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突然有一塊碩大無比的正宗武大郎牌肉餡餅砸在你臉上了你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缺心眼的人會選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咬它幾口再說。小心謹慎的人會查驗它是不是有毒,然後再去決定如何處置它。至於有強迫症的人則會哇哇叫着:“哎呀,咋就一定得是武大郎牌的肉餡餅,就不能是老北京油酥芝麻肉餡餅嗎?”
很明顯江夏不是一個缺心眼的人,同時也沒有什麼強迫症,不過小心謹慎他卻是有的。並且江夏的小心謹慎遠比一般人來的多。
康輕煙所說的那天大好事不用多說也能猜到就是劉瑾讓她勸江夏入股羣芳閣的事。
僅僅只需要兩千兩銀子就能獲得羣芳閣一般的股份,這何止是天上掉了餡餅,這簡直就是天下掉了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神仙姐姐仍由你......擦擦口水,整理一下發型,咱們還是繼續說江夏的事兒。
雖然在羣芳閣呆的時間並不久,但是這並不妨礙江夏對於羣芳閣有個簡單的估算。羣芳閣坐落在順天府最繁華的街道上,店裡從普通到頭牌的姑娘多達過百人。如此規模所需花費的鉅額銀子已經是等閒次要了,而這背後隱藏着的超強人脈關係更加是無可估量。
而江夏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雖然自己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兼才華橫溢聰明過人。但畢竟這纔來大明朝沒幾天的時間,一沒銀子二沒關係,憑什麼康媽媽就會把如此好事交到自己手上呢?
答應早已經呼之欲出了。江夏心中一陣心酸,心中暗道:“這女人還是沒有放棄對我的覬覦,竟然肯下這麼大的血本來誘惑我。可惡,我到底是從了她呢,還是從了她呢,或者是從了她呢?”
江夏認真地看着康媽媽,他想用自我催眠術將康媽媽變成自己心中的絕世大美人,不過可惜,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江夏無奈地搖搖頭,嘆道:“康媽媽,你不用這樣子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別說你只是給我羣芳閣一半的股份,就算是將羣芳閣全部給我......”
江夏咬了咬牙:“我也會保護好自己的清白之軀,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康媽媽聽了江夏的話後纔是愣了愣,接着才明白過來江夏是什麼意思。天可憐見,她康輕煙雖然對江夏是有那麼一點兒心思,但卻絕對不是在拿羣芳閣一般股份誘惑他。如今又遭到江夏如此嚴詞拒絕,康媽媽頓時有些生氣了。
她拍了一下桌子道:“哼!江夏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的賣身契可還在我手上呢。今天要麼你就答應做我羣芳閣的股東,那麼我立刻將你的賣身契給撕了,從今以後你就是羣芳閣的老闆之一。如果你不答應,那書房師爺的活計你也不用幹了,給我滾回去當僕役,天天洗茅房去吧。”
糟了,撕破臉了。
江夏心中忐忑不已。正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一方面是自由和財富,另一方面是尊嚴和人格。江夏心中默默唸着一首詩:“生命誠可貴,尊嚴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嗯,好溼,好溼,真是淫的一手好溼啊。”
江夏一陣權衡道:“好!康媽媽,我答應你!”
康媽媽看了江夏一眼,然後從衣袖之中取出兩份文書道:“來吧,這是羣芳閣房屋、地契以及丫鬟、僕役、姑娘的一半轉讓文書。你只要籤個名字蓋上手印,然後再付給我兩千兩銀子這羣芳閣就有一半是你的了。即便沒有兩千兩也沒關係,可以從後面的分紅里扣。”
說完康媽媽又從懷中取出江夏的那張賣身契循循善誘地說道:“籤吧,只要你簽了,我立刻撕掉這張賣身契。”
江夏看了看那張賣身契,然後憤恨地拿起筆在文書上籤上了名字。小心翼翼地將其中一份文書放入自己懷中,等待着康媽媽將賣身契撕掉以後,江夏將自己的衣服拉開,露出自己的那肌肉分明的胸膛道:“來吧康媽媽,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憐惜我一點,在這個年代裡......我還是第一次。”
對的。在大明朝這個年代裡江夏的確是第一次,但是在江夏的人生裡,他已經記不起自己是第幾次了。
康媽媽看着江夏那堅硬分明猶如刀雕出來的胸肌頓時呼吸急促,她忍不住伸手在江夏胸口摸了摸。這一摸立刻讓江夏有一巴掌將她煽飛出去的衝動。
江夏心中哀嘆一聲:“唉,自己究竟不是吃這碗飯的材料,無論如何都過不了自己心理這一關啊。”
江夏正準備開口拒絕,康輕煙突然暴躁地大聲吼道:“你把我康輕煙當做是什麼人了?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
江夏微微一愣,心中還默默說了一句:“啥?這就算了?這女人不會是不舉吧?”啊呸!女人也有不舉這麼一說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江夏一點沒敢多做停留,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說道:“康媽媽你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呀,小的先行告退了。”
走到門口以後江夏忍不住伸個腦袋回婉君閣裡說道:“康媽媽,其實如果你真的寂寞難耐的話,我建議你可以試試去廚房挑根黃瓜,那玩意不僅大小合適硬度也夠,並且還自帶顆粒我家鄉的那些宅女們據說都是用......”
“滾!!!”
音浪將江夏掀出了婉君閣。江夏立刻從婉君閣的門口一溜煙地跑開了。
婉君閣裡的康媽媽不停地喘着大氣,高高隆起的胸部隨着她的呼吸以驚人的弧度起伏着。好不容易氣慢慢消了,康媽媽自言自語道:“王八蛋,要不是老孃恰巧剛纔來了月事,今天非吃了你不可。不過你放心,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江夏一路狂奔,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將房門關上後江夏心有餘悸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低聲道:“好險好險,到了更年期又沒有喝太太口服液的女人果真好凶猛。防火防盜防熟婦,這話果然沒有說錯。”
走到桌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好江夏喝了口壓壓驚。
將茶杯放下後江夏從懷中取出那入股的文書仔細看了看,雖然大明朝的律法他不是十分明白,但是從字面上看文書的內容沒有任何問題,康輕煙果真將羣芳閣的一般產權轉給了他。
“真將羣芳閣白送了一半給我?”江夏愣了愣後摸着自己的臉,一臉痛心疾首地自言自語道:“唉,老爸老媽啊,誰讓你把我生的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這不是逼着讓我出來害人嗎?”
忙了一夜,江夏準備上牀睡了。走到牀邊時江夏目光的餘光看見書案上有一張宣紙,紙上似乎還寫着字。
江夏走過去將紙拿起來看了看。
“一笑君已見,二笑三笑三更見。”
秀美的字跡雖然沒有落款姓名,但是江夏自然明白這是崔念奴那丫頭留給自己的。
三更。也就是子時,夜晚十一點至凌晨一點。
一個女人如此三更半夜的與一名男人私會,這是想要幹嘛?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高尚的人,是一個有情操的人,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嗎?
好吧,一個女孩子三更半夜一個人睡不着需要一個溫柔成熟的魅力型男去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這也是應該的,作爲一名有着紳士風度以及騎士精神的男人,也理應去做這也的事。
江夏心裡微微掙扎了若有如無的一小下下後便暗壓着心花怒放的心情歡天喜地的朝着念奴居走去。
此時的時間也差不多就是三更左右,江夏來到念奴居門口後輕輕推了推門,發現門並沒有上門栓。
三更留門,寂寞的懷春少女啊。江夏心中暗道一聲:“作爲一名有夢想有追求的青年,理應將萬千美少女於水深火熱的寂寞當中拯救出來,這是我的責任,亦應該是我永恆不變的追求。”
“念奴,我來了......”
江夏推開門便進入了崔念奴的房間。
房間裡沒有點燭火,烏漆麻黑的什麼也看不見。突然一陣香風襲來,江夏張開雙臂準備迎接溫香軟玉入懷,可是迎接他的不是他預想中那曼妙誘人的身驅,而是一記強勁有力的窩心腳。
“砰!”江夏被這一腳踢得倒摔在門上。
然後緊接着江夏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處有一股寒氣襲來,過往無數次的經驗告訴他,他的脖子旁邊有利刃。
江夏當即叫道:“媽呀,女俠大人饒命啊。我上有行將就木的高堂需要贍養,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還未斷奶。我一個男人又當爹來又當娘,只能上奉雙親下養子幼,我從未做過任何壞事,平日裡也經常扶老奶奶過馬路。在馬路上撿到五分錢我也會將它交到警察叔叔手裡面,求求你饒我一命啊,我命不值錢啊......”
“姐姐,不要傷害他!”
房間裡的燭火一下點燃,視線頓時亮起來。
江夏頓時發現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用一把短劍架着自己的脖子,那短劍明顯是開了刃的,鋒利無比。
不過就在燭火點亮的那一瞬間,趁着大家的眼睛都還沒有適應燈光的突然變幻,江夏一下動了。他將頭一偏,身體如同一隻靈巧的猿猴一般一下撲向那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江夏一下點中了腰間的穴位,白衣女子吃痛,手中長劍一下落地。江夏知道她會武功,所以趕緊用雙手壓制着白衣女子的雙手,然後用雙腿壓着白衣女子的雙腿,身體則緊緊地將她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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