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嘴角微微一勾,既然對方上勾了,那不趁火打劫一番簡直是對不起他無恥之徒的名聲。
“唉,誰讓我這人心軟呢,既然你有悔改之意,我也願意成人之美。
但是我又不能白白告訴你,那樣豈不是讓天下人笑我無恥之名不實,這樣,你找點能令我心動之物來換可否?”
女子一臉迷茫的思索着,自己究竟有什麼值得去換的東西,能換來與義父性命同等的東西。
“我這些年積攢了近千兩銀子,還有義父送我的一些首飾,我知道這些不夠。
我還可以給你幹活,你們集團不是要招工麼,我可以不要錢你看行麼?”
王順揹着雙手,在女子身邊繞了一圈又一圈。
“你說呢?我給你義父的見面禮就送了一千兩金子,而你要的東西,隨便一個人拿到你義父那去,都要換萬金不止。
我嘛,雖然仁義,但這賠本的買賣誰又願意做呢?
不過你也是命好,正好我還缺個暖牀的丫鬟,你嘛,雖說姿色平平,但我王某人良善慣了,給你個機會又何妨。”
女子緊咬着下脣,怒意和不甘同時在眼睛裡閃動,但一番掙扎過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腹前的腰帶被纖手輕輕拉開,身上的衣服也隨之滑落,白壁般的軀體如蓮花般盛開在房中。
如果說不知道色狼是什麼定義,但此時的王順就一定是最貼切的答案。
不論是眼中閃動着的淫棍眼神,又或是像蒼蠅般搓動的雙手,還是是那猥瑣至極的臉龐。
其色,其形,其神都將這答案在無形中拔高到了讓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小美人,我來啦。”
女子看着逐漸靠近的對方,雙眼都已經無力的閉了起來。
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還有那粗暴的強吻,她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等待着,堅持着。
從地上到牀上,近半個時辰,風雨終於停歇。
王順喘着粗氣,神情如聖佛般肅穆,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大道至理,彷彿已被他在那半個時辰裡悟了個通透。
女子則裹被子蒙着臉,時不時的一聲啜泣讓旁人知道里面是個活人。
許久,女子慢慢的從被子裡伸出了腦袋,看着一臉空無的王順,用蠅蚊之聲小聲問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王順的嘴角又勾了起來。
“剛纔我不滿意,再給你一個機會,這次你要沒把握住,就不要怪我不講信用了,那就是給你機會你不把握了。”
女子當即怒道。
“我都把身子給你了,你怎能如此無恥,那可是我最寶貴的東西啊!”
王順擺了擺手,一臉痞色的說。
“我剛剛說給你個機會,滿意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可你呢?自己最珍貴的一次都把握不好,還有臉責怪於我,枉我好心還再給你一次機會,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不想知道就算了,告辭。”
說着就要提起褲子走人,可剛剛伸去拿衣服的手被女於一把抓住。
“我一定要知道,不然豈不是讓你白佔了便宜,來就來。”
聽到這話,王順心都樂上了天,這萬事果然只有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別,古人誠不欺我啊。
不過臉上卻絲毫不顯,反道是繼續無恥的開口。
“我累了,即然是你要爲我服務,哪有我動的道理,上來。”
羞憤的女子雖然生氣,但一想到讓對方白嫖就一股莫名之氣,到最後還是羞澀的坐了上去。
兩刻鐘後,繼續領悟着大道的王順,絲毫沒有理會身旁哀怨女子的意思,待良久之後才淡淡的說了一句。
“感覺還差那麼點意思,你要是累了的話要不就算了?嗯,唔。”
不等話說完,嘴就被女子的紅脣堵了個嚴實,奈何敵人太胸惡,只得任由女魔頭繼續在他身上興風作浪。
待第三次完事之後,王順感覺自己離聖人也就那麼一絲絲的距離了,要再玩下去,昇天也就遲早的事了。
僵硬的轉過頭,看着女子一副誓不罷休的表情,弱弱地問了一句。
“要不我們改日再戰?”
女子聽到這話,二話不說就騎了上去。
又是三百多回合,自己已然癱在了牀上,渾身提不起一點勁來,看着身上大汗淋漓的女子,王順顫抖着聲音,近乎哀求的說。
“女俠我知錯了,這樣吧,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告訴你知道的一切。”
女子長出了口氣,輕伏在王順的胸口,一陣喘息過後,輕聲道。
“漢名:張韻,蒙名:蒙得擼,烏仁圖雅。”
王順咂摸着張韻的名字,旋即直勾勾的看着她。
“說吧想知道什麼?”
女子微愣了一下,沒想到他這無賴真的會兌現諾言。
“你在亳州衙門的臥底有多少人,在哪些衙門,我義父所籤的合同在哪,還有那些證據。”
王順想都沒想就開口道。
“臥底,豪州所有衙門的所有人都是,他們每個人都收了我的錢,你義父的合同在小青山,那些證據也在。
好了,你的問題我都答完了,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走吧。”
張韻憤慨的看着對方,他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當即一把將剛要起身的王順推倒,擺出一副又要大戰三百回合的樣子威脅道。
“你不說清楚,今天就別想從這牀上離開。”
王順都快哭了,沒這麼欺負人的。
“姑奶奶,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這樣,你跟我回小青山,我親自拿給你看好不好。”
張韻不可置信的看着對方,這亳州衙門,加上各縣,少說二三十個,其中衙役,僕役上千之數,居然全被他買通了,這得多少銀子。
但對方都說了這話自己也不好再深究,只能日後再細查了,看來現在也只有隨他去小青山拿到證據再說了。
念及如此,也只能慢慢的從對方身上下來,而後迅速的與那人一同穿好了衣服,紅着臉頰準備出去。
不想剛走了一步,撕裂般的疼痛就從身下傳來,加上身體的虛弱,差點一頭栽在地上。
王順眼疾手快一把就扶住了要倒的張韻,看着懷裡發昏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讓你欺負我,這下活該了吧!”
張韻直接一個白眼,無視了對方賤兮兮的表情,剛要從對方懷裡掙出,卻被王順一把橫抱而起。
想抗拒,也許是沒有力氣,也許就是想待在這懷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腦中亂糟糟的一片。
人已然是他的人,心在哪她也不知道,但感覺卻還不壞,也許是不錯,也許是真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