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2

躺在客棧的牀上,徐階思慮萬千。對當今皇帝,徐階不敢不敬,但對皇帝的行爲,他也有腹誹。此次經過南京,才知道從正月至今,皇上一直待在南京,一味玩樂。大學士楊廷和等幾次懇請他回北京打理國事,就是不聽。去年在揚州鬧得雞犬不寧,今年又在南京逗留不返。“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怪不怪,徐階的腦海裡竟突然跳出了辛棄疾的詞句來。

第二天,徐階、嶽鴻按店家指示找到了孔廟、孔府、孔林。徐階在櫺星門牌坊“德侔天地,道冠古今”的對聯旁駐足,在奎文閣當代大家李東陽題寫《奎文閣賦》的石碑旁默唸,在大成殿“孔子絃歌鼓琴”的杏壇邊佇立,在“至聖先師”匾下孔子塑像前頂禮……

徐階壯遊回來,已是正德十五年(公元1520年)十月,徐階、顧中立、王白穀日復一日在縣學攻讀,準備迎接後年的應天府鄉試。前次鄉試,上海、華亭兩縣秀才一個個鎩羽而歸,使人文薈萃的松江顏面全無。今次鄉試,上海、華亭兩縣的知縣和教諭,都未雨綢繆,在縣學裡又是對句,又是作文,一篇未完,後一個命題又佈置了下來,沒完沒了,秀才們很少有喘息的時間。縣學的空氣陡然緊張了起來。

當教諭發覺秀才們的破題抓不住要領以後,就加碼訓練。所謂破題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開頭。當年的破題一般只能兩句話,要求字數整齊。

一次,教諭出題爲《雨》,令秀才們破題。答案呈上,教諭一面看一面搖頭。看到王白谷的破題,教諭的臉上方露出一絲笑容,有點意思了,卷子上寫着:“破枕上之客心,救田間之農苦。”立意是講自然界的雨,雨打破了遊子的思鄉之夢,更勾起縷縷思鄉之情。雨滋潤了萬物,免卻農夫灌溉之苦。而且“雨”字沒有出現,比較合適。

等看到徐階的破題,教諭就不由得連聲叫好了:雲龍方會合,環“宇盡沾恩。”立意由自然界的雨引申爲政治上的雨,雲龍會合降甘霖,普天之下沾皇恩,既有氣勢,又隱含徐階的志向,龍隱喻皇帝,雲暗喻自己,君臣際遇,造福萬民的追求躍然紙上。

縣學,包括府學的秀才都在苦讀,準備後年的應天府鄉試,但同樣是秀才,也有偷閒瀟灑的,那就是縣學的顧俊。顧俊是富家子,其父是富商,但當時商人的社會地位不高。所謂士農工商,只能叨陪末位,加以斗大的字不識一籮,想與文人學士附庸風雅,總是受到冷遇,所以他發憤培養兒子,冀兒子中個舉人,用他的話說要“出出心中的鳥氣”。

但富家子往往吃不得苦,在縣學做秀才,顧俊覺得苦不堪言。一天晚間,顧俊邀約二三好友,租了條遊船,去白龍潭放鬆去也。

當年松江白龍潭其實是個湖泊,是個好去處,其名聲相當於南京的秦淮河。它南通南門河,北經沈涇塘,直達廣富林,棄舟登岸,行走六七裡,可達佘山。白龍潭周遭岸上也很繁榮,吃喝玩樂,一應俱全。一到夜間,岸畔士女如雲,潭上樓船簫鼓,燈火輝煌。遊潭者或在船上品茗觀景,談天說地,欣賞絲竹;或請幾位眉似遠山、削肩蜂腰的名妓打情罵俏,淺斟低唱。顧俊他們登上游船,請了幾位歌妓,搳拳罰酒,傳花罰唱,絲竹聲起,嬌娥曼歌,玩了個鼻孔朝天。用今天的話說,着實是瀟灑走一回。

第6回 席間聞言始曉剿倭之難月下救美終成有情之舉2第21回 勵精圖治徐階運籌帷幄借刀殺人嚴嵩枉費心機3第25回 大明王朝國運勢如累卵一代權相家宴投石問路1上架公告及充值方法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5第27回 機關算盡嚴世蕃斬立決殫精竭慮徐首輔救海瑞2第17回 政績優官升五品赴杭州強教化提舉學政推嶽詞5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5第16回 失帝寵議禮新貴勢漸衰解倒懸代理知府氣日盛1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8第32回 排除異己高拱恩將仇報命懸一線徐階牆倒衆推1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8第7回 大縣令三赴縣學覓英才小秀才一聯妙對獲良師1第13回 徐階守制襄助忠烈之後楊琬出家坐臥青燈古佛3第27回 機關算盡嚴世蕃斬立決殫精竭慮徐首輔救海瑞4第3回 岳廟道說疑惑慢了半拍知也僧談因緣順從天意1第11回 大禮議金鑾殿風起雲涌探花郎翰林院走馬上任4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4第14回 倖進長袖善舞忠良引退議禮脣槍舌劍貶謫延平5第29回 全身而退歸故里晤故人飛揚跋扈亂綱紀獲惡名2第2回 樂善公望孫成龍尋龍穴藍老道胡言亂語誑錢財1免費看章節攻略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6第28回 擅權代帝擬詔否極泰來內閣紛亂徐階急流勇退1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5第31回 得寸進尺退田須退過半心灰意冷崇佛行善積德3參考文獻第30回 海瑞躊躇滿志不負衆望徐階息事寧人危機四伏3第16回 失帝寵議禮新貴勢漸衰解倒懸代理知府氣日盛5第30回 海瑞躊躇滿志不負衆望徐階息事寧人危機四伏3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3第11回 大禮議金鑾殿風起雲涌探花郎翰林院走馬上任3第13回 徐階守制襄助忠烈之後楊琬出家坐臥青燈古佛2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3第30回 海瑞躊躇滿志不負衆望徐階息事寧人危機四伏3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5第1回 小徐階知也寺拜訪知也老夫人徐府廳細說前緣2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5第30回 海瑞躊躇滿志不負衆望徐階息事寧人危機四伏4第8回 跨塘橋下拋屍慘不忍睹囹圄之中僱兇斬草除根2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1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5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1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7第32回 排除異己高拱恩將仇報命懸一線徐階牆倒衆推3第23回 漸獲帝信謀劃北御南征剿撫兼施蕩平東南倭寇3第4回 質疑汪先賢徐階吐狂言託夢王教諭五神求安寧3第29回 全身而退歸故里晤故人飛揚跋扈亂綱紀獲惡名2第28回 擅權代帝擬詔否極泰來內閣紛亂徐階急流勇退3第2回 樂善公望孫成龍尋龍穴藍老道胡言亂語誑錢財1第23回 漸獲帝信謀劃北御南征剿撫兼施蕩平東南倭寇2第11回 大禮議金鑾殿風起雲涌探花郎翰林院走馬上任3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1第12回 大禮議朝廷布腥風血雨留種子忠良擇作壁上觀3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9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3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5第31回 得寸進尺退田須退過半心灰意冷崇佛行善積德5第31回 得寸進尺退田須退過半心灰意冷崇佛行善積德1第25回 大明王朝國運勢如累卵一代權相家宴投石問路4第3回 岳廟道說疑惑慢了半拍知也僧談因緣順從天意2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1第3回 岳廟道說疑惑慢了半拍知也僧談因緣順從天意2第4回 質疑汪先賢徐階吐狂言託夢王教諭五神求安寧2免費看章節攻略第23回 漸獲帝信謀劃北御南征剿撫兼施蕩平東南倭寇4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1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5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9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3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6第18回 任祭酒力挽頹風育人才回故鄉祭掃亡妻丁母憂3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2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7第31回 得寸進尺退田須退過半心灰意冷崇佛行善積德5第27回 機關算盡嚴世蕃斬立決殫精竭慮徐首輔救海瑞5第32回 排除異己高拱恩將仇報命懸一線徐階牆倒衆推4第29回 全身而退歸故里晤故人飛揚跋扈亂綱紀獲惡名3第27回 機關算盡嚴世蕃斬立決殫精竭慮徐首輔救海瑞5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1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4參考文獻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4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3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3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5第4回 質疑汪先賢徐階吐狂言託夢王教諭五神求安寧2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7第27回 機關算盡嚴世蕃斬立決殫精竭慮徐首輔救海瑞3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10第25回 大明王朝國運勢如累卵一代權相家宴投石問路3第9回 擂戰鼓生子當如孫仲謀揚州城以德報怨救藍果2第17回 政績優官升五品赴杭州強教化提舉學政推嶽詞4第29回 全身而退歸故里晤故人飛揚跋扈亂綱紀獲惡名3第18回 任祭酒力挽頹風育人才回故鄉祭掃亡妻丁母憂1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1第1回 小徐階知也寺拜訪知也老夫人徐府廳細說前緣2第28回 擅權代帝擬詔否極泰來內閣紛亂徐階急流勇退4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2第27回 機關算盡嚴世蕃斬立決殫精竭慮徐首輔救海瑞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