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徐季昌纔是親生兒子,可是平時自己的那些待遇卻與這一個皇子的待遇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想想當初,自己想要一些東西的時候,都是不怎麼敢去問自己的父親要的,而那個皇子不管什麼東西都是父親提前準備好了給他的。
每次過節的時候,父親都只會讓徐季昌穿那些舊衣裳,而那個皇子呢,全都是父親讓那些人重新定製的衣裳。
那些衣裳可漂亮極了,摸起來也很舒服,衣服上的圖案更是好看的不得了,更不要說穿起來的感覺了。
所以每次過節的時候,別人都會誇讚那個皇子,而自己只能穿那些舊衣服,別人連看都不看一眼,更不要說來誇讚了,就連別人上前跟自己說話的次數也很少。
每次別人見到皇子都是笑臉相對,而對自己的話可就是漠不關心,理都不理。
徐季昌想不明白原因,難道僅僅因爲皇子有利用價值,自己就活該失寵嗎?
想想這些,徐季昌不禁有些感慨,“我這麼一個親生兒子,怎麼從小到大的待遇都還沒有那個皇子的高呢?想想他小時候多快樂,什麼東西都不用擔心。而自己還要被抓去背書看書,如果做不好的話,還要被捱打。”
“不行,我一定要改變這樣的情況,我不想再這樣生活下去了,我也要讓父皇好好的對待我。”
徐季昌覺得自己確實該幹一些事情,一定要讓父親看到自己的實力,不能讓父親一直這樣冷漠的對待自己,他要爲自己爭取了一些他應該得到的東西。
畢竟對於他來說,他纔是真正的親生兒子呀,怎麼可以,連個待遇都不如那個皇子高的!
“不行,我一定要做出一些成績給父親看看。我一定要讓父親看到我真實的能力。我要告訴他,我也是一個很有用的人。”徐季昌邊想着,邊給自己打氣到。
徐季昌覺得,也許是父親並沒有真正的看到自己的實力,如果哪天父親真的看到了他的本事的話,或者他真的幹出一件很大的事情來,能夠震驚父親的話。那麼他相信父親一定會好好對待他的。
“那既然林傑睿已經去了地下城,那我現在就去找他,等我找到他了,我一定會把事情安排妥當。到時候我再去把我做出來的成績給父親看。這樣父親就不會再冷漠我了。”邊說着徐季昌邊打算去行動。
但他覺得還是要先控制住朱祁鎮他們的。畢竟朱祁鎮他們來到這高麗國,就是爲了來尋找林傑瑞。
如今林傑睿已經逃脫了他的掌控,那麼他也一定要控制住朱祁鎮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先發現林傑睿。
要不然又會壞了自己的好事,到時候自己的事情可能又辦不了了,說不定也就不能拿出些什麼本事來給父親看一看了。
徐季昌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先安排人手去控制朱祁鎮他們。
於是他在門內喊道:“來人啊,有些事情要吩咐你們去幹。”
說着,從門外便來了幾個侍衛。這幾個侍衛穿戴都十分整齊,從整體形勢上來看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們的武術也不賴。
“等會你們幾個先穿上便裝,然後去控制住朱祁鎮他們幾個人,記住不要被他們發現了,先暗中觀察他們,看看好他們最近在幹些什麼事情。”
“如果你們在觀察期間發現他們有在尋找林傑睿的跡象的話,那麼一定要控制住他們,不要讓他們找到有關林傑睿的證據,否則他們將會壞了我的事情的,如果我的事情被壞了的話,至於結果你們肯定也是知道的。”徐季昌在一旁說道。
那幾個侍衛自然也是知道徐季昌脾氣的人。
畢竟以前在這兒,就有一個人換了徐季昌的事情,後來那個人就死了,而且那個人的死法極其殘忍。
那件事情在這院子裡的人也都知道,所以他們做事情也都是十分小心,不輕易得罪。
“是,我們知道,我們一定會小心行事的。”那幾個侍衛說道。
“那好,既然你們都清楚的話,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事情我也已經交給你們了,至於辦的怎麼樣就看你們自己了。”徐季昌回答道。
既然已經收到了命令,那幾個人便各自回去換上了便裝。
出了府邸,到集市上去尋找朱祁鎮他們的下落了,並控制住他們,不讓他們找到林傑睿的消息。
而另一旁的林傑睿正在昏迷之中,現在的他只感覺到全身痠痛。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叫着他,他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真的是有人在叫他,由於剛剛昏迷,林傑睿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得並不是很清楚。
但後來時間久了之後,他看清身前有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穿着一身粗布,但她的身上十分的乾淨,她整個人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十分乾練。
但林傑睿並不認識她,所以林傑睿還是十分警惕小心的。
“你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哪裡是不舒服的?”那個女子問道。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你是幹什麼的?”林傑睿十分警惕的問道。
畢竟自己現在的處境十分險惡,遇見不認識的人林傑睿當然是要小心些。
“你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請你相信我。”那個女子說的。
還沒等那個女子說完,林傑瑞又繼續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怎麼能夠分辨你是不是會害我,何況你還出現在這個地方。”林傑睿仍就不相信他講的話。
那個女子被問道這方面的事情,低垂着眼眸,脣齒微張着徐徐道來。
“你真的不用擔心,其實我是這高麗國唯一的公主,我叫王曦,你不用擔心我會害你,我知道你的事情,也知道你怎麼來了這裡,其實我們都是受害者。”那個女子面色愁容的說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種憂傷,似乎他也遭遇了些許不開心的事情,邊說着那個女子的眼角不禁有些溼潤了,似乎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