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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鶴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丹羽秀可以看到白名鶴的手指在輕輕的彈着,對這一首曲子非常的感興趣。
這一曲與自己所知道的已經不同,怕是已經有一流樂師改編過多次了。
“很好!”在曲終的時候白名鶴竟然開口稱讚了。
丹羽秀感覺到了一種榮幸。
晚餐比起足利家準備的,可以說非常簡單了,當然也高雅了許多。
晚餐後,織田香澄主動退讓了,把這裡留給了丹羽秀,這也是織田家老們商量過的結果,織田香澄沒有拒絕的可能。
從織田香澄退出的那一瞬間開始,白名鶴就在思考丹羽秀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讓心狠手辣手足利千雪都想殺死的女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那麼她會不會和足利千雪一樣心狠呢?
白名鶴在思考着如何試探。
屋內有薰香、丹羽秀在一旁撫琴,白名鶴半靠在榻榻米上看着一本雜記。
“累了吧,累了就坐在這裡休息。”白名鶴突然開口。
彈琴能彈多久,手指早就酸了,聽到白名鶴吩咐趕緊停下琴,坐在白名鶴身旁。白名鶴卻揮揮手示意其餘的人可以出去了。
那一對雙生少女沒動,反而在這裡鋪好了牀,然後跪坐在一旁。
白名鶴開口問道:“聽香澄說,你自小就喜歡讀書,智慧過人。那麼我問你,爲什麼我要拒絕高麗公主。而願意接受足利家安排?”
丹羽秀幾乎就沒有考慮,或者說她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當下就回答道:“一切都因爲您的身份,婢以爲可以用無奈兩個字來解釋。”
“爲何?”
“因爲收下就代表着答應了某種條件,而這些條件並不是您願意的。李氏高麗的貪婪世人皆知,這一次高麗之亂也是因爲李氏高麗貴族的貪婪而引發,並不是民之過。用古話說,這就是官逼民反,對於這樣貪婪的人,自然他們的要求是讓您爲難的。”
白名鶴沒回答,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丹羽秀又說道:“足利家族是您所不喜歡的。您對倭島百姓的關懷世人都看在眼中,但足利家卻過於自大,但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並且也得到朝廷的認可,所以您可以大度的不去計較之前的事情。爲了讓足利家安心,您不得不接受足利家的安排,這也是一種無奈。”
“果真如傳聞之中一樣的聰明。那麼……”
白名鶴只說了一句那麼,卻沒有說出自己的問題。
丹羽秀如何不明白,這個時候不是她裝傻的時候,立即就回答道:
“對於織田家,您無論怎麼作都可以。不接受,不會讓織田家不安。因爲織田家因爲您的照顧才崛起。您接受,是我的榮幸。”
“你很自信!”白名鶴輕聲回了一句。
丹羽秀明白白名鶴的意思。接受,那麼一定就要接受丹羽秀嗎?
丹羽秀的反應極快,立即站起身來,只是拉了一下自己的腰帶,立即就變得不着寸縷了。她早就有覺悟,而且也認爲只有自己最合適。
白名鶴輕輕一拉丹羽秀。美少女順勢就倒在白名鶴的懷中。
白名鶴卻把榻上的衣服一拉,然後包在丹羽秀身上,然後開口說道:“說說,你想要什麼?織田家想要什麼?”
“織田傢什麼也不要,我們已經深感厚恩了。至於我。大人您可願意聽一個故事。”
“講講!”白名鶴很有興趣聽一聽丹羽秀要講什麼。
“大人您可聽說大化改新?”丹羽秀先問了一個問題,看到白名鶴點頭,繼續說道:“在三年前,可以說倭島女子的地位已經降到了極致的低,出嫁的女子要改爲夫姓。越是貴族家,女子地位越低,香澄殿如果不是得到大人您的臨幸,那麼她最多和我母親一樣,成爲拉籠家臣的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丹羽秀的話白名鶴認可一半,因爲另一半就是,江戶時代纔是倭島女子地位最低的時候。
現在還不是。
“大人,我最喜歡穿的是男裝。我最崇拜的人是沙伽羅龍王殿下!”
這個說法倒讓白名鶴大吃一驚,足利千雪最崇拜的人是則天女皇,可丹羽秀最崇拜的卻是李華梅,白名鶴來了興趣,示意丹羽秀繼續講下去。
“因爲沙伽羅龍王殿下的出現,這三年來,倭島女子纔有機會擡頭,聽說上杉家老家主病重,家老們已經在考慮繼承人。不是北條氏的兒子,而是三女,上杉英梅,原名上杉花千代,三年前改名上杉英梅!”
“因爲華梅嗎?”白名鶴問了一句。
“是!”丹羽秀立即作出了回答。
白名鶴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華梅對倭島的影響這麼大,憑她一個人就讓倭島的女性有了地位的天地變化,這真的是很讓人意外的。
“你繼續!”白名鶴很有興趣繼續聽下去。
“是,大人!”丹羽秀身上的衣服滑落了,原本她不介意自己裸身在白名鶴面前,可想了一想,認爲白名鶴並不是貪戀美色的人,所以又把衣服拉起,包在自己的身上。之後纔回答道:“眼下,在倭島,一個女子的地位取決於三點。”
白名鶴心說,丹羽秀還真的下了功夫,竟然研究了這麼多。
“第一點,就是這女子身上的血統,在倭島有大姓、小姓的區別,織田家連小姓都算不上,之前織田家的家主斯波氏纔算是大姓。足利家是大姓,所以足利千雪有資格自認高貴。而第二點則是背後的勢力,其中包括財力,武力等等。”
這兩點白名鶴倒認可。就算是放在中華也差不多。
想一想懷玉,難道配不上高貴兩個字嗎?大明公主,而且是嫡親公主。
“而第三點,纔是關鍵所在。之前兩點也是爲這第三點存在的,那就是,身爲女子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才真正決定了這個女子的地位。”
白名鶴不太明白了,丹羽秀一直在默默的注視着白名鶴的表情。
“大人,因爲出身,勢力纔有資格成爲大人物的女人,轉而成爲那大人物孩子的母親,這纔是真正高貴的。”
白名鶴沒說話,這個道理聽起來有理,可又感覺很無理。
丹羽秀又給了白名鶴一個很有趣的假設:“大人,上杉家與我們織田家水火不融。特別是越前上杉家,他們因爲足利家的幫助才成爲守護代的,所以是足利家族的死忠。但這樣的情況可以一夜產生變化。”
“一夜,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能改變這一切嗎?”
白名鶴這樣問純粹的好奇,水火不融的兩家想要化解,除非有巨大的利益。
丹羽秀臉上出現一絲笑意:“如果讓大人不高興,大人要處罰我可要手下留情。”
“不罰你,只是聊天罷了。”
“只要以我們織田家的名義。把上杉英梅請到琵琶湖來,然後讓她伺候大人一夜。上杉家就會立即轉到我們織田家的陣營來,就算不成爲附屬,也會和武田等幾個家族成爲最可靠的合作者。”
“最可靠?”白名鶴就這個詞追問了一句。
“是!”丹羽秀給了一個非常肯定的回答,然後解釋道:“大人您的臨幸,就代表着她有機會懷上您的孩子,而這個孩子作爲下一代上杉家的家主。身份地位會高於整個倭島的任何一個大名。同時,上杉家也會得到您的賞賜,有了一個讓他們走出倭島的機會。”
白名鶴聽了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和讓自己使用美男計有什麼區別,當然是有區別的,自己還要很辛苦。說不定那位女大名可以和如花相比了,白名鶴此時感覺就是,丹羽秀也是一個心狠的人,她的狠與足利千雪的狠不同。
足利千雪的狠是帶着血腥味的狠辣,就象一隻狼一樣。
而丹羽秀的狠則是帶着狡詐的狠,就象是一隻狐狸一樣的狡猾。
但不能不說,這可能就是一個改變倭島格局的機會,白名鶴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不過臉上卻不能流露出絲毫的痕跡來,伸手在丹羽秀那胸前的雪白輕輕的愛撫着,同時問道:“那麼你呢,是如何想的?”
“大人,您的心在掩飾!”
說完這句話丹羽秀自己都有些後悔,自己似乎說了不應該說的話。
白名鶴卻真的是嚇了一跳,這個女子真的太可怕了,而且比想像之中更聰明,她猜到什麼不重要,重要的她這種直接的態度,讓自己還沒有辦法生氣。
至少在和織田家翻臉之前,不可能生氣。當然,自己也絕對不會和織田家翻臉的。
當下,白名鶴問道:“你認爲,我在掩飾什麼呢?”
“以大人您的身份,自然不會象那些普通男子一樣,去幻想一位女大名在自己身上的那種感覺。所以我大膽猜測,足利家那邊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白名鶴輕輕的搖了搖頭,手也離開了丹羽秀的身體,靠在一旁。
只是有一個伸手的動作,六角長琴就把一杯茶遞了過來,這時丹羽秀的臉色非常明顯的有了一個變化,聯想到白名鶴聽到自己講到那一句的時候纔有所反應,那麼只有一點了,那就是懷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