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你怎麼話呢”龐夫人王悅倒是長得頗爲漂亮,年過而立之年,身材婀娜,面容更加豔麗,“怎麼也是你姐夫,你怎麼話口無遮攔啊”
“老姐,你怎地還護着他”王通明顯不甘心,“難不成我花銀子就是爲了聽個響兒白扔出去了”
“此事張老已經插手了,張老,我還惹不起。”聽到王通那毫不客氣的話,劉天風並沒有生氣,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淡聲道:“對付朱鬆的事,算了”
“算了”龐浩話音方落,王通頓時就跳着腳大叫了起來,“姐夫,你可是我親姐夫啊你別忘了,朱鬆可是搶了鐵,鐵是你我的搖錢樹,他這些年以來所搶的東西,可是全都進了那朱鬆的腰包,你可要想清楚了”
“上頭傳來消息,羅大人極有可能在一兩個月之後調入廣西南寧府任知府,空出來的知府之位,張老將繼任”龐浩淡淡地道。
“知府”
聽到龐浩的話,甭管是王悅還是王通,全都人愣住了,露出了一絲驚色,這對姐弟實在是不明白,明明是個萬年&039;老二&039;,當了好幾十年的知州,怎麼就突然一下扶正了。
不過她們姐倆也不是傻子,既然龐浩這般,那自然是不會錯的。
再有,交趾知府可不同於其他承宣布政使司轄下的知府,交趾知府權利很大,可以統攬着整個交趾的軍政大權,並且被皇帝欽賜任免權利,也就是,就連僅次於知府的知州,若是知府想要免掉的話,那也是一句話的事。
想到這裡,王悅與王通心頭就是微微一凜,既然這位張老很快就是知府了,那麼王通還想要通過龐浩來對付朱鬆的計劃,自然是流.產了。
而且,就算張展鵬不是交趾未來的知府,僅憑龐浩一個人的力量,也不能與張展鵬硬碰硬,否則的話,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龐浩。
王通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缺,他自然明白這之間的利害關係。
不過,就這般忍氣吞聲的話,可不是王通的性格,人家輕輕碰他一下,他都要叫下人打斷人家的腿,用睚眥必報來形容他是最適合不過了。
狠狠地喘了兩口粗氣,王通的眸中露出了一絲兇厲之色,既然你龐浩不給老子想法子,那老子就自己想法子
“老姐,此事就先這樣吧,弟約了人,就先走了。”王通很快想到了一個法子,他站起身來和他姐姐拱了拱手,轉身就往外走。
看着弟的模樣,龐夫人黛眉微皺,她這個弟弟,是他從看着長大的,對於弟的性格她也是極爲清楚,以她對弟的理解,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有心想要去阻止一下的龐夫人,在看到自家夫君仍舊閉目養神的模樣之後,龐夫人只能是嘆了口氣,放棄了追出去勸的念頭。
對於龐浩府中發生的一切,朱鬆並不知道。
當然,就算是知道了,朱鬆也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畢竟對於他而言,這些傢伙不過是在做垂死掙扎罷了,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僅沒有影響酒樓的生意,甚至還爲酒樓拉來了很多的餐客,因爲幾乎整個交趾城的百姓們都知道了,城中的日月樓,背後掌櫃的很有能量,就連府衙都放話出來,誰都不準打日月樓的注意。
是以,不過是開張的第二日,日月樓竟然做到了餐客爆滿,就連外頭的大街上,都有很多的餐客們排起了一條長龍在等候。
一直忙活到了快到子時了,酒樓的最後一撥餐客才被送走。
這也就是擱在交趾,天高皇帝遠的,宵禁在這裡有跟沒有都一樣,若是擱在南京城的話,酒樓怕是早早地就已經關門了。
“掌櫃的,今日是咱們酒樓正式開張第二日,您猜賺了多少銀錢”韓棟正一臉欣喜地在櫃檯前頭翻着賬本,詢問朱鬆。
雖不指望這棟酒樓賺錢,只是用來收集各方消息之用,但是眼瞅着酒樓賺錢了,誰不高興難道非得讓它賠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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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朱鬆笑看了韓東一眼,半開玩笑的道:“總不能是一萬兩吧”
韓棟搖搖頭,道:“一萬兩不至於,但至少有五千兩銀子,就算是刨除了工錢以及購買食材的費用,也賺了不下三千兩銀子。”
“三千兩”
朱鬆眼睛也瞪直了,就連他都有些震驚,開業第二天就掙了三千兩銀子,而且還是純利潤,如果每日都這般火爆的話,那開酒樓簡直就不是在賺錢,而是在搶錢了。
當然了,朱鬆這也是癡心妄想,也就是日月樓剛剛開張,城中的人圖個新鮮來吃上一頓,日後可不會日日都來,否則的話,除了那些大戶人家,尋常的百姓人家可吃不起。
“你沒算錯”朱鬆拍了拍桌子,問到。
“沒有。”韓棟搖搖頭,道:“掌櫃的,不信的話您去問問孫剛,那子猴精猴精的,算起賬來比我還要細。”
孫剛就站在韓棟的身邊,聽到這傢伙的話後,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道:“你子就知道偷懶,今日的賬目都是我算的,我都算完了,你出來摘桃子了。”
“嘿嘿,我這不是一直在後堂忙活嗎”韓棟臉上倒是沒有不好意思的神色,反倒是一臉得意地道,“反正你子腦袋聰明,這種事你幹最合適。”
“你就一張嘴會。”韓棟穿着身二的衣服,手裡還捏着一支碳筆,這可是炭筆,是朱鬆命人大批次生產的,類似鉛筆一樣的東西。
這炭筆製作簡單,已經開始在大明全境內開始普及。
“行了,你們倆趕緊收拾,明日我還得出城辦事,今日便不在酒樓中睡了。”朱鬆催促了韓棟他們一聲,繼續道:“別忘了安排人去進貨。”
“掌櫃的,今日之事雖張老已經爲咱們解決了,可是我以爲那背後之人必不會善罷甘休,您明日若是出城的話,多帶上一些兄弟們吧。”
聽到朱鬆的話,韓棟道:“要不明日讓孫剛在櫃上支應着,我陪您去”
“不必,我還巴不得這些傢伙自己送上門來了呢”朱鬆搖搖頭,道:“而且我有種預感,那背後之人怕是不會等到明日,今夜或許就會動手了。”
“怎麼着,他們還敢像強盜一樣,來咱們日月樓燒拿搶砸不成”孫剛眼睛一瞪,道:“他們若是敢來的話,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就放倒一雙”
“這就需要一點策略了。”朱鬆搖搖頭,道:“這樣吧,今日你們不必跟着我了,我自己回府區,我就不信了,他們還不趁着我落單的時候,對我動手”
“掌櫃的,這太危險了,萬萬不可”韓棟、孫剛,以及其他在大廳中收拾的二們全都急了,他們可不想自己家王爺在交趾出了事情。
“你們放心,我現在可不僅僅只是化勁中期了。”朱鬆呵呵一笑,道:“就算來個百十來號人,對付他們還是沒有問題的。”
“王爺您,您突破到化勁後期了”韓棟的身體微微顫抖着,有些不敢相信,甚至連稱呼變了回來都沒有發現。
“何必大驚怪的”朱鬆笑着道:“我困在化勁中期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近日能夠突破也算是厚積薄發了吧。”
就一年還厚積薄發
韓棟和孫剛頓時感到有些無語,他們倆幾乎是從練武,到現在纔不過暗勁中期,想要進到化勁還遙遙無期。
自家王爺可倒好,一年半的時間跨越一個武道階段,竟然還嫌慢了,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啊
“好了,我走了,你們收拾完了也趕緊休息吧。”朱鬆可不在乎韓棟他們怎麼想,眼下時間也不早了,回去洗洗睡了。
從酒樓裡頭出來,街上也沒有多少人了,畢竟已經到子時了,現在的百姓們,除了打更的更夫之外,也沒幾個夜貓子。
駕着馬車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朱鬆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在即將走到臨近府宅的西街的時候,朱鬆的耳朵微微一動,扭頭朝着西街拐角的方向看了過去。
隨後,朱鬆的眉頭微聳,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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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一抹冷酷的笑容。
原來,在西街拐角的位置,有一家馬車,馬車周圍影影綽綽,似乎有許多人,而在那輛馬車內還不停地有人伸出頭來,朝着自己的方向張望着。
“籲”朱鬆手中一拉繮繩,將馬車給停了下來。
正停在拐角的位置,此刻拐角的情況也終於全部呈現在朱鬆面前。
便見那馬車的周圍得有三十來個身着夜行衣,就連臉上都蒙着一塊黑布,瞧不出長什麼樣子來。
拐角馬車裡的人也鑽了出來,站在車轅上,和馬車周圍的人同樣的穿着。
“的們,就是這傢伙,給本少爺上”
待瞧清楚了朱鬆的模樣之後,站在車轅之上的黑衣人大叫了一聲,圍在馬車周圍的一羣人,齊刷刷地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向着朱鬆衝了過來。
好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竟然持刀劫殺,這交趾的治安可真是好啊
朱鬆一臉淡定地站在自己的馬車車轅上,定定地瞧着對面車轅上的黑衣人,冷冷地笑道:“還真是瞧得起我啊,竟然半夜截殺,看來你們是忍不住了”
“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週年”對面車轅上,穿着夜行服的王通,瞧着死死盯着自己的朱鬆,黑色面罩下的臉上,不禁地露出了一絲獰笑。
想想鐵搶到的那些東西吧,原本就是屬於他的,竟然被這貨給搶了去,這次絕對要殺了他,殺了他
雖從下人的口中,聽這傢伙身上似乎還有些功夫,但是自己手底下的這撥人,都是他豢養的大壽,即便沒有暗勁的修爲,那也是明勁中後期。
對付縣衙的那些個笨蛋,隨便挑出一個來,都能夠挑了整個縣衙。
而面前這個叫做朱鬆的傢伙呢瘦得就跟個雞崽兒一樣,不過是對付十來個衙役們罷了,面對自己這麼多的手下,難道他還能討得了好去
王通似乎已經看到了朱鬆被亂刀砍死,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面對這羣窮兇極惡的黑衣人,朱鬆臉上始終保持着一種淡然的笑容,當衝在最前頭的那名黑衣人,高舉着長刀朝着朱鬆的腰間砍來的時候,朱鬆突然在車轅上一跺腳,陡然往前一躍,這一躍竟然跳出去兩丈多遠,直接躍過了圍攻過來的人羣,跳到了一處府宅大門口的臺階上。
雖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朱鬆是明白的,但是這幾日以來的麻煩事,已經讓朱鬆動了真火,若是不把這火發泄出去的話,還真容易憋出病來
“來得真是好呢,老子正好想找人發泄一下,你們就自己個送上門來了,也省了老子再廢腦子,去找這背後之人了”
瞧着這些傢伙轉身又衝將了過來,朱鬆的眸中閃過一絲冷然,而後腳步一錯,反倒是迎着這羣黑衣人衝了過去。
在朱鬆的眼裡,這羣黑衣人的動作在無限地減速,當朱鬆衝到最前頭的黑衣人身前一腳踹出的時候,那些黑衣人彼此之間還有些距離。
這一腳踹出去,讓衝在最前頭的黑衣人,比來時更快地速度飛了回去,狠狠地撞在幾個他的同伴身上,至少七八個黑衣人成了滾地葫蘆。
而此時,有黑衣人衝到了朱鬆的兩側,他們手中的長刀斜向看向了朱鬆的脖頸。
朱鬆眼神眸光一閃,往後錯步的同時,揮手之間便將左側黑衣人手中的長刀給奪了過來,感覺着那刀柄上傳來的淡淡溫意,朱鬆冷笑了一聲之後,握着長刀向着右側的黑衣人砍了過去。
朱鬆的長刀後發先至,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狠狠的砍在了那黑衣人的脖子上。
噌
一瞬間,頭顱拋飛,鮮血迸射,那倒黴的黑衣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呢,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是這羣黑衣人中第一個死掉的,那人頭以及仿若噴泉一般的鮮血,在月亮的映射下顯得格外刺目。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