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嘿嘿,薇爾……”
秦決爬到她身邊躺下,把頭放在她大腿上笑道:“謝謝你呀!”
“謝我什麼?”薇爾放下書低頭看着他。
完全不知道這個神經病在想什麼事情。
“色虐秦是不是在向我提什麼骯髒的要求?”薇爾開口問道。
色虐是歐洲一種罵人的方法,主要是用來辱罵那些沉迷各種淫亂之事的人。
英格蘭十分親切的稱呼法蘭西首都是色虐之都,在書本和傳言中,那裡是一個充滿了骯髒污穢的城市,裡面的每個人都一直在進行交配中。
其實這個詞是用來辱罵那些貴族和宗教人士而創作出來的詞語,畢竟沒玩過幾個童男童女你也配稱之爲宗教人士?貴族?
他雖不知道這個詞具體在罵什麼,但也猜出一二。
“你再罵?”他指着薇爾的鼻子說道:“我怎麼色虐了?長這麼大,我只睡過雨歌!來給我掏耳朵!”
他轉身側躺在薇爾大腿上。
秦決謝的是薇爾在得知血太歲無比珍貴,還依舊幫他保管。
“好!”薇爾將書放在他腦袋上摺頁,隨後合上,輕柔的放在身邊。
打開小櫃子,薇爾從裡面取出一根頂部中空的木棒,將撕下一條穿入小孔後,旋轉六圈就做好了一個簡易棉籤。
她掀開秦決的長髮,將木棒慢慢插入其中旋轉,“啊……”
因爲太爽,秦決忍不住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準備來索要大補之物的月纓怒視馬車,胯下戰馬都不敢大聲喘氣。
“對……就是那個地方,爽,薇爾,再用力一點,啊……”
“無恥混蛋!”月纓翻身落在馬車上,裡面穿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疼死我了……”
她掀開簾子看到秦決耳朵上插着一根木棒,血液順着木棒低落。
“你這個混蛋!”秦決指着她怒吼道:“你想害我麼?”拔出木棒後,秦決立刻用棉花堵住耳朵止血。
“誰讓你在裡面發出那麼淫亂的聲音!”月纓羞紅臉指着薇爾和水秋說道:“還是和兩個女人在一個馬車裡,真是不知羞恥!”
“羞恥?”秦決白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十分不屑的說道:“若沒有這些羞恥之事,你能生下來?子不嫌母醜,你倒好,一口一個羞恥,沒有絲毫愧疚之感。不孝女!”
“你……”月纓氣的說不出話,噎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不是來和你鬥嘴的,說不過你!”
“我就是靠嘴吃飯,你能說過我,我還吃飯麼?”他繼續躺下,讓薇爾給他掏另外一隻耳朵。
這一次,秦決是面向她的肚子。
“在上船之前,我們要路過靈水宗,要不要繼續攻打?”月纓坐在被子上,轉頭看了一眼水秋。
失神的女孩呆呆看着窗外美景,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沒想什麼,只是認爲世間喧囂不屬於自己,便無聊的數着天邊路過的雲彩。
“打,路過都打!”秦決揮出右手說道:“我們必須讓他們知道誰纔是大明主宰,這樣一路打下去還有一個好處,逼迫武林盟主!”
“什麼意思?”月纓開口問道。
“這一次,我們殺的是他們口中的名門正派。若武林盟主給不了一個很好的解釋,並且想出好辦法的話!”秦決冷笑兩聲繼續道:“他武林盟主的日子算是到頭了,若江湖再選武林盟主,便是極好的。
我們只需要從中作梗,讓這個位置空懸下去,武林必將失去統一性,久而久之,一盤散沙自然就散了!”
“萬一選出來了呢?”月纓躺在被子上,右手指着腦袋,“那豈不是我們全都要白費功夫?”
“那你就不能別讓他選出來嗎?”秦決翻了個白眼,“下黑手這種事,你們那金碧輝煌的朝廷不是最擅長麼?”
“你不是?”月纓一拳砸在地板上,馬車一顫,薇爾又把木棒插入了他的耳朵中。
“啊……”秦決拔掉木棒趴在地上,“你一定是故意的,何其狠毒的女人!”
薇爾連忙起身那棉花給他止血!
“對啊,不服你起來打死我?”月纓躺在沙發上看着上方懸掛的白龍玉佩說道:“其實我不想和他們打!”
“爲什麼?”秦決抓頭看着他問道。
“因爲我一直想當大將軍,爲的就是保護我大明子民,免受蠻夷侵害。得一個太平盛世!”生活不易,月纓嘆氣,“我們都是大明子民,我們是同一種人,本該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你說對不對?”
“現在呢?”秦決走到她面前低頭問道。
二人皆沉默無語,大旱,饑荒,紅花,亂黨,江湖,誰不是“一家人”,但該死還是要死。
“我感覺還是長城好!”她起身向外掀開簾子,“誰該死,誰該活,看一眼就知道了!”
“抱着這樣的覺悟活下去吧!”秦決微笑道。
“將軍,五道河到了!”
月纓起身走出馬車,大河東去,不見彼岸。
沒人相信這是通過人力修建出來的大河。
先帝是個偉人,也是個殘忍的混蛋。
他有七個哥哥,三個弟弟,在九歲時就成了一個工於心計的帝者,十個兄弟在他的暗算下全部被殺。
就連生父都被他割喉。
登機第一天,先帝就提出三十年計劃,大肆修建五道河,北驅蠻夷,南鎮野人,三關御雄。
對外恩威並施,對內提拔賢臣,大肆改革,廢儒術,衰道佛,收民心,建錢莊。
可惜死的早,看過先帝功績後,秦決也不得不感嘆他的偉大,甚至會惋惜這種人要是能多活二十年,大明或許將成爲元之後又一個能征服天下的大帝國。
但他也很高興,若是先帝將這些偉業全部完成,他豈不是就成了一個吃“白食”的“西周廢物”?
碼頭上的工人全部放下手中工作看着他們。
這些人受藍水宗僱傭,上下打點後,這個港口也交到了藍水宗手上。
就這麼個小港口,藍水宗每年從中收益十六萬兩,這些錢還是在交完稅,給了那些貪官賄賂後的淨利潤。
藍水宗也得到了消息,他們很害怕月纓的長城軍在上船之前把他們滅掉。
“把黃金存入錢莊中!”月纓一聲令下,“列陣!”
長城軍列陣在前,那些工人全部跪在地上,先前跪着走,“大人不可呀,若是沒了藍水宗,這個港口比廢,我們都會餓死的。大人們,求求你們給小人們一條生路吧!”
月纓轉頭看着秦決。
“起來!”秦決對天開槍,“記住,這片大地是大明的,這個港口也是大明的。它不屬於藍水宗,反倒是藍水宗在依靠它吸你們的血,吸大明的血。
沒了他們,你們能拿到更多工資,能養活更多孩子。大明也會更好。朱雀!”
朱雀營來到秦決面前,“大人有何吩咐?”
“這個港口是我們的吧?”他轉頭看着朱雀問道。
“對!”
“他們這是偷走了皇上的東西,這裡的官員也是在賣皇上的東西!”秦決長嘆一口氣說道:“沒有一個無辜的,就算沒有直接參與此事。也是見而不報,你們懂我的意思吧?”
“大人放心,我們一定嚴查!”朱雀帶着朱雀營的人向月藍城而去。
那羣百姓全部起身,手牽手擋在他們面前。
“我們只是想要一條活路,爲什麼你們連條活路都不給我們?”爲首的工頭怒吼道。
“你們有誰願意相信朝廷?”秦決開口問道。
“在我們最危難的時候朝廷沒管我們,現在你來問我們有誰相信朝廷?”他指着秦決怒罵道:“你個尸位素餐的天殺王八蛋,我們都不相信朝廷。”
朱雀沒有向前,這裡人太多,他們不敢。
“看你怎麼辦?”月纓冷笑道:“你不是無所不能麼?來解決一下唄,尸位素餐!”
“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種行爲是犯法!”秦決指着港口說道:“這裡是大明的港口,是萬歲爺的財產。希望你們能認清局勢。”
他們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們這兩百多人是不是以爲,法不責衆,我拿你們沒有辦法?”秦決指着他們怒吼道:“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立刻回去,明日照常來上班,朝廷會給你們更高的工資,還有更好的福利待遇!”
“我們不信!”
“長城軍聽令,把他們全部推入五道河,就地槍決一個不留。”秦決雙手握拳道:“大明是個法度管理的國家,莫說兩百,兩百萬,我也照殺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