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廷只看了一眼:“這東西我曾在大不列顛見過。這是可以用來給汽車和馬車做動力的東西?”
孫廷一時間如獲至寶,一時間叫小施通知福州縣衙取這東西。就看到一幫差撥拿着桶。甚至拿着布袋衝到了這山坳的下面。
這倒不像是地震的節奏,倒像是一種新的東西。
孫廷:“這東西曰石油,廷在大不列顛帝國曾經見過這個東西是寶貝。”
裴劍:“若是把這東西加入到我們現在實驗的東西里,會不會產生新的變化?”
孫廷點了點頭說道:“或許會。”
一行人很快就將石油搬回了福州的官邸裡。而這次將樹脂倒進去,又加了毛料,甚至加了名貴的琉璃。
福州同知一臉心疼的說道:“我們福州的府庫裡值錢的東西就只有這塊琉璃了,真的要加在裡面嗎?”
孫廷:“琉璃在大不列顛帝國並不值錢,而且遍地都是。大不列顛已經做出了彩色的琉璃,不列顛帝國用琉璃做成了玻璃。而我大明的窗戶竟然還是窗紙呼窗,這就是差距。”
同知:“知府大人,這玻璃可有辦法能做出?”
孫廷點了點頭:“本官曾經學習過,或許能做出來。”
裴劍:“下官在福州處理事務多年,已經做了這麼多年該輪到您了。”
這福州同知頓時一臉尷尬,隨即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走。”
臨走還依依不捨的盯着中間這口大鍋。
而很快一坨潔白晶瑩的物質出現在大鍋內,而且隨着時間的冷卻,竟然凝成了一片輕薄之物,薄如蟬翼。
裴劍伸手摸了摸,竟還有餘溫。
孫廷:“比宮裡用的瓷料還要精緻。”
孫廷只用這手捏了捏生成的物質,發現竟然比瓷片還要結實。
裴劍:“不知道是否耐高溫?”
新物質放在火上烘烤,發現這新物質,融化的溫度竟然在七十五度。
孫廷激動的說道:“粥米飯和熱湯,最高的溫度不會超過七十五度。所以這東西若是真的做出來,便可用高溫段燒成碗筷的模具,卻不會因爲飲食溫度過高而融化。裴知州,本官一定要將這件事上報給皇上,若是這件事推廣開來,必定是利國利民。”
北京
曹安直接將這份奏摺送到了朱祁鎮的手裡。
朱祁鎮眼睛一亮,果然是他看中的人才,這孫廷果然是一個化工專業人才,沒想到在古代竟然做出了塑料。
曹安:“還請皇上賜名。”
朱祁鎮只提了御筆在奏摺上批:塑料
曹安立刻點了點頭,將這封奏摺發還到福州府,而孫廷看到這二字之後大讚奇妙,隨後向北方跪拜:“吾皇萬歲萬萬歲。”
裴健:“皇上所指何謂?”
“塑料。塑形物料實在實在是貼切。”
而很快次日一早,皇上的聖旨便下發到了福州府
而傳旨的公公,立刻說:“皇上的四**馬車壞了。限福州知府在一月之內造出四**馬車。”
傳旨的公公從沒有聽說過這樣奇怪的命令,輪胎爲何物?
這傳旨的公公只看了孫廷一眼,這車輪胎可不是一般人就能製造出來的。
裴劍看着孫廷說道:“知府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車輪胎同樣是新奇。廷只在大不列顛帝國曾經見過。皇上這命令指明在一月之內完成。完成不了是大罪啊,到時候不光是知府大人,就連整個福州府都會獲罪。”
這福州通知說完盯着張廷生怕他造不出汽車輪胎而引得皇上獲罪。
而孫廷和裴劍經過一天一夜的試驗之後,發現並無任何進展。
而這車輪胎加入樹枝之後,發現雖然能夠凝固成型,做出來的東西和如今皇上坐的四**馬車的車胎相差甚遠;皇上的四**馬車,車輪胎使用持久。而福州做出的車輪胎在烈日下暴曬兩小時就已經融化了。
福州同知:“四**馬車敬獻給皇上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不光整個福州府,就連家人都會受到連累。”
孫廷和裴劍都陷入了危難當中。此時已經距離皇上約定的期限過去了半個月。而福州府上下緊盯着孫廷。
孫廷搖了搖頭說道:“本官從前是在化工廠打工,可是現在也是束手無策。”
福州同知說道:“不能這樣下去了。月末我們無法做出汽車輪胎,我們倒無所謂,可是我家人會被株連。知府,下官覺得此事得從長計議。”
很快福州同志就召集了福州所有官員商議,商議的結果就是停止製造車輪胎。
孫廷:“怎麼可能因爲獲罪而不做對國有利的事。”
福州同知:“如今連命都保不住了何談繼續爲國效力?這件事就交給下官。”
從府衙出來之後,裴劍被人拉住。裴劍只道:“裴同知?車輪胎之事已經解決。爲何?”
“爲何?此事會惹得龍顏震怒,必得是皇上最親近的人才能勸誡。如今你、我和知府大人的人頭都不保啊。
或許有那麼一二個人可助於我們渡過一次難關。一是當今太后、二是皇上身邊的首領太監、三是皇上帶大的壽春公主。”
裴劍:“太皇太后如今和皇上分庭抗禮,在政治上屬於政敵,若是我們央求太皇太后幫忙
或許會讓皇上懷疑我等的衷心,那我等在這裡做這些事又有何意義?”
福州同知:“東城錦衣衛頭目曹公公心思難測!我們若是討好他,無異於與虎謀皮。若是將來這把柄用來被曹安威脅。或許以後的下場會比現在慘上幾十倍。”
福州同知和裴劍對視一眼,那麼現在就只有壽春公主!
可是壽春公主早已驅逐,只暫住京城。
孫廷:“這如何去找公主?”
福州同知笑道:“知府大人,這公主深得聖心。若是我們能讓公主說話,或許福州的官員還能躲過一劫,下官已經去查過了。公主如今正在福州遊歷,不若請公主和駙馬來福州府。”
孫廷點了點頭。
福壽春公主如今已不是公主,看到各路官員竟然還如此給面子,當即花心怒放來到了福州做客。
福州府的人看到裴劍竟然盯着公主,驚出一身冷汗。
壽春公主:“你喜歡本公主?”
“下官不敢。”
可是這裴劍卻是心中狂跳,從前他只以爲這一己之身許了國家,再沒有了其他的感情。可如今他心中的心臟狂跳,看到公主之後更是覺得一腔熱血迴環,彷彿活過來似的。
福州知府:“裴知州,要送些禮物給公主,表明我們福州現在的困境還請公主幫忙,也不知做些什麼比較合適。”
裴劍:“公主如今已經不在乎名位,不如送些小女兒家喜歡的胭脂。”
福州同知:“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