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聽了朱元璋開口說的這些話之後,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特別是一旁的朱懷,心中的那份烏雲終於散去。
他忍不住直接點了點頭,示意剛剛的朱元璋說的這些話自己贊同的。
“愛子,你現在應該是明白朕的意思的吧?或者你有不懂的,朕給你解釋。”
“父皇,我現在已經明白了,我覺得您說的是有道理的,就按照您說的去做吧,這樣子肯定是沒問題的!”
有了朱懷的這些話,朱元璋並未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直接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而是保持着最開始的那份沉默不語。
“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剩下的也沒什麼事情了,朕吃飽還真是有些困的,就先走了……”
開口對朱懷說了這些話之後,不等他反應過來,朱元璋轉身離開了。
看着他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的背影,李善長無奈地搖了搖頭。
“少爺,您確定要這麼做嗎?這樣子是不是可行的?”
“行不行先試試看再說,或許真的可以呢?李大人您現在若是沒什麼事兒的話那就跟我一起去吧。”
誰又能想得到,此時的朱懷竟然如此之着急呢?
“少爺,實不相瞞,這個時候也不早了,再說了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着急的事兒,咱們就等着明日再說吧!老夫今日下午也想好好休息休息。”
單從李善長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他究竟有多麼的無奈。
既然他都已經開口說了這些話了,那朱懷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
稍稍點了點頭,也算是將這件事情給答應了下來。
送走了李善長,朱懷獨自一人坐在旁邊發呆。
一直沉默不語的徐達終於發話了……
“少爺,您現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您想說些什麼就直接說吧!”
有了徐達的這些話,朱懷也不好在浪費更多的時間了。
“徐大人,在我看來這件事情不能再浪費更多的時間了,所以說……”
儘管朱懷的一句話並未說完,但是這其中的意思已經足夠的明顯了。
徐達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
“既然少爺您已經這麼說了,再加上老夫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咱們就一起去吧。早解決了早利索,省的之後不知道會不會發生其他的事兒……”
誰又能想得到,就在此時,徐達竟然開口說了這些話呢?
單從朱懷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甚是驚訝。
等了好一會兒,徐達也沒能等來朱懷的迴應,他還以爲是朱懷沒有聽清。
就在他想要再接着重複一遍的時候,突然被朱懷的一個手勢給阻止了下來。
“徐大人,您確定要這麼做?這件事情……或許不是那麼簡單的……”
徐達態度鑑定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就是要這麼做。
一旁的朱懷還能有什麼好辦法呢?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趁着天色還沒有暗淡下來,轉身去了劉掌櫃的店裡。
店裡的夥計告訴朱懷,劉掌櫃並不在店裡,讓他稍等一會兒。
片刻之後,劉掌櫃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早已顧不得滿頭大汗。
“朱大人,您怎麼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等了一小會兒並不見朱懷開口,無奈之下的他只好開口說了這句話。
“劉掌櫃,我來找您的確是有些事情要談一談的,但是現在不着急,您現休息休息。等着您冷靜下來之後我再給您說。”
劉掌櫃沒有想到的是,朱懷竟然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
此時的他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稍稍點了點頭,安靜了下來。
等着他徹底地冷靜下來之後,劉掌櫃結社開口回答道:“朱大人,您現在想說些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吧,我聽着便是了。”
“劉掌櫃,在說這些話之前,我有一個特別需要注意的問題需要說給您聽一聽,那便是您不要生氣,同樣也不要緊張……”
劉掌櫃無話可說,聽了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其實吧,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釋,但是這件事情卻又十分的重要……”
朱懷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劉掌櫃一個手勢給阻止了下來。
“朱大人,我好像是猜到了什麼。您是不是想把我給僱去?”
令朱懷沒有想到的是,一旁坐着的劉掌櫃竟然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爲主要的是他還將這件事情給猜對了,以至於朱懷瞬間就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等了好一會兒,劉掌櫃都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的那份好奇彷彿是變得更加嚴重了起來。
難道是自己說錯了?又或者說朱懷想要告訴自己的壓根就不是這些事情?
無論如何朱懷都已經給自己一個迴應纔對啊?這樣子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迫不得已的劉掌櫃只能選擇開口對朱懷說道:“朱大人,我剛剛說的這些話是不是對的?若是錯的,您現在又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呢?”
“對,劉掌櫃您剛剛說的這句話都是對的,我之所以不說話,那是因爲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直到劉掌櫃聽了他的回答之後,懸着的那顆心才瞬間放進了肚子裡。
“所以說,劉掌櫃您現在有什麼想法?您在回答我這個問題之前,我有必要將這些事情給您說清楚。第一,我不會因爲您的任何選擇而生氣,第二,我是同意您的所有選擇,尊重您的選擇的。”
一句話說完,朱懷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而是安靜的等待着,等着劉掌櫃的回答。
“我若是答應了朱大人您的說辭呢?您會是什麼反應?”
誰又能想得到,在這個時候,劉掌櫃竟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呢?
單從朱懷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既震驚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