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擊潰了哲學,它證明了同性戀和性取向是天生的。
這是我所敬拜的哲學無法解釋,但又不得不認同的事情。
但有時我也會好奇,有些人到底是天生骨子裡就流淌着刻骨銘心的下賤者血液,還是生來就是一條狗?
看着他們在酒桌上把玩着權力的遊戲,秦決嘴角不自覺浮起一抹微笑。
看向他們的眼神也逐漸耐人尋味,緲煙一直轉頭看着他的眼睛。
熟知權力罪惡而又超脫世外的眼神就像一個魔鬼,完全不屬於人類。
尤其是配合上嘴角那一抹笑容,緲煙感覺他就像是一個長着聖潔翅膀,頭頂天使光環的墮落魔鬼。
那種神聖的墮落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很快就有人走到秦決面前給他敬酒。
“無功不受祿,我沒做什麼貢獻!這一仗全是他們打贏的!”秦決打了一個哈欠說道:“給他們敬酒吧!”
“大人給個面子,來喝一杯吧!”
秦決轉頭看着他問道:“讓比你強的人喝你敬的酒是不是讓你自我感覺很有成就感?認爲就算是我也要給你面子?”
“這……大人何出此言?”他開口問道。
“舟車勞頓,過於疲憊。胡言罷了!”秦決將酒杯扔到地上,他最厭惡的就是酒桌。
這裡是野獸彰顯自己權力的糞坑。
所謂的敬酒跟喝酒,與大猩猩互相亮勾勾以彰顯自己牛逼一樣,無聊而又噁心。
本就煩事纏身,秦決只想快點離開回家吃飯,李開才都不敢在這個時候來惹他。
一個小小正四品也敢站在他面前裝?
“那大人好好休息!”說着他便離開了。
很快又一個男人走到秦決身邊坐下說道:“犬子承蒙照顧,我敬你一杯!”
言罷,兵部侍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無事,我與他志趣相投,算是半個知己。王恩開是個好孩子,知恩圖報!”秦決笑道,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來試探他的。
爲了他兒子,他必須搞清楚,秦決到底是爲了他的權利這樣做,還是真的看上了王恩開。
“犬子無能無謀,不知爲何討大人歡心?”他轉頭看着秦決,似乎要從他的眼神中挖出他腦子裡的想法。
“世人皆知,唯你不知?”秦決笑着問道。
“稍微知道一點!”兵部侍郎苦笑道:“我也沒想到犬子居然能遇上你這種貴人!”
“我也沒想到王恩開居然能搞到他國公主,還是遺孤。”秦決看着他說道:“當我渴了,有人遞水。你說我是他的貴人?”
見他驚訝無比,秦決冷笑道:“您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秦決轉頭繼續看着他們飲酒。
“大人你該怎麼做?”
“你想莫權篡位?”
“不敢!”
“就不要問太多,對你不好!”秦決大腿吃痛,低頭就看到朱緲煙的手掐在他大腿上。
“再也不敢了!”秦決彎下腰去挪開她的手,可惜力氣沒她大。
“不知大人以後作何打算?”他以爲秦決根本不在乎他的職位,只是單純看上了自己兒子的怪異才能。
“沒什麼打算,先結婚唄!”女孩鬆開右手,不在繼續欺負秦決。
“是是是!”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希望大人以後能好好提點一下犬子。”
“他沒那個能力,此次萬歲爺未封賞你兒子就是知道他不行。”秦決白了他一眼繼續道:“但我以後能用到他,那小子的天賦不是做好事。那我就用他做壞事!”
“這?”兵部侍郎有些猶豫。
“我現在是三雄大惡人!”秦決一句話就點醒了他。
“多謝大人!”兵部侍郎告退。
酒宴一直持續到晚上,但沒幾個人吃飽,誰都是餓着肚子回家,有的剛走出皇城就吐了一地。
最終秦決,高明月被留下,其他人都回去了。
在正陽殿,朱漢和二人席地而坐!
“秦決,這一次委屈你了!”他拍了拍秦決的肩膀,可秦決也只能忍下。
這就是成年人的無奈。
“不委屈,只要能擊退三雄,功勞是誰的都無所謂!”秦決低頭笑道。
“好!”朱漢笑問道:“你說這三雄爲何退兵如此之快?”
“定是遭遇了其他威脅!”秦決皺眉道:“能同時威脅三雄的除了我們之外,只剩下北方的巨熊——沙俄!”
“對!”高明月笑道:“秦將軍當真聰慧,在我離開之前,北方雄已經到來,他們舉兵五十萬欲要吃下三雄。”
“那我們該怎麼做?”朱漢開口問道。
“簡單,脣亡齒寒。我們應該幫他們!”秦決壞笑道,一副惡鬼模樣。
“怎麼幫?”朱漢繼續問道。
“戰敗之後,三雄定會在內部分裂。被分裂的三雄是擋不住沙俄的!”秦決看了一眼高明月繼續道:“多要點,要狠點。必須讓三雄百姓吃到苦頭,讓他們擁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好主意!”高明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大人高,真的高!”
“沒辦法,這一次戰爭給我們也造成了不小的損失!”秦決轉頭看着門外繼續道:“少說也是白綾十里!常言道——兵者,上善伐謀。我們應該減少不必要的戰爭!”
“對!”朱漢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道:“小子,當初我一眼就看出來你是個高手。”
fnmdp,我們在藏書閣見過好幾次,你那時候怎麼不重用我?天天說這些上墳燒報紙的話來。
真是話都不會講。
“一切都爲我大明!”秦決繼續道:“他們在見識了我們的武器後,肯定會買,並且偷偷製造。所以要價一定要狠!”
“對!”高明月點頭道:“要讓他們一次性付清所有,免得以後那羣蠻夷不認賬。”
“好!”朱漢點頭道:“但我們也不能麻痹大意,現在我大明周圍羣狼環伺,南安和莫臥兒都對我們虎視眈眈!尤其是倭寇,在統一之後更是愈發惦念我大明!”
“這羣畜生就是這樣!”秦決無奈搖頭道:“你不能只把他們打怕,你要把他們往死裡打。打死了,就死了。打不死,他們就一輩子怕你。一輩子乖乖當你孫子。萬歲爺,現在善待之術除了會讓我大明流血之外,什麼也得不到。”
這是在前紅色巨人身上學到的東西。
當年冷戰時期,蘇維埃直接援助出去了一個工業強國。
如果蘇勳宗沒有那麼大的爹癮,蘇聯也不至於死的那麼快。
但這並非是他們死亡的真正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攻打阿富汗。
他們打的不是阿明,是自己的意識形態。
當紅軍踏上戰場,他們發現自己並非是爲了解放而來,而是爲了屠殺而來。
他們做的事情根本無法稱之爲社會主義,而是徹徹底底的帝國主義,在蘇勳宗的瘋狂下。
它變成了一個披着紅色外衣的沙俄。
受傷的士兵送到東德,就是害怕他們回到國內宣傳——我們打的不是資本家,不是資本主義。我們殺的是平民,我們是屠夫。
回來後,軍隊也沒得到絲毫尊重,政界爲了和他們劃清關係,沒一個人去迎接。
就連百姓都恨死了他們。
誰又能體諒那羣戰士的痛苦呢?他們是軍人,天職是服從。
還有人問爲何蘇聯那麼強大,卻打不下阿富汗,答——蘇聯的軍隊是爲了應付世界大戰,他們的戰場在歐盟。在大草原上。
但阿富汗都是山地,敵人是跟你打游擊的。
要知道當年越南戰爭中,在蘇聯的援助下,美軍還不是被打跑了。
當時的阿富汗也有美麗國的鼎力相助,他們不斷給阿富汗游擊隊送食物,武器,外教資源,甚至暗中插手。
那時候的世界兩級都在爲世界大戰做準備,對付游擊戰就像太監上青樓——有錢花不出。
還有精蘇痛斥蘇聯不斷對外援助。
那你們可知世界上最偉大的對抗就是冷戰對抗,在當年的對抗中,蘇聯將女性權力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
資本家也不敢盤剝工人,八小時工作制,各種社會福利都誕生自冷戰。
其中還包括歐洲當時那近乎奢侈醫療體系,都是爲了對抗蘇聯的讓步。
後來紅色老大哥死了,能爲工人說話的國家沒了,資本家也就沒必要讓步。
剝削,壓迫,愈演愈烈,以前都蜷縮在牆角的資本家,現在都敢站出來大談特談996福報了。
我很喜歡精蘇,更喜歡他們的一句話——天下何人不懷念我蘇聯?
若她還在,它們只能掛在路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