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崇煥的‘寧遠大捷’之時,野豬皮就拿小數的軍隊在寧遠看着,袁崇煥竟然不敢出城作戰,更不敢去支援受到建奴重兵圍攻的覺華島,最終導致了這個遼東的補及基地被殺的乾乾淨淨,島上的二千艘船都被野豬皮給燒了,雖然說是燒了,但會不會留上一些船,這點朱由校不敢保證。因爲女真人不是騎射民族而是漁獵民族,是和水打過交道的。
即便是後金真的沒有,遼將和朝鮮卻是有船的,這一點真是不得不防了。
而毛文龍的登陸萊登也是以‘因風飄至’這種可笑的藉口,現在敵我不明,也是防範的對象,誰知道他到底是好的壞的。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僞復誰知?白居易這首《放言五首》,說的可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對於這個爭議人物,爲了大明的江山,這個險朱由校可不敢冒。
所以把袁可立解放出來,讓其龍歸大海纔是最好的海洋保證,如今南苑錦衣衛正在以每日千人的換裝速度不斷的開換裝着。然後奔赴山海關、薊門關。估計明後兩天,山海關裡應該有大概七千錦衣衛了。
現在遼東的形勢已經開始變化了,遼將們會有什麼樣的花招,朱由校不知道,畢竟一切都是自己推測的。自己連山海關都沒去過,靠着腦子想象去打仗,顯然是不可取的。袁可立一旦離開山海關,僅僅靠着沒打過仗的錦衣衛指揮戰鬥。朱由校肯定是不會放心的。
所以朱由校打算把趙率教重新放回山海關,重新任山海關總兵。其在山海關裡一切都熟悉,還能拉住一部分心向大明的兵丁,這點比袁可立可是合適多了。
當然以趙率教的能力守關是可以的,但恐怕他駕馭不了那幫錦衣衛。所以朱由校就把一百名宦官淨軍給其帶着,有了這一百淨軍的存在,就不怕錦衣衛們了。所以朱由校把趙率教和張高全叫了過來。
“趙愛卿,朕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把你放回山海關。現在遼東的形勢相當的緊張,估計那羣遼東將領在失了錦州之後,還會有什麼其它的動作。而山海關和薊門關,是大明最後一道防線,愛卿比袁愛卿更熟悉那裡的地形、將士,應該比袁愛卿更合適守關。而且,朕不放心海上的安危。所以不想把袁愛卿困在山海關。估計愛卿前去之時,關內已經有七八千持神弩錦衣衛在山海關了,另外還有汽油彈發射機和阻擊弩苦幹。這些都是愛卿可以利用的力量。愛卿以爲呢?”
“回皇上,但有所命,臣必赴湯蹈火再所不辭,但錦衣衛這樣的。臣怕指揮不動。”說實話,人的名、樹的影,這錦衣衛可是名聲在外,和東廠齊名的,想想。一個武官,敢對着錦衣衛指手畫腳。那真是沒事找頭疼了。
“這到無妨,朕再給你一個錦衣衛同知的職務,專門管理在山海關、薊門關的錦衣衛就是。”
“臣謝主隆恩。”趙率教立刻跪下謝恩。
“平身吧,另外朕再派張高全過去給愛卿當監軍,你們這段時間處的也近,什麼事情也想好商量。他去了應該也能震住錦衣衛一些的。”
“臣多謝皇上爲臣想的如此周到。”趙率教也爲皇上拿着淨軍制錦衣衛感到好笑。早就聽說皇上建軍時要求兩軍的比武,但如今耽誤了,估計也比不成了。但淨軍如此成績,還用比嗎?明顯的高了錦衣衛一頭。拿着淨軍過來壓錦衣衛,明顯再合適不過了。
“張高全,此次帶一千人到山海關,第一件事情,就是監軍劉應坤抄家,若髒銀不到一萬兩,還則罷了,那就讓其回京找魏忠魏安排職務,如若超過萬兩,直接充當淨軍雜役。明白嗎?”監軍這種外行指揮內行的事情,朱由校是打死也不看好,如此國家大事,處理上怎麼能如此兒戲?相反若讓一些太監安安穩穩的學習學習,實戰不敢說,最起碼也得會紙上談兵吧,這樣擴大皇上的視線,這也是可取的。估計大明設監軍的初衷就是如此,只不過被人給念歪了經而已,既然自己來了,當然是拔亂反正了。
而對付監軍的手法和去雲貴那邊對付鎮守太監的手法一樣,先抄家再說話,撈了多少銀子一抄就得了。現在這年頭可不是前世,那財產轉移的讓人摸不着頭腦。除了放家裡頭,就是找個地方埋了。所以只要一抄一切立見分曉。
“奴才遵旨。”
“張高全,監軍的意思,是監視、監督,是讓你長眼睛的,不是用嘴巴的,從此以後,一切聽趙愛卿的,包括這一千淨軍的指揮權。千萬別在軍事上充大頭,好好跟着趙愛卿學習兵法,這四個監軍,就你的字寫的好,好好學,朕還有大用,可不要學那個孫雲鶴,沒什麼本事,仗着一點小聰明還學起軍師來了。”當着趙率教的面,把責任權利都明確了,雖張高全在指揮上瞎指揮,那就麻煩了。而所提到了孫雲鶴,現在則在外面每天帶着大鐐,負責給淨軍洗腳、擦背、洗衣服、倒便桶,天天在草原上累的給三孫子似的。這樣的人漢奸,就該讓他活受罪。而淨軍們得知當時就是他出了挖土壠的主意,對他是非打則罵,人活到這份上,還沒個自殺死去的勇氣。真是糟蹋這一身人皮了。因爲他的原因導致了大同守軍死傷,所以朱由校下的命令是帶大鐐一生。
“奴才一定好好跟着趙將軍學習,不會不懂裝懂的。”想想孫雲鶴那孫子的活法,張高全都不由的打個冷顫。放他身上早咬舌自盡了,從早上幹到夜裡,沒完沒了的行屍走肉的活着,誰看到了就給一巴掌,碰巧,雜役裡還有個仇家,還是那種不共戴天的仇恨,孫雲鶴本身就是東廠的刑官,得罪的人,哪裡能少了?而且那個得罪基本上也算是生死大仇之類的了,那基本上是天天羞辱、天天打啊。活到這份上還有什麼勁啊?可那個孫雲鶴就是堅持着活着,張高全一想,自己都滲的慌。
“嗯,朕相信你會做的很好的,跟着孫老師就表現的不錯,朕看好你喲。”
“奴才謝皇上誇獎,一定會努力的。”
“嗯,趙愛卿,帶着十萬兩銀子,準備準備快點出發吧。”朱由校拍了拍張高全的肩膀,又拍了拍趙率教說:“大明江山的門戶,可就交給你們了,能朕守好他,不禁要防着建奴,更要防着家賊。朕相信你們不會讓朕失望的!”
“皇上,臣縱是肝腦塗地,亦會保住大明的門戶,不使建奴一兵一卒過關,請皇上放心!”
“嗯,時間緊迫,拿着聖旨快些去吧,朕就不與汝等送行了,一路順風,”
“臣(奴才)告辭,請皇上多多保重。”
朱由校從主帳裡出來,算是送行了,走到了湖邊,來到岱海已經五天了,現在大同通往京城的路、驛站也終於全線告通了,就差給草原整理的路面鋪水泥了。看着不遠處那一處處戰車輪流訓練的場景,不由的豪氣干雲。
現在草原上已經聚集了越來越多的蒙古聯軍,不過他們在布口袋,既然自己放出了豪言,二個月內親自前去,他們也樂得守着歸化城,來個以逸待勞,
朱由校這邊也不着急,羅馬不是一日建成的,在這風景秀麗的岱海,修身養性,也是不錯的。還可以訓練一下軍隊,現在的岱海可是有三隻部隊了,一是淨軍二天仇軍三是錦衣衛,而戰車也是越聚越多,二個月的時間,纔剛剛過去不到四分之一。着的那門子急,而幾十萬的聯軍整天的人吃馬嚼的,估計客軍至此,撐不了多少時候的。
而自己這邊,僅僅是這一路上的戰馬的收穫也已經夠這幾個月的挑費了,更何況看着個一百多平方公里的大湖,每天光是打魚吃,都吃飽暖思淫慾了。還有商團在側哪裡有什麼後勤困難?
一想起了這句話,還別說,朱由校還真想起了張嫣或者容妃來,男人嗎,喜歡醒掌殺人權的不一定都是,但渴望醉臥美人膝的,基本上有一個算一個。朱由校當然也不例外,雖然沒有什麼後宮、種馬的打算,但正常的**,還是需要的。
“皇上,御馬監掌印、代司禮監秉筆劉若愚來見。”這時一宦官來報說。
“劉若愚?讓他過來吧,”劉若愚現在是潛水狀態,前一段時間爲了造戰車,還收了他一個鐵礦,估計現在他應該正在河南、山西這樣的地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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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拜見皇上,萬、、、、、、”劉若愚見了皇上是倒頭就拜。
“平身吧,劉掌印,你不是在做壓水井給百姓嗎?怎麼了?又缺錢了?直接找魏忠賢支取就是。”看着劉若愚一臉風塵僕僕的樣子,明顯比以前又黑又瘦了。已經先後給了他近百萬兩白銀了,但這東西太耗錢了。光是劉若愚手低下十五六個礦,養的人都有整個淨軍集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