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龍四海與王天聰剛剛出現在大街上,就已經被郭定和常從義派出的人給盯上了,看看龍四海一行人已經轉到了衚衕旁邊,郭定閃電般的跑進了袁嘯的書房。
“師父,師父,快跟我走啊!”
郭定扯起袁嘯就往外跑!
“幹什麼!郭定你瘋了?混賬東西!”
袁嘯怒喝道。
“哎呀,師父,快去救人啊!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袁嘯一頭的霧水,疑惑道:“郭定,你發燒了?救什麼人?誰需要我救?”
郭定急聲道:“快點吧師父,就在巡撫衙門附近啊,有人私闖民宅,企圖強暴良家婦女啊,快點!”
袁嘯心頭一震,不悅道:“糊塗,你是幹什麼吃的?有人不法,你直接揪了送官不就行了?虧你特麼的還是軍人!”
這個時候,巡撫衙門都已經沒人了,左右沒有什麼事務,袁嘯跟着郭定走了出來。
從巡撫衙門距離柳如是的閣樓,也不過一兩百丈遠,自然是很快就趕到了。
來到了閣樓的院外,常從義正在外面等候呢。
“常從義?”
袁嘯一愣,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哎呀,師父,別問那麼多了,趕緊進去吧,我們哥倆可是管不了,裡面的歹徒可不是一般的人,那是有名的地頭蛇,我們惹不起!捅了簍子,你可是有要打我們板子了!”
郭定的話剛剛落下,閣樓之上已經傳出了尖利的驚叫聲音!
“你們、你們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救命啊!”
袁嘯眉頭一揚,好熟悉的聲音啊,既然有人喊救命,那就絕對不能袖手旁觀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給我滾進去救人!天王老子犯法,也得給老子抓起來!”
袁嘯怒吼道。
“是!”
郭定與常從義等的就是這句話啊,哥兩個一腳將大門踹開竄了進去!
“站住!幹什麼的!”
院子裡還站着幾個都指揮使司的軍士呢,看到有人闖了進來,自然是不能讓他們進去了,裡面兩位公子可是正在幹好事呢,驚擾了他們的好事,哥幾個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滾開!”
常從義大手一揮,將一個攔截的人徑直給扔了出去!
“噗通!”
“哎呦!”
明兵慘叫一聲,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另外幾個人呼啦圍了上來,開始向着常從義與郭定展開了圍攻,都是軍人,自然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
閣樓上面的尖叫聲更加的淒厲,隱隱的還傳出了男人的淫笑聲音。
袁嘯心頭火起,他姥姥的,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在巡撫衙門旁邊鬧事,奸*淫民女?還反了天了!
袁嘯喝道:“你們兩個一個人都不許放走,全部給老子拿下,跑了一個,自己回去領板子!”
說這話,袁嘯已經衝到了閣樓門口,後面一個軍兵見狀大急,一把抓住袁嘯的肩膀,喝道:“混蛋!給老子站住!”
袁嘯也不回頭,右手徑直抓住了軍兵的手腕,一個狠狠的過肩摔,將軍兵給重重的摔了過去!
“啊……”
盛怒之下,袁嘯可是下了重手,軍兵哪裡經得住?被袁嘯一下子摔在地上,慘叫一聲,徑直昏迷了過去,整個肩膀都被袁嘯給摔得脫臼了!
袁嘯幾個箭步,直接竄上了閣樓,只見兩個女童已經被打翻在地,昏厥了過去,王天聰徑直摁住了柳如是,龍四海則是一臉淫笑的端着一個瓷碗,給柳如是灌了下去!
“啪!”
龍四海將瓷碗摔得粉碎,奸笑道:“哈哈,本少爺好不容易淘換來的合歡散,全便宜你了,哈哈,如是小姐,本少爺可是對你朝思暮想啊,今天一定要你欲仙欲死,一輩子都忘不了,哈哈……”
柳如是如今的頭髮已經散亂了,釵橫鬢亂,衣衫襤褸,連聲哭喊,抗拒着龍四海的侵犯。
袁嘯火氣直衝頂樑門,大吼一聲,一把從後面抓住了龍四海的衣領,狠狠的摜在了地上!
龍四海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事情,臉上已經狠狠的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噗!”
龍四海感覺一陣劇痛,一張嘴,三顆槽牙吐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
一旁的王天聰大驚失色,連忙喝道:“你竟敢動手毆打龍少!找死不成!”
袁嘯冷冽的眼神瞪向了王天聰,使得王天聰猛然打了一個冷戰,好恐怖!王天聰感覺到只要自己再敢說出一個字,絕對會死在這裡!
袁嘯拎起龍四海,緊走兩步,徑直將龍四海從窗戶上給扔了下去!
閣樓下面傳出了龍四海淒厲的慘叫聲,閣樓不高,那也有兩三米呢!重重的摔下來,即便是沒有摔死龍四海,只怕也別想着在一個月內下牀了!
王天聰嚇得差點暈過去,我滴個爺爺,要命啊,堂堂的都指揮使家的大少爺,竟然就這樣被從窗戶上扔了下去!
“別、別過來,我爹是杭州同知,你惹不起的!”
王天聰結結巴巴的說道。
哈哈,我怎麼說,常從義跟郭定兩個人要把自己給拉出來呢,原來真的是地頭蛇啊,這個是同知的兒子,那個背景肯定更是不簡單了,很明顯這個王天聰就是個小跟班啊!
老子纔不管你是誰的兒子,你就是首輔的兒子,老子照樣要收拾你!
袁嘯一個箭步來到了王天聰面前,同樣是一個響徹的耳光,差點將王天聰的脖子給打折,王天聰還不如龍四海呢,徑直暈厥了過去!
袁嘯這個時候方纔發現,竟然是柳如是!
“你、柳小姐!怎麼是你?”
袁嘯震驚道!
此時的柳如是衣服破碎,頭髮散亂,只顧得哭泣了,哪裡顧得上答話?
“狗曰的,這羣人渣,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袁嘯更加的憤怒了,本來自己就對不起柳如是了,這兩個混蛋竟然還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動手行兇,侮辱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嘯懶得走樓梯,拎着王天聰來到窗前,縱身躍下!
此時的幾個軍兵,已經被常從義和郭定給打趴下一地了,僅僅剩下了兩個,還在支撐着,聽到樓上的動靜,剛剛上樓的那個人已經縱身下來了,再一看,我滴個娘,兩個少爺都已經趴在了地上,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