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伯伯,這些也是字嗎?”解禎期撓了撓後腦,指着那些他不認識的簡體字,說道。
“當然是字!”朱鬆看了解禎期一眼,見小傢伙一臉的渴望之色,便在宣紙上寫了一個‘聽’字,道:“認識這個字嗎?”
實在是朱鬆就會寫那麼幾個繁體字,就這個聽字還是前兩****看到解禎期寫的,偷偷學下來的。
“認識,這不是‘ting’字嗎?”解禎期偷眼一看,說道。
“對!”朱鬆點點頭,又在宣紙上寫了個簡體的‘聽’字,指着它問道:“那這個字呢?”
“這個,我不認識。”解禎期疑惑地看着宣紙上截然不同的兩個字,道:“鬆伯伯,這兩個字有何關聯嗎?”
“當然有!”朱鬆點頭道:“因爲這個字也念‘ting’。”
“啊?”解禎期微微一怔,道:“是同一個字嗎?”
朱鬆淡淡地笑了起來,裝着一副很博學的樣子說道:
“禎期,你看這個聽字啊!其實它是個形聲字,本字從耳從悳,壬(tìng)聲。從耳德,即耳有所得。耳朵有了,耳朵是做何用的?不就是用來感受聲音的嗎?聲音多以人嘴所言之話見長,嘴又叫口,由口言,以耳聽,這樣寫出來不更加簡便嗎?”
這解釋如果擱到兩個小傢伙那裡,肯定會聽個似懂非懂,可是擱解禎期這裡,卻是讓他豁然開朗。
“鬆伯伯,此字如此寫來,確實方便了不少,而且寫出來還甚爲美觀,妙啊!”看着宣紙上不同的兩個字,解禎期越看越興奮,不由得拍手叫起好來。
朱鬆和解禎期跟這邊談得興致濃濃,那邊被吵到的朱瞻基和朱徽煣不樂意了。
“鬆叔父,期哥哥,你們倆在做什麼啊?吵得我和宣哥都寫不下去了!”
朱徽煣不滿地看着朱鬆和解禎期,‘啪’地一摔手裡的毛筆,使小性子一般地說道:
“不寫了,不寫了!”
“你個臭小子,我看你是自己不想練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安在了我們身上吧?”
就朱徽煣那點小心眼,朱鬆哪裡會看不出來?這小傢伙太調皮了,有一點法子都不想安靜地坐下來練字。
“嘿嘿,被您看出來了!”
被朱鬆給當面戳穿了,朱徽煣沒有感到絲毫的尷尬,反倒是摸着後腦嘿嘿笑了起來,整得像個得了中二病的深度病號一樣。
“鬆伯伯,我們都練了一個多時辰了,該讓我們休息一下了吧?”
朱瞻基甩了甩有些發酸地小手腕,道:“您不是常說要勞逸結合的嗎?這光有勞了,也沒逸下來過啊?”
嘿,倆小兔崽子商量好了,竟然試圖翻身做主人了!
嗯,有反抗是好事,這樣才更有樂趣不是?
想到這,朱鬆不由得咧嘴笑了起來:“你們倆真想休息一下?”
“嗯嗯!”兩個小傢伙狂點頭,這一個多時辰熬地,活了這三四年了,也從沒這麼苦過啊!
當然這也就是兩個小傢伙在心裡吐槽,可不敢當面暴露了自己的意圖。
“那好辦,咱們玩一個遊戲,只要你們能夠贏了鬆伯伯,鬆伯伯就讓你們休息,而且還帶你們去街上逛逛,怎麼樣?”拉倆小傢伙入坑還不容易,直接給他們倆埋了。
孫猴子再有能耐,也翻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要帶着月姐姐還有茗琳大姐姐一起去!”朱徽煣舉着小拳頭,很興奮,好像自己已經贏了一樣。
一旁站着的解禎期,也很好奇朱鬆會和兩個小傢伙玩什麼遊戲。
“來,給你們倆看個好東西!”
朱鬆對兩個小傢伙招招手,隨後從桌子底下掏出來倆拳頭大小的正方體,四四方方,上下前後左右六個面全都被塗上了不同的顏色,而且這些塗滿顏色的面,還都被整齊地劃分成了九個小方格,看起來很是怪異。
魔方,三階魔方!
朱鬆這傢伙實在是太壞了,竟然從桌子底下掏出來兩個三階魔方!
要知道,三階魔方的核心是一個軸,並由26個小正方體組成,每個邊有三個方塊,三階魔方的總變化數是43,252……後面太長了,總之還有很多位數。
並且,魔方與我大天.朝發明的“華容道”,法國人發明的“獨立鑽石”一塊被稱爲智力遊戲界的三大不可思議。
儘管是三階魔方,但是對於朱徽煣和朱瞻基這倆小傢伙而言,徹底打亂之後,想要復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鬆叔父,這東西叫什麼?”朱徽煣順手拿起一個魔方,好奇地扭了扭,哎呦,會動!
“這東西啊,這東西也叫孔明鎖,你也可以叫它魔方!”朱鬆直接把魔方的發明權給剽竊了,而且還堂而皇之地安到了魯班的身上。
孔明鎖也叫魯班鎖,它起源於華.夏古代建築中首創的榫卯結構,是華.夏傳統的智力玩具。
相傳由春秋戰國時期木匠魯班發明並因此得名,形狀和內部的構造各不相同,一般都是易拆難裝。
反正三階魔方自1974年才被研究出來,這年頭也沒啥著作權,再加上這魔方是用金絲楠木弄得,頂多算個特殊的孔明鎖,安到魯班的名下倒也合適。
“這也叫孔明鎖嗎?”朱徽煣此刻已經把手裡的魔方六個顏色的面給徹底打亂了,“孔明鎖應該能拆開纔對,這個什麼魔方怎麼弄不開啊?”
“是啊,鬆伯伯!”那邊解禎期將另外一個魔方從朱瞻基的手裡給搶了過來,“我記得家裡的孔明鎖,就算再繁複也能拆下來啊!”
“我剛和你們說了,這是個特殊的孔明鎖!”朱鬆無奈了,從朱徽煣的手裡搶過來那個已經打亂了的魔方,仔細看了看之後,直接開始扭動了起來。
當年在保鏢培訓的時候,因爲是全封閉式訓練,就跟在軍營裡面一樣,除了基地固有的電子設施,以及最基本的生活設施之外,任何的電子、通訊、遊戲設備都沒有,朱鬆就只能玩一些益智遊戲,用來開發大腦。
魔方,華容道……自然是朱鬆的首選。
不過數十個呼吸的時間,小魔方就已經從朱鬆的手裡恢復了原狀,各個魔方面顏色一致。
“哇,鬆叔父,您好厲害啊!”朱徽煣一臉崇拜地看着朱鬆,眼裡冒着小星星。
“這……這太神奇了吧!”朱瞻基也瞪大了眼睛,伸出小手取過了方纔朱鬆擰動地魔方,上下左右一陣猛看。
“這有什麼!”朱鬆嘴上說得很淡然,但是那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在嘚瑟。
“怎麼樣?”朱鬆盯着朱徽煣和朱瞻基,道:“一會我把這個魔方的顏色打亂,叔也不要求你們倆能把所有的面都給恢復過來,只要能夠在盞茶的時間裡恢復兩個面,叔就帶你們去街上玩,這個遊戲你們敢不敢挑戰一下?”
“敢,有何不敢?”
朱徽煣和朱瞻基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這麼好玩的東西,他們倆的好奇心早就已經被這新奇的玩意給勾起來了,什麼宋月兒,早就被這倆小子給丟到爪哇島去了。
“好,禎期,給這倆小子計時!”朱鬆倒是實在,權當逗倆熊孩子玩了。
咚咚!
就在朱鬆歡脫地看着倆小傢伙一腦袋迷糊地扭着魔方的時候,書房的房門被敲響了。
朱鬆見三個小傢伙跟那較勁呢,只能自己起身去開門。
白福出現在房門外,臉上帶着焦躁的神色:“殿下,大事不好,燕軍南下,已抵大營,鎮江府……失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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