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回後金,阿林保站在大帳外看着遠方的牛角山,思索秦決現在在做什麼。
“來吧,秦決,帶上你最精銳的部隊,最強大的武器,最好是親自上陣。我定要你們又去無回!”若秦決沒有金手指。
他怕不是真要有去無回,可現在秦決正坐在太師椅上撫摸着美人秀髮,不時從小洞看一眼外面。
雙方士兵都在河中打撈屍體,瘟疫纔是古代軍隊中最大的敵人,只要出現瘟疫,無論多麼強大的軍隊都必死無疑。
因此雙方就像動物遵守自然法則一樣,在喝水的時候,都不攻擊對方。
他已經做好萬全準備,只需要等待秦決上鉤。而且還自大的認爲秦決此時正在召集士兵,組建敢死隊,準備在夜晚對他們發起攻擊。
其實秦決現在剛爽完,他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起身從觀望口看向遠方。
“命令斥候出去偵查他們的炊煙數量!”秦決打了一個哈欠繼續道:“若炊煙數量增加,就說明他們今晚要騷擾攻打我們。炊煙數量減少的話,下午就要發動奇襲,炊煙數量不變,他們就是防禦我們今日發起進攻。”
“是,大人!”傳令兵立刻命令手下派遣斥候出去,自己則坐在傳音筒面前,時刻等待秦決的消息。
這種小東西設計很巧妙,邊緣全是小洞,只要你不是對着嘴堵住說,多大聲都聽不到。
這種設計的初衷是爲了不被聽到秘密會議,可卻被秦決利用來遮擋淫靡之音。
他轉頭看了一眼,王恩開躺在美人懷中不斷喘氣,小胖子不是練武的料。
從小又好吃懶做,鍛鍊身體都不想做。
後又被酒色掏空身子,天天玩通宵,只留下一身虛胖。
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妖女,她已經累癱了,秦決轉頭看向城外。
斥候們悄悄溜出城查探情報,他拉起一名舞女,讓她陪自己喝酒,女孩端起酒杯笑着將酒灌入秦決口中。
但也沒了力氣,唯一好好的只有兩名美妾。
他推開女孩走到兩名美妾身邊,王恩開長嘆一口氣說道:“大哥好好玩,我先睡一會!”
“你過來!”秦決抱起那名金髮女郎走到太師椅前,她身穿一件鵝黃色長裙,穿着白色絲襪,女孩身體嬌弱,看起來像個小家碧玉。
伸手撫摸着她的芊芊細腰,秦決苦笑道:“你束腰了?”
束腰是一種很殘忍的修身方法,就是用裙子和護腰將女人的腰勒變形,從小穿到大,通過不斷損壞女人的身體來維護這種病態美。
古代西方女子都會束腰,只爲讓自己看起來更美。
“對!”她說的是漢語,女孩笑顏如畫,她解開衣服,雙手摁在太師椅的扶手上笑道:“大人,來閉上眼睛。”
她用一件小衣服矇住秦決的眼睛說道:“人蒙上眼睛後,身體會變得很敏感,不要說話,要好好感受喲!”
說着她就開始運動。
斥候們很快就將情報送了回來。
房間中響起鈴鐺聲,他將聽筒放在耳邊。
“後金的炊煙數量沒有減少也沒有增加,大人他們要在今晚防備我們的偷襲麼?”
“對!”秦決摘下眼罩看着身上的女孩微笑道:“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炊煙數量都會有所變化,唯有設陷阱不會。只有一切如常,才能營造出沒有陷阱的假象。
告訴士兵好好休整,準備明天的戰事。切記今晚不要去偷襲他們,重新構築防線。我軍可有傷亡?”
他放下話筒微笑道:“你就這點本事?”
女孩壞笑着說道:“大人等會可別求饒。”
“沒有死亡,有一個士兵躲閃不及,被利箭射中了肩膀,還好穿了盔甲,並未受重傷。”
“知道了,把他撤下來好好療傷。死了那麼多人,萬一被感染成瘟疫就是大麻煩!我歇息一會,沒事不要喊我!”秦決放下聽筒看着面前的女孩。
她仰起頭不斷吸氣,好似龍吸水一般有趣。可秦決卻感覺自己正被什麼東西抽取全身精華,無與倫比的快感瞬間支配他的大腦。
如同大海風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過一浪。
“看,大人要不行了!”王恩開指着面色紅潤的秦決大笑道,身邊的少女也都掩口輕笑。
很快金髮美人身體一陣顫抖趴在秦決身上,可身體卻如同篩糠一般不斷抖動。
“這是什麼邪門妖法居然如此厲害?秦決將她穩在身上,看着她的模樣發笑。
當她漸漸停止抖動,人也昏厥了過去。
秦決只能無奈抱起她放在牀上。
隨後一人坐在太師椅上,看着不斷外出,回來的斥候。
他們是古代的情報員,斥候不是電視上那種只有一兩個人,出去一趟就回來的那種。
這是一個完善且人數衆多的組織,他們負責偵查敵情,幹掉地方斥候,反偵查,間諜行爲,暗殺,下毒等一系列活動。
優秀的斥候幾乎是戰場上的利器,他們能預判敵人下一步走向,並提出珍貴的意見。
沒有他們,軍隊在戰爭中就是瞎子,根本不瞭解敵人,更無法預判敵人的下一步走向。
古往今來,戰爭爲了有趣,總是把焦點聚集在將軍首領們的博弈上,卻不知道故事背後,那一個個小人物的偉大。
更不知道他們都是依靠什麼堅持到最後。
有時小人物們聚集起來的故事往往更加精彩。
以閃電戰爲例,你們難道以爲德軍爲何能如此勇猛是爲何?不僅是強大的精神控制和洗腦。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柏飛丁,一種致命毒藥。
帝國國防軍爲了提升士兵的精神集中度,消滅疲勞,讓士兵沒有負面情緒。
他們投入使用了一種實驗中效果拔羣的藥物——柏飛丁。
在實驗中,他們讓服用者吃下不同藥物不許睡覺,一直做數學題。
最後發現,服用柏飛丁的戰士最牛逼。
之後這種藥物大量投入軍隊使用,那怕是服用者會產生極強的好鬥情緒,和難以估量的副作用,帝國陸軍最高層和黨衛軍,國防軍依舊堅持讓士兵服用柏飛丁。
因爲在戰場上,敵人帶來的死亡永遠比藥物致死更快。
在之後決定德意志帝國生死存亡的戰鬥中,帝國面臨一個巨大的問題——睡覺。
當翻越阿登高地的計劃放在案臺上,看着那份報告的所有將軍,包括這個帝國的元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柏飛丁。
爲了帝國的未來和勝利,他們將三千五百萬片柏飛丁分發到士兵手中,並告訴他們服用一片可以阻斷睡眠二十四小時。
特殊情況可加服一到兩片。
就這樣,在當時的盟軍眼中和後代不明真相的吃瓜羣衆眼中,德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插了英法聯軍的菊花。
讓他們嚐到了失敗的最恐怖滋味,同時也奠定了帝國在歐洲的霸權。
人們將目光投放在曼斯坦因身上,卻不知道這是無數戰士放棄睡眠,日夜兼程得到的突擊戰果。
在納粹精神的感召和毒品的催化下,就連他們自己都開始認爲“雅利安人是最優秀的人種”。
就連元首最後的瘋狂計劃中,都是用毒品製造一個不怕死亡,沒有疼痛和恐懼的超級軍隊。
但德意志帝國毀滅了,在瘋狂和毒品中被毀滅,藥物成癮,副作用,越來越強的耐藥性讓曾經的世界第一軍隊變的更加瘋狂。
最終輸得一敗塗地,什麼都不剩。
沒人會記得,那羣士兵曾經的瘋狂,更沒人會究其原因,他們只記住了幾個著名將軍的名字和帝國主義必死無疑。
然後繼續生活下去,但在那段殘暴而瘋狂的歲月中,那羣瘋狂的高層用最瘋狂的手段毀掉了一切。
但請記住,沒有戰士,他們只是幾個名字。
秦決之所以敢將一切都交給他們,正是因爲他相信大明帝國的戰士,他們都是月纓手下訓練出來的強大士兵。
沒有他們,秦決早就流亡到了國外,纔不會和三雄的死亡騎士們正面對抗。
被打倒的牛馬牆用稀泥和灰再度建起,士兵挖出大石塊敲碎,搬動霹靂車便。
兩座山上的士兵將屍體焚燒,把馬腿拖到後廚,城內的士兵扛着食物衝出城門,爲守在外面的戰士送飯。
秦決打開門,將烤全羊端到房間中,今天下午或許是最後一個平靜的午後。
看着那羣女孩分食烤全羊,秦決沒動,他一直在想燒死俘虜的畫面。
嘴角不自覺露出癲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