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主子,是大明皇帝發佈的通告,說京城有大清的奸細,所以要嚴查!”
“是誰走漏的消息?”
說話這人正是那日連續喝了一斤御酒的建奴人。
此刻他的手中還拿着一瓶御酒,正在小口的喝着。
這酒實在是太好喝了,所以基本上酒不離身。
此刻連續的聽了兩遍頓時大怒。
“是我們前往西北的和江南的暴露了,他們的頭顱就掛在午門上,明朝的百姓們一個個的在那裡討論,奴才聽了他們所說,得知是這些人在地方上暴露了身份,被人舉報,然後才被抓住殺了,把頭顱掛在京城來示衆。”
“這羣蠢貨,沒有死在戰場上,居然死在了不小心大意中。”這人說了一句,然後又喝了一口酒,接着一下把手中的酒瓶摔在了地上,摔得稀巴爛。
同時他大聲的說道:“諸位,皇上花了大價錢才把我們送到了關內,說什麼也不能夠帶不出信息,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要要分散開來,然後分批出城,約定到了宣府秘密點見面,先到的人等待兩日,兩日不到就趕緊出關。”
“是,主子。”
一大羣的人快速的接到了命令,然後開始快速的準備起來。
至於說自己的同族被殺,他們也不敢放肆,不然的話,恐怕就要落個全軍覆沒的下場了。
在這些人這邊準備的時候,京城的那些巡城的人也就是象徵性的搜查了一下,就沒有當做一回事,然後很快就戒嚴解除了。
之所以解除,是因爲皇帝要到中都去了。
這件事,可以說是大明的頭一件事。
因爲大明的皇帝,要麼在京城裡,要麼就是在京城外,基本上就沒有離開過京城的範圍,畢竟大明的皇帝們身子骨都太弱了,動不動的就離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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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況下,自然是大家都非常的好奇大明皇帝。
不過,有一點,大家都非常的清楚,那就是皇帝的樣子。
如果有見識的普通百姓都知道新幣銀子上就是皇帝的頭像,而那些有富裕的人自然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他們現在都非常的好奇。
至於說黃帶要到中都的事情,地方官也早早的就接到了消息,一路上的官道,早就有人開始進行修建了起來,目的就是讓皇帝的到來,不要感覺到不滿意。
在各地開始忙碌的時候,一些犯事的人自然是被人舉報了。
一旦舉報城裡,調查的人員就會出動,接着如果真的是有問題的,那麼就會對其進行革職查辦。同時讓副官盯上,如果副官做的好可以扶正。
這,自然是不會出亂子。
所以當有人開始被舉報,有人的名單已經到了遞補的第一位,接着就要去學習任何的爲官了,當學習兩三個月出來之後,那麼可能就要到地方上去當官了。
這可比一些進士的速度還要快。
這自然是很多的舉人們都願意做的事情。
所以,大明的官場是一片的冷靜。
朱由檢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完成了自己的人任務,系統也並沒有給他進行獎勵,但是就算是這樣,朱由檢也不會多說什麼,在他看來,這是自己該得的。
至於大臣們,一些人喜氣洋洋的入閣了。
一些人也升官了。
現在大家也發現了一個好事,那就是自己的上官如果被舉報了,免職了,那麼自己就不用熬資歷了,就能夠平步青雲直上了,這麼好的事情,他們可不是傻子,所以一格格的額都盯着自己的主官,只要自己的證據漲的差不多了,就給自己的子弟,子弟們一舉報,他們就有機會爲官,而自己卻可以升官,這真的是兩全其美。
但是今日,朱由檢說了要明日就去鳳陽的時候。
大臣們雖然害怕,還是再次的進諫起來。
其中表現的最爲突出的是刑部尚書,他雖然之前沒有參與,但是現在參與卻也是報的一顆真心。
畢竟建奴人的細作就在京城,乃至整個大明。
如果皇帝出巡,很有可能會成爲這些建奴人攻擊的目標,這是很危險的,所以他們都不願意。
在所有的人都不願意的時候,朱由檢卻完全的不理睬。
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狙擊步槍已經是製作出來,透明的倍鏡在安裝到了步槍上之後,可以打的非常的遠。
這些人這一次也會跟隨自己。
一路上來保護自己。
而且他們學習的東西不只是射擊,還有的就是如何的去利用地勢做好安保的工作,總之訓練他們的方向很多,這些人也的能力也在快速的提升,他們的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變成了普通的緊身衣,並不是各種防護的盔甲,在他們看來,這樣的穿着更適合他們的射擊。
安保的力量自然不只是這些,還有就是京營的士兵,以及錦衣衛,勇士營那邊也派了人過來,外人雖然知道皇帝在南巡,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接近到皇帝的面前。
朱由檢非常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安全,所以不會輕易的犯險。
在朱由檢要到南方的時候,皇宮這邊的保護就完全的交給了許顯純。
至於京營士兵們的防護也是對於自己完全忠心的人來負責,所以就算是出現問題,也不會影響到皇后的安全。
同時,內閣只帶了兩人,留下了張瑞圖在京城負責大事。
至於其他的各部官員也是有一大半的陪同。
一路上,行駛的速度並不快,但是這也算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南巡,所以規模也會非常的好大。
這些都是各部門在進行準備的過程,朱由檢完全的不需要去擔心,剩下的就是自己去一趟中都,去一趟南京,以此來看看自己的大明。
同時對一些問題,也要快速的處理。
皇帝南巡的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反應,很多的人都不願意。
尤其是一些大臣們。
他們看來,皇帝就應該遵守祖訓,不應該擅自離開京城。
但是他們發現,他麼說的話,皇帝根本就不聽,如此,只能是顯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