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息怒!到底是怎麼了?爲何如此生氣?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劉掌櫃對於他開口說的這些話好奇的很,他們和朱懷才走了不一會兒卻又找來了。關鍵是開口對自己說了那些話,這便證明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解。
開口對李善長和徐達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並未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而是保持着最開始的那份沉默不語。
看他現在的這副樣子,應該是在等着他們的回答。
李善長特意讓自己冷靜下來,足足過了很久,他才簡單地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直到劉掌櫃聽了李善長的這些解釋之後,纔算是徹底的明白過來,同時也知道了他們來找自己是爲了什麼。
“也就是說,你們二位認爲這件事情是老夫指使主大人做的?”
李善長不可置疑地點點頭,表示剛剛的劉掌櫃說的這句話都是正確的。
“冤枉啊!實在是冤枉!李大人,當時您和朱大人一起來的時候,老夫纔將這件事情處理辦法說給了朱大人聽。況且當時你們都在,老夫說了什麼,沒說什麼,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劉掌櫃轉身開口說了這句話。
說完了,他還不忘記盯着李善長看了幾眼,隨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徐達的身上。
李善長仔細一想,他說的也是。一直懸在嗓子眼的那可小心臟纔算是徹底的放進了肚子裡。
“劉掌櫃,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李大人,朱大人是和你們二位一起來的,有什麼事情也是咱們一起商量的。本來我都不想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的,畢竟需要避嫌,您說是不是?”
李善長聽了,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稍稍點了點頭,示意方纔的劉掌櫃說的這些話都是正確的。
既然這樣子,那朱懷又爲什麼會這麼做呢?這其中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光是讓人想,都想的頭疼。
原本還緊張的氣氛在此時瞬間緩和了下來。李善長臉上那嚴肅的表情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擔心。
“劉掌櫃,剛剛是老夫冒昧了。老夫之所以這樣,那也是不理解少爺爲什麼要這麼做。”
知錯就改,既然是自己偏激了,那就要勇於承認。
劉掌櫃聽後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擺了擺手,示意並無關係。
“劉掌櫃,剛剛老夫說的這些話,您也是聽見了。您覺得少爺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的理由又是什麼呢?”
既然這件事情不是劉掌櫃做的,而且李善長心中的那份疑惑並未消散,所以自己當然要問清楚了。
說不定他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呢?
“說實話,我在聽了李大人您敘述完了這件事情之後,就一直覺得好奇。老夫我也不明白朱大人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的,既然朱大人已經如此決定了,那便代表着其中一定是有朱大人的想法的。與其在這裡猜疑,到還不如相信朱大人,您說是不是?”
劉掌櫃的一句話成功地將李善長的嘴巴堵的嚴嚴實實,就算是此時的他想要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了。
“的確是這個意思,但是老夫還是想弄明白這其中的原因。算了,劉掌櫃您先忙着吧,我們就回去了。若是有什麼事情我們再來找您。”
不等劉掌櫃反應過來,徐達和李善長兩個人轉身便離開了。
看着他們兩個人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的背影,劉掌櫃無奈地搖了搖頭。
剛剛李善長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還在腦海中盤旋着,其實不僅僅是李善長想不明白,想要搞清楚這其中的原因,劉掌櫃更是想弄明白。
在回家的路上,徐達無緣無故的擔心起來。
“李大人,您說待會兒咱們回家之後少爺問起來咱們幹什麼去了,咱們應該怎麼回答?”
“徐大人您擔心這些幹嘛?咱們走的時候少爺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他要去睡覺了。所以等着咱們到家中,少爺肯定還沒有起來呢。”
單單從李善長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當他在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更多的還是無奈。
徐達卻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點了點頭,也算是將這件事情給答應了下來。
當李善長推開院門的那一瞬間,朱懷赫然坐在一旁,正盯着兩個人看呢。
“李……李大人,您不是說少爺正在睡覺嗎,那坐在院子裡的是誰?”
支支吾吾地開口對李善長說了這句話,單從徐達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他多少有些擔驚受怕。
李善長自顧自的笑了笑,倒是沒有回答徐達的問題,而是選擇大步向前走去。
“少爺,您剛剛不是說要睡一會兒嗎?怎麼起來了?莫非是有什麼事情?”
李善長來到朱懷身旁,倒了一盞茶水一飲而盡,微微笑着開口對朱懷說了這句話。
“說說看吧,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
“還能幹什麼呢?少爺,我們這不是擔心在家裡會擾得您休息不好,所以就出去轉悠了幾圈。徐大人您說是不是?”
一邊開口對朱懷說着這句話,李善長一邊衝着徐達使了個眼色。
徐達瞬間心領神會,趕忙用力的點了點頭,示意剛剛的李善長說的這些話都是正確的。
“哦?是這樣子的嗎?難道還需要我去問問劉掌櫃你們有沒有去找他嗎?”
誰又能想得到,此時的朱懷竟然開口說了這句話呢?
“少爺,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您想的那樣子的。有些事情我們也實在是沒想出來解決的法子,所以才……”
雖然李善長的一句話並未說完,但是這其中的意思已經足夠的明顯了。
朱懷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他開口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這不就等於是變相承認了嗎?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在隱瞞什麼了,你們可以說說看去找劉掌櫃爲了什麼。”
雖然朱懷大體上已經猜出來了,但還是希望李善長自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