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不知道陛下找他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思索清楚這其中的關係之後,朱懷也算是瞬間反應了過來。此時的他倒是沒有浪費時間,微微一笑,直接開口對李善長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宋濂那樣子,應該是有些重要的事情等着解決。”
“李大人,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本以爲朱懷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會直接將他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的,但是等了許久,李善長都沒有等來他的回答,心中自然是好奇不已。
“少爺您想說些什麼,但說無妨。”
“李大人,我若是沒記錯的話,當朝太子應該是朱標吧?”
令李善長萬萬沒想到的是,朱懷竟然直接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
也正是有了他的這些回答,導致李善長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他停下前進的腳步,先是低着頭盯着自己的腳尖看了幾眼,隨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朱懷的身上。
單從他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李善長似乎是有些無奈,同時還有些不知所措。
的確如此,李善長在聽了朱懷說的這些話之後,直接陷入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之中。
不是他不想回答朱懷的這些問題,而是現在的自己壓根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畢竟剛剛的朱懷問的這個問題,着實是有些尷尬了。
“李大人,我知道您現在在想着什麼,您就放寬心好了,我是什麼地位,還是很清楚的。況且,這件事情除了咱們幾個人知道之外,不會再有另外的人知道了。”
直到李善長聽了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些話之後,才瞬間反應過來。此時的他倒是沒有浪費絲毫的時候,直接點了點頭,示意剛剛的朱懷說的這一切都是正確的。
“既然這樣子的話,我也就知道宋濂宋大人去找陛下爲了什麼事情了。”
朱懷的這些話彷彿是在自言自語,說完之後他倒是沒有再接着說些什麼,而是轉身繼續趕路。
剩下徐達和李善長兩個人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剛剛的朱懷說的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少爺,您方纔說的這些話是個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李善長率先反應了過來,直接追上朱懷的腳步,開口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此地不宜久留,小心隔牆有耳。咱們還是回去再說吧。”
既然朱懷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那李善長還能在接着說些什麼呢?只好點頭答應了下來。
李善長心中的那些好奇算是放到一邊去了,但是徐達卻不一樣。在他看來,既然李善長剛剛已經開口將這些疑問說了出來,那麼朱懷一定會回答他的問題的。
想到這一點的他,快步走到李善長的身邊,小聲地開口說道:“李大人,少爺剛剛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本以爲他會直接回答自己這個問題的,但是誰又能想得到,李善長在聽了他的這些回答之後,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竟然直接搖了搖頭。
“剛剛少爺什麼也沒說,說是等着回去之後再解釋。”
也就在徐達想要開口問些什麼的時候,李善長將此話脫口而出。
三個人心事重重的回到朱懷的住處,朱懷倒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先是收拾了一番擺在院子裡的石桌,之後再燒開一壺水,爲兩個人倒上一盞茶。
早就已經等不及的他李善長,心中的耐性一點點地被消耗殆盡。等着朱懷忙活完這一切,他也迫不得已地開口對朱懷說到:“少爺,您剛剛在來的路上,對老夫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宋大人去找陛下,無非就是關心太子的學業,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李大人您覺得還會有其他的事情嗎?”
就算是李善長千思萬考,也沒有想到此時的朱懷會開口對自己說這麼一句話。
正是有了他的這些回答,李善長直接呆在了原地,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朕大老遠就聽見你們在議論紛紛,說說看吧,什麼事情?”
也就在李善長想着接下來的自己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了朱元璋的聲音。
“陛下,您來了。”
徐達看了一眼朱元璋,開口說了這些話。
而李善長和朱懷兩個人卻沒有料到,他們幾個人纔剛剛回來,朱元璋卻也跟來了。
“說說看吧,發生了什麼事情?朕現在倒是挺好奇的。”
既然陛下都開口說了這些話了,李善長也不好在接着隱瞞什麼了。他先是擡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跟前的朱懷,彷彿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當他看見朱懷點頭示意之後,才直接將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其實剛剛你們離開的時候,朕就想囑咐你們再留一會兒,可誰知愛子你竟然如此心急。朕也正巧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所以,迫不得已就得來找你了。”
聽了朱元璋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朱懷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父皇,但說無妨。”
事到如今,朱懷沉思片刻之後,直接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番話說完,他倒是沒有再接着說些什麼,而是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朱元璋的身上,彷彿是在等着他接下來的回答。
等了片刻,他都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自然是好奇萬分。
“其實朕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好了。”
“父皇,這有什麼?就想我之前對李大人說的那樣,有些事情也就咱們幾個人知道罷了。”
令朱元璋沒想到的是,朱懷竟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也正是因爲有了他的回答,朱元璋心中的所有芥蒂瞬間放了下來。
“這些問題,還是和太子朱標的學習有關係的。最近幾日,朕也是十分的頭疼,太子的學業,不是很樂觀,朕也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