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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鶴拒絕了丹羽秀。
“帶着她們離開,今晚我想獨自一人,明晚我希望她們可以學會主動一些。”白名鶴這不算是爲難,只是一個簡單的要求。
丹羽秀的神情之中多少有些失望。
白名鶴卻再次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倒是很喜歡聽你講一講倭島,從上千年、幾百年講到現在,就我所知,你是一個讀了不少書的人,從年少之時就穿上男裝去偷聽課業,一直被人發現,變成自學。去吧,我很期待明天。”
“是!”丹羽秀不敢有不滿,施禮之後退下了。
說是獨自一人,自然不會有人前來打擾的。
這對於白名鶴來說,也是一個難得的安靜,至少在表面上,自己要對倭島這兩大勢力有所區別。
次日,丹羽秀真的在爲白名鶴講史,講倭島的歷史,也在講她所知道的一切。
當丹羽秀講到了倭島的現狀之後,白名鶴聽到一些與自己知道的並不完全的東西,當下就問了一句:“那麼,沒有人去北方那些島嗎?”
“沒有,那裡是蝦夷人,太過荒涼了。”丹羽秀只當是白名鶴要多瞭解一些,所以也沒有多想。
白名鶴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麼,北方那些大名字,並沒有明確的表示出,他們所支持的對象了?”
“是的,大人。北方那些大名,固守在他們自有領地內,別說是我們織田家與足利家,就是天皇的數次徵招都沒有理會。數次的加封,以及他們的官位都是都沒有自己承認過,這只是爲了拉籠,在近百年來,足利家代表天皇數次加封的。”
“他們,在意什麼?”白名鶴又問。丹羽秀搖了搖頭:“實在不知。”
白名鶴也沒有再追問下去,繼續聽丹羽秀講着倭島的現狀,特別是南海道那裡看似平靜的混亂,原本忠於足利家的大名,現在也沒有追隨織田家,他們在積極的聯繫着中華的商人,希望可以自成一派勢力。
當天晚餐的時候,白名鶴似乎是下意識在身邊找了找。
“大人,您要找什麼?”
“聽到琴聲,突然想到自己的那竹笛了,你問起我纔想起,那個留在南京就沒有帶上。罷了,小事!”是一件小事,白名鶴表面上沒當回事,而周圍的人也沒有當回事。
當晚,白名鶴依然和丹羽秀是聊天,僅僅是聊天。
可夜裡的時候,白名鶴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動作卻是傳到了船上,李華梅聽到之後只說了一句話:“安排一下,找一個緊急公務的藉口,大人要離開倭島了。”
“是!”當下就有人去安排了。
緊急公務?
這東西可以隨時堆起幾百件來,中華帝國眼下可以稱得上緊急公務的隨便一抓一大把,能到白名鶴這個資格去問的,也是極多了。
結果最重要。
事實上,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有人來到了織田家,聲稱有要事。
織田家有人帶着這送信的去了琵琶湖,見到了白名鶴,那信使施禮:“大人,宗室認爲大人迴避,已經有些許不滿。於大人也上書,認爲大人您休假雖然無錯,但宗室之事關乎朝廷安穩,可處理此事再休息。”
“也罷,你回去就說,本官回南京。”
那信使又說道:“大人,太上皇來電,說宗室裡出海追大人您,結果大人你這聲東擊西極是妙招,所有宗室追着太上皇船隊去了,估計快到馬尼拉港了。”
白名鶴笑了,笑的很開心。
“罷了,明天離開倭島,去馬尼拉!”既然白名鶴作出了決定,那信使也不再說什麼,施禮後當天就離開了,他要回去作一些準備。
織田家,甚至整個倭島都不會知道,這是白名鶴計劃好的,一但要選擇離開,自然提前有暗示。包括那聲東擊西,自然也是被誤導了,誰都會認爲八條船,六條的肯定是更尊貴的太上皇。
可事實上,分成六條船的卻是白名鶴這一邊。
一聽白名鶴要走,丹羽秀臉上寫的就是焦急,她還沒有來得及獻上自己呢,白名鶴就準備離開了。這個要如何去辦。
白名鶴卻是淡然一笑:“留下一條船,只說是接人。接足利家的人,然後你……,還有你想帶的人,可以上船。”
“大人,那麼我想帶上……”丹羽秀要繼續說,白名鶴阻止了她:“想帶誰,隨你。”
“謝大人!”
次日,白名鶴就開始往南,坐上河道的小船,再換馬,然後再換船在清州碼頭上了船。白名鶴這一次沒有見當地的官員,也沒有見當地的商幫代表,上了沙伽羅龍王號就命令出發,實際留下的不是一條船,而是兩條船。
一進船倉,白名鶴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說道:“莫愁,代我寫信。”
莫愁立即準備筆墨,在一旁伺候着,白名鶴捧着茶杯喝了兩口後開口說道:“第一封信給於大人,只說倭島北部各島,眼下根本就不屬於倭國,還是荒蠻之地。我建議讓高麗人爲主,女真人爲輔,再加上少量漢民移居過去。”
說到這裡,白名鶴又拿過倭島地圖看了看:“此島並不太多可利用的資源,人口也不算多。人口未開化,是戰,還是教,請於大人自行作主。得此島,戰略意義巨大,流球在南、此島在北,加之濟州、對馬兩島,那麼只有空下了往東的無邊大海了。”
莫愁寫完,給白名鶴看了一眼。
“沒問題,封上。”
這封信封好了,白名鶴又說道:“再寫一份給禮部楊大人,只說關於當年傳說中的倭人與漢奴倭王,以及徐福之事,希望有一個利於中華的結果,織田家有心歸附,那麼是否可將清除倭之天皇列入計劃之中。”
“清除倭之天皇,不在戰,一在貴族之信,二在民間,三在名正言順。”
這兩封信很快就封上,然後在接近南京的時候,聯繫南京水師的船派人來接了。
寫完信,白名鶴這才把衣服一解:“回到自己的屋子,這心裡也輕鬆多少了。”莫愁在旁邊幫白名鶴換衣服。
卻誰想,華梅突然進來了,一臉的笑意。
“華梅想到什麼好事了?”白名鶴也笑呵呵的問着。
華梅靠近白名鶴耳邊,低聲說道:“大人,讓華梅侍候大人沐浴更衣如何。”
“這個。”白名鶴猶豫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道:“我有些緊張,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大人也會害怕呀!”華梅本身就不是愛笑的類型。
“罷了,你去安排吧。”白名鶴反倒平靜下來了,很鄭重的點了點頭,自己這一次在倭島實在玩的過火了,當然不是對倭人太狠。以白名鶴現代人的思想,自己都感覺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女人。
華梅點了點頭,臉上微微一紅,然後退了出去。
莫愁捂着嘴偷笑着:“少爺您還是真寵華梅呀,只是不知爲什麼?”
白名鶴卻沒提華梅的事情,只是說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再準備紙筆。”莫愁當下就去準備了。
“信給苑君,但要讓清荷與雪兒看到,至於懷玉就算了,她還是個孩子,輕輕鬆鬆的過日子纔是她的生活,別讓她勞神了。”聽白名鶴吩咐,莫愁一邊平整着紙,一邊回答道:“看來大人您最寵的是永清長公主呀。”
“你們,我都寵!”白名鶴給了這樣的一句回覆。
莫愁信,因爲白名鶴真的很寵她們這些人,有時候些許胡鬧都被允許了。
準備好紙筆,白名鶴讓莫愁寫道:“倭人中或許有女子可能會有身孕,但不得入白府,也不得承認其身份。至於如何處理,拿一個主意出來。”
寫完,莫愁心說這個根本就不可能,當下就勸道:“少爺,這不可能。依大明律,還有現在的中華律,這孩子是直接抱回來,換母而養,既然生母低賤,可不入戶籍,她們自然與孩子是無關的。”
“有這樣的規矩?”白名鶴追問一句。
“律條之中有出處,但詳細的解釋應該是庶子條款之中的。在咱們那裡,如果是之前的我,很可能就屬於賤母,生了孩子也永遠見不到,也不敢承認自己是就是母親。當然,作爲母親誰甘心,可這樣的話,孩子卻有了一個高貴的母親,生活會好些。”
白名鶴擺了擺手:“你不懂,那就在信中再加幾句。”
莫愁又放下了一張紙,白名鶴繼續說道:“此子只是棋子,僅此。”
“莫愁以爲,少爺這次怕是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縱然萬歲也會下旨斥責。古言,虎毒不食子,少爺作的太過了,那畢竟是你的兒子。”
“我承認是我的兒子,但不入白府。”白名鶴的語氣很平靜,根本象在說一個外人。
“莫愁不懂!既然是兒子,就要享受咱們白府的尊貴。”莫愁再次強烈的反對着。莫愁的反對不是沒有理由的,依華夏的禮節,這就是你白名鶴的兒子,既然是你的兒子,那麼就有相應的儀程,相應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