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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張強也不想對弗朗索瓦怎麼樣,先前他已經通過了殺人恐嚇弗朗索瓦,逼迫他給自己製造火繩槍,這一次又要通過系統提供的精神力這麼一個類似作弊的方法控制對方。
他覺得他的穿越很失敗,人家別人都是花言巧語,虎軀一震,小弟納頭便拜,三呼萬歲,然後誓死效忠。
自己呢,爲什麼這麼艱苦,難道就只是因爲自己穿越到時候不是工科生,也不是什麼軍人特工,或者什麼有料博士,這個大官的侄子,那個小鮮肉一般有魅力的一米八二的大美男?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先搞定弗朗索瓦吧。
走出了火繩槍工廠自己的專有辦公室,張強帶着侍衛來到了弗朗索瓦住的小樓。
小樓安靜的就像一座鬼屋,沉沒的氣氛之間夾雜着一些硝石和田地間泥土的糞土臭味,門口幾堆馬糞還很新鮮,這可能是剛走過的騎兵巡邏隊的戰馬拉下的,張強小心點繞過馬糞,推開木柵欄的門。
旁邊黃色的菊花,紅色的玫瑰,血紅色的雞冠花,還有一些牽牛花攀附在木柵欄上,很是好看。
一株桃樹低矮的長在一處泥土裡面,上面的葉子有些已經凋零,一些新的枝椏正在慢慢的長出來。
“哐當”侍衛一腳踹開木頭門,巨大的響聲告訴小樓裡面的人,有人來看他了。
但沒有人出迎,因爲對於一個明知道自己會死的人,他已經不關心什麼木門,不關心什麼禮儀了。
“弗朗索瓦,”張強高聲喊道。
“弗朗索瓦,”張強高喊道。
侍衛左右看看,馬上散開搜查,一隊侍衛警惕的跑上樓。
一陣掙扎聲,一陣踢打聲傳來,一個頭發散亂,眼裡冒着紅色血絲,滿眼仇恨的金髮碧眼的洋鬼子被拖下樓。
“不――”那個人掙扎着,也許是知道自己死期將至。
張強蹲下身子,和對方對望,“放了我,不是我做的,是他們要我這麼做的,我只是執行了他們的命令,我是一個葡萄人,不敢違揹他們的命令。”
眼前的這個人開始求饒,張強彷彿看到了當日在臨海縣城外面江邊看到的那個傢伙。
“誰,誰來和你接觸的?”
張強柔聲問道。
“是一個叫田斌的傢伙。”弗朗索瓦惶恐不安的說道。
“田斌?”張強皺起了眉頭,好像審問那些俘虜的士兵也說有這麼一個人,仔細對照起來,張強想到了這個人是誰了。
“這個混蛋,居然兩次背叛我,其心可屠,來呀,去派人向魏無忌提督宣佈我的命令,一定要找到這個人,不能讓他逃掉。”
然後張強再次問弗朗索瓦,“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你兩次背叛了我,”
“這次差點害我被人行刺。”
弗朗索瓦沒命的搖頭,“大人,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利用的,求求你,看在我一直都遵照你的命令,給你賣命,給你製造火繩槍的份上,繞過我吧,我甘願成爲你的奴僕,這一輩子服侍你,絕不背叛。”
“我給過你機會,”張強站起來搖着頭,語氣堅決的說道。
“我是被逼的――”弗朗索瓦哭着道。
“那些犯罪的人,那個不是說自己是被逼的?那個不是說自己是不情願的反抗的?那個不是說自己是無辜的?那個不是說自己錯了,然後被關押幾天,幾年,然後再次出來禍害大家。”張強冷冷的逐漸的把弗朗索瓦往絕路上逼。
他一邊說着,一邊抽出身邊侍衛身上插着的一杆短火銃。
將裡面的彈藥拿出來,然後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迴轉身子朝外面走去。
一邊冷冷的說道:“拉他到院子裡來。”
弗朗索瓦一邊胡言亂語,一邊掙扎着,卻被侍衛用刀柄砸了幾下,就老實了,像拖死狗一樣被拖到院子裡面。
看到被帶到杜鵑花從中東弗朗索瓦,張強對他道:“對了,我說過罰你給我維修十萬杆槍枝的事情,你辦到怎麼樣了?”
“這,”弗朗索瓦不知道這時候張強提這個幹嗎?
他有些走神了。
這時候,張強將短火銃頂上他的腦門,冰涼的槍口,冰涼的感覺,讓弗朗索瓦一愣,然後瞳孔迅速張大,他的思維在剛纔的事情和死亡到來的恐懼兩者之間轉換着。
“啪”
這時候槍聲響了。
當然沒有把弗朗索瓦的腦袋打開花。
短火銃的鉛彈也是大口徑的,起碼有兩顆黃豆那麼大小,如果真的打中了,這麼近的距離,額頭肯定是可以塞進棒球去了,後腦勺也肯定被炸飛了。
一股屎尿味在空氣中迅速的迷茫開來,混合着硝煙的味道。
而張強卻不嫌臭,蹲在對面,手裡舉着冒煙的短火銃,神情卻有些疲憊,這一次他用盡了心機,心計,就是爲了達到最好的效果。
在弗朗索瓦最虛弱的時候,精神防禦力最低點時候,突襲他的精神世界,將自己僅有的一點精神力對弗朗索瓦使用了。
“GOOD,效果好極了,這一下,起碼相當於三點精神力的效果,沒想到你這麼聰明。”第一個在張強耳邊響起的聲音,不是弗朗索瓦劫後餘生的感嘆,也不是身邊侍衛們的驚慌失措的驚叫聲,也不是兩個拉着弗朗索瓦手臂的侍衛跳開的聲音,而是系統的聲音。
張強笑了,但他沒有站起來,而是和系統在心底交流,“那麼他這次是不是徹底爲我所用了呢?”
“是的,他現在的靈魂已經替換成了你以前在騎砍世界征戰時候的那個工匠大師弗朗西斯,當然你在這裡依然可以叫他弗朗索瓦,佛朗索瓦以前的知識記憶還保留着,這個世界的關於他身世的記憶,也保留着一些,但很少了,他現在就是你的弗朗索瓦了。”
張強突然想到什麼,急切地問道:“騎砍世界的弗朗西斯可是中世紀的工匠,他會造槍炮嗎?”
“不是還有弗朗索瓦的記憶嗎?”
“他可以繼承他的身體和記憶,知識,甚至學習能力,在你的後世的知識點的指導下,他比弗朗索瓦更加忠誠和更加專業,他就是一個純粹的工匠,一個技術工人,一個研究科學的古人,也是對貴族制度裡面的領主極爲忠誠度奴僕。”系統很高興的解說道。
張強有些不忍,弗朗索瓦猛的受到了驚嚇,然後被自己的精神力衝擊,一下驚訝的跳動了一下,然後昏迷倒地,沒有驚叫,沒有反抗,沒有不甘,還有沒有死的欣喜,而是徹底解脫了。
這時候,侍衛們才反應過來,紛紛圍上來,關心的圍着張強轉,“大人,大人。”
張強將槍丟給那個侍衛,然後道:“將他拖進樓裡,然後派遣兩個老婦人,細心照顧,”
說完往外走去,半途中間,對侍衛道:“傳令萬思安廠長,將這裡打掃乾淨,將這裡的花花草草拔掉,樹砍掉,這裡是一個工匠的住所,應該堆滿了機器,堆滿了紙張和圖紙,而不是風花雪月消磨人意志的東西,如果可能,弄點雪花來,讓這裡變成寒冷的地方,也許這些傢伙的頭腦能更加清醒一些。不會再想着逃走和叛亂。”
衆侍衛打了個寒戰,他們看着張強,嚥下了口水,馬上站直身體,大聲迴應了一句,“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