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華義軍的統領,浙江總督,張強則擁有了一支完全能承擔海上護衛金華義軍國土安全的水師。
由一百二十艘大型福船,一百八十艘中型福船,二百七十艘鳥船,沙船,蜈蚣船組成的小型戰船護衛巡邏船隊組成的具有明朝特色的金華義軍第一水師成爲金華義軍的主要海上力量。
由兩艘六百料到繳獲的蓋倫船,三艘四百料的葡萄牙克拉克武裝商船,以及五艘二百料中型鳥船,八艘蜈蚣船組成的金華義軍第一艦隊則成爲金華義軍的主要打擊力量。
這樣區分是因爲第一水師主要是以明朝人爲主,第一艦隊主要是被俘的葡萄牙人和荷蘭人爲主,兩種不同的作戰風格,要說先進和霸道,肯定是這些西洋海上強盜比較厲害了。
這也是張強爲了安撫那些認爲明朝水師厲害的下屬,而自己又不想放棄西方海軍先進船隻和方法的妥協,同時也爲了安置手中那些多的多的明朝樣式的船隻和明朝海盜和漁民,以及原先的水師官兵。
經過甄別的俘虜們被分配到這兩支水師隊伍中,那些死忠,或者不願意投降,負隅頑抗,或者沒有什麼大用,純粹是爲了混飯吃的海盜和漁民們則被送進了俘虜營,極端的被送進了苦役營。
俘虜營根據情節和背景,會有勞作三年然後釋放爲民,勞作五年釋放爲民,勞作十年釋放爲民等三個等次的處置辦法。
苦役營則只有一個處置辦法,勞作致死,人盡其用,當然表現良好,有立功表現的可以減刑到勞作二十年,釋放爲民,監視居住的善意處置辦法。
而那些頭目,比如鄭彩,鄭福等人,則被關押着,什麼時候有了想法,什麼時候再處置,或者他們有投靠,投降的想法,可以像祁三升,馬惟興等人收爲部屬,他們這些人就是關押在大牢裡面,好吃好喝待着,就是不能釋放。
而對於那些屠殺沿海村莊和騷擾百姓的惡劣之徒,只有一個辦法,互相揭發,然後在各地公審處決。
這一次處決一下殺了三千多人,直殺到整個張強領地的百姓和官府,鄉紳們噤若寒蟬,瑟瑟發抖,再也不敢處壞水,一時間金華義軍的地盤上一副國泰民安,秩序井然,百姓安居樂業,商業欣榮的樣子。
總督府,也是先前的朱大典的府邸。
這裡經過了擴建,整修,已經恢復了以往的豪華氣派。
前門牌樓,照壁,石獅子,高大的門樓,朱漆大門,銅釘裝飾,一個高達五米的大門,兩個側開兩米多寬,三米高的側門,側門上有一個普通容一個人通過的小門,進了大門,兩側是門房,一側是看大門的住的房子,一側是保衛室,供門前站崗的衛兵休息和使用的房子。
進去是一個不大的天井,上了臺階,天井後面是一個小廣場,廣場後面是一座大堂,用來斷案和接見一些公面上的人物,處理官方事情,再後面從大堂兩側繞過去,有一排廂房,用來待客,住人。
廂房後面是一個花園,左右兩側是下人,廚房,庫房,以及多個小園子,小園子是用來給總督府各個機構辦公的地方。
再往後,是一做古式三層建築,一層正門是通到後面的通道,西側是大堂,東側是一個小會議室,過去是一個容納幾百人的類似後世飯店餐廳的大會議室。
二樓,一些機構高層的住房以及辦公室,小會議室。
三層,是張強的總督辦公地方,華麗而古樸,有臥室,會客室,庫房,廚房,書房,還有警衛室,幕僚辦公室,幕僚休息室。
通過大樓下面的通道,後面是一個園林,園林中間是張強一家人住的地方。
隔着幾百米,一道圍牆後面是一個大院子,院子裡面有倉庫,獵騎兵駐地,馬廄,一個小園林,一個火龍署,一個跑馬場。
總督府四周的牆壁足有居民樓那麼高,上面佈滿了碎玻璃渣子,還架着一米五高大鐵絲網,四面還有足夠多的望樓,箭樓,每個箭樓裡面駐紮着一個伍,五名士兵,兩名火銃兵,一名弓箭手,一名長槍兵,一名刀盾兵。
這天,張強在三進大院,自己的總督辦公室裡面接見了自己的起家的三名心腹,周粥,魏無忌,胡奎,當然,旁邊還站着管家朱大有。
“無忌,你說說這次的收穫。”張強總是喜歡在每次戰後,聽屬下彙報戰果。
付出總是想要回報,這是個人都一樣。
同鄭彩爭鬥那麼多些時日,拖延了多少自己發展的時間,如果不能拿到滿意的回報,那這件事情就白乾了,如果不是鄭彩一而再的挑釁,張強暫時不想惹鄭彩,畢竟那時候自己的海上實力實在是見不得人,太弱小了。
魏無忌也相當的高興,這次雖然沒有什麼功勞,可也有苦勞,他這一去,把鄭彩跟着鄭成功用十幾年時間積攢和搶掠來的財富搜繳一空。
先前多次戰鬥他都只能呆在金華充當一個守衛者,這一次出去給金華義軍撈回這麼多財富,他還是很高興的,就憑這這些財富,他也足夠在張強這個團體中站穩腳跟了。
周粥看着魏無忌興奮的樣子,笑着道:“無忌啊,你莫不是搬了一座金山回來?”
魏無忌得意的說道:“不說是金山,也和金山差不多了,真沒想到鄭彩會這麼富有,如果我們有這麼多銀子,一定會比現在更加強大,能辦很多事情。你看,大人爲了領地的糧食,費盡心機,到處搜刮,可也滿足不了領地的百姓,甚至大軍的食物都時有短缺。”
胡奎點點頭,這是真事。
張強直屬的金華義軍一萬三千多人的部隊還好,他們統領的部隊伙食就有些下降,一天兩頓,吃得不是很好,雖然這比百姓來說,已經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可相對於他們承擔的任務和高強度的訓練來說,這顯然有些不夠,很多人時常一副飢腸轆轆的樣子。
“到底多少?”胡奎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