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神,也是有煩惱的

“什麼?”凱文的話把葉蓮娜和克里斯塔貝爾嚇了一跳。“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去學院上學的嗎?爲什麼忽然又不去了呢?”葉蓮娜奇怪地看這凱文。“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凱文仰起頭,看着天空,“你們難道還沒發現我只能使用那些初級魔法嗎?我大概是學不會初級以上的魔法了。”二女聽了這話,神色立刻暗淡下來。凱文無法使用初級以上的魔法,二女是知道的。雖然凱文擁有“森林之心”的力量,但是這種傳說中的力量幾乎沒有人知道,它的種種傳說也僅僅在獨角獸中流傳。隨便使用只會帶來麻煩,說不定還會被當作邪靈法師,遭到全世界的追殺。因爲在普通人的印象中,即使是大魔導師也需要使用簡單的咒語,只有那種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惡魔的人才會擁有這種可怕的力量。因此,如果凱文想在不招惹麻煩的前提下使用魔力,那麼只能去學普通魔法。

遺憾的是,無論凱文如何努力,他總是無法使用初級以上的魔法,因爲他無法在體內保存更多的魔力。爲了解決這個問題,克里斯塔貝爾用盡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方法,可是依然毫無進展。而這期間,就連身爲劍匠的葉蓮娜也學會了幾個中級白魔法,這對於擁有強大斗氣的她來說是十分難得的,要知道鬥氣天生就排斥魔力。於是在這種無法可想的情況下,二女決定暫時不在凱文面前提魔法的事了,以免他失去信心,等找到解決辦法後再說。可是就在剛纔回來的時候,凱文忽然在自己體內感覺到了靈力。當時便覺得這實在是太奇怪了,爲打造那兩把魔法劍已經將體內本就不多的靈力用盡了,要想完全恢復到鑄劍前的水平至少也要十年,那怕是感覺到至少也要三十天以後。可是現在才過了十來天,居然就重新感覺到了靈力的存在,實在是離譜得很。將這段時間的經過仔細回憶一爆凱文發現自己除了每天練習吸收魔力外什麼也沒幹,這才恍然大悟。不能保存更多魔力的因爲居然是自己的身體在作怪,那些魔力全被自己身體當作“食物”給吃掉了,其結果就是靈力滇前復甦。也就是說,當身體儲存一定量的魔力後,如果繼續吸收魔力,那麼就會給與自己的身體足夠的刺激,使得身體自動開始吸收這些額外的能量,吸收的魔力越多,被身體“吃掉”的也就越多。其結果就是永遠只能使用初級魔法,而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一點靈力卻沒什麼用,那種級數的靈力根本就無法驅動法術。如此一來,原先去學魔法的打算自然是行不通了,而瞭解西大陸的風土人情在圖書館裡待着就行了。不過現在這裡到處都是人,凱文可不打算現在這裡向二女解釋。伸個懶腰,索性打起瞌睡來。

一直到晚飯過後,除了那些負責守夜的傭兵再來回巡視外,其他人都三三兩兩圍坐在一個篝火邊閒聊。凱文和葉蓮娜、克里斯塔貝爾圍坐在一個篝火爆庫里奧本來是和他們在一起的,不過他現在已經回自己的睡覺去了。以他這樣肥胖的身軀,趕了一天路實在是有些吃不消。凱文看看默不作聲的二女,知道她們兩個還在爲自己不能和她們一起上學而悶悶不樂。“喂!別胡思亂想了。”凱文推推身旁的葉蓮娜,“其實,待在圖書館裡對我來說纔是最合算的。”見二女不解地一同望着自己,凱文將自己爲什麼不能學會初級以上魔法的原因告訴了她們兩個。凱文的解釋聽得二女面面相覷,靈力這個東西她們兩個還是第一次聽到,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但總算是明白了凱文的魔法爲什麼總是不能進步。雖然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是心中還是覺得很可惜,不過心中的陰鬱終於消除了。

“好了!我的事說完了。現在要談談關於你們兩個的了。”凱文一邊說着,一邊將撥弄火堆的樹枝扔進火堆中。“我們有什麼事阿?”克里斯塔貝爾好奇地看着凱文。“是的!很重要的事。”凱文認真地點點頭,“你們兩個長得太漂亮了。”聽到凱文說自己漂亮,克里斯塔貝爾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看葉蓮娜,發現她也在微笑。要是在平日,這種情景,凱文一定會逗逗她們兩個,但是現在凱文一點兒這種心情都沒有。“紅顏禍水”這句話雖然有些偏激,但是還是很有道理的。沒有足夠的實力,太美麗的女人不論是對她的家人還是對她自己都是很危險的。這因爲美麗而帶來災禍的事在大隋每時每刻都在上演,相比之下,西牛賀州與大隋相比簡直可以用蠻荒之地來形容,其危險性更是高得多。即使二女有着決強的實力,但是終歸雙拳難敵四手。要是被貴族、皇帝之類的人看上就只有逃跑的份了。雖然作爲自己的妻子,她們已經擁有了北唐帝國,乃至白紗帝國的公民身份,受到兩大帝國的保護。但是前者現在正被衆神聯合封閉在自己的領土之內,陸軍無法通過陸地上的通天光壁,空軍雖然可以繞過去,但是卻被海面上強風暴區阻攔。其剛剛建立的海軍雖然擁有一支大型航空母艦編隊,卻要留在本土防禦海怪羣的攻擊。事實上即使沒有這些防禦任務,僅憑水面艦支也無法衝出海上封鎖,除非擁有強大的水下武力,來有效遏制來至水下的進攻。如果動用白紗帝國的力量,那就更麻煩了,等與告訴天界衆神,我白沙帝國有人西牛賀州。雖然西方諸神除了抗議也別無他法,但是每天都被一大票神靈盯着顯然有違凱文的初衷。因此爲了二女的安全,只有在二女自己身上下功夫了。

看着樂得美滋滋地二女,凱文不得不提醒她們,自己是在說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好了,聽我說。就是因爲你們兩個太漂亮了,所以爲了安全起見,我決定明天開始訓練你們兩個。”葉蓮娜最先發現凱文今天有些不對勁,她從來沒有發現凱文說話的時候如此認真,輕輕拉拉還在嘻嘻哈哈地克里斯塔貝爾,叫她安靜下來。氣氛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就連篝火的火苗都不自覺地矮了一下。見二女終於安靜下來,凱文無奈地將爲什麼要訓練她們兩個的原因緩緩道來,聽得二女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她們第一次聽說,長得太漂亮居然會有危險。想想凱文描述地可怕結果,二女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那怎麼辦?”克里斯塔貝爾當心地問道。看着二女憂心忡忡的樣子,凱文也覺得自己說但嚴重了,畢竟二女的實力十分強大,要想動她們兩個的人也必須考慮一下後果。而且如果自己扮演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影子殺手”,暗殺那些對二女圖謀不軌的人。憑藉自己的身手做到這一點並不難,有了名氣後這必定可以起到相當的威懾作用。甚至會讓人認爲二女背後有一個隱藏着的強大勢力,那麼局面就很可能發生逆轉。說不定,某些別用有心的勢力還會站出來,公然宣佈自己會保護二女的安全,以圖向二女背後的未知勢力示好。

不過,雖然如此,給二女些動力,讓她們兩個多用點功到是必要的。畢竟時間有限,在到達君士坦丁之前要二女達到自己的要求可不輕鬆。“好了,別想太多了,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凱文拍拍克里斯塔貝爾,“只要你們兩個從現在開始,認真學會我教給你們的東西,就不會有大問題了。”看着凱文一幅信心十足的模樣,二女也恢復了一點自信:“那要學什麼呢?”凱文哈哈一笑,指着葉蓮娜道:“你要學會用劍。”又指着克里斯塔貝爾道:“你要學會逃跑。”二女被嚇了一跳,葉蓮娜擁有劍匠的實力,居然還要學習用劍本就覺得奇怪。更奇怪的是身爲魔法師,在戰場上因該是儘量用魔法消滅敵人,最起碼也要阻止敵人靠近自己。魔法師不是戰士,轉身逃跑等於是自殺,到處亂跑是沒法集中精神使用魔法的,除非是像凱文那樣擁有“森林之心”那樣的力量,而克里斯塔貝爾顯然沒有。

看着二女一臉茫然地望着自己,凱文不免有些得意。目光停留在葉蓮娜的俏臉上:“葉蓮娜,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見葉蓮娜搖,繼續道:“你最大的缺點就是你的鬥氣。在我的家鄉,很多人都擁有與你相當的實力,但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輕鬆地擊敗你。這是因爲他們對自己力量的控制要比你高明地多。在戰鬥中,他們可以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到一點上,以產生的破壞力。而你只能使用自己力量的一部分,其他的全部都浪費掉了。在你們看來,鬥氣在身體外面形成的那種像火焰一樣的東西很有氣勢,但是在我的家鄉卻被認爲毫無疑義。事實上這樣做除了無端地消耗自己的力氣外,還將自己的力量大量擱置了,使得力量無法完全集中使用。而我要教你的,就是如何將這些被浪費的鬥氣重新利用起來,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到一點,這樣即使是遇上同樣擁有鬥氣,你都有擊敗他們的能力,除非對手擁有比你強上一倍以上的實力。”

說完葉蓮娜,凱文又望向克里斯塔貝爾:“還有你。以前你的力氣很大,不過現在好像不行了。”說到“現在”,凱文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克里斯塔貝爾聽了臉上一紅,立刻想起那個令自己失去了天生神力的晚上,就是在那次自己變成了一個女人。又見凱文一臉得色,真恨不得再給他來個雷擊。雖然自從那晚之後,自己對雷系魔法的控制越來越的心應手。發出魔法時的雷聲和電光在白天幾乎無法察覺,不過在夜晚就不一樣了。況且周圍人多,要是被人看見他的狼狽相,就連自己和葉蓮娜的臉也給丟盡了。不過看凱文那一幅有恃無恐的模樣,又氣得瞪了他一眼,大有“等會再找你算帳的意思”。

恨雖恨,但是此“恨”非彼“恨”,心中雖想給他個雷擊,但是終歸是不會下手的。雷擊是不會,但是來點“電擊”的小私刑到是無傷大雅。正想坐到凱文身邊去,可是剛一挪動身子便看見葉蓮娜正在那掩着嘴偷笑呢。那還不知道她在笑什麼,臉上不由得更紅,也不好意思再去教訓凱文了,坐在那臉紅得就想熟透了的蘋果。那誘人的模樣,論誰見了都想去咬一口。

經這一鬧,剛纔那種壓抑的氣氛頓時無影無蹤了。“好了,現在我們來說說貝爾。”笑過之後,凱文再次說到正題。葉蓮娜和克里斯塔貝爾也不笑了,一起等着聽下文。“貝爾的力量不象以前那樣大了,所幸的是魔力還在。但是沒有了以前那樣的力量,貝爾已經不可能想以前那樣快速奔跑了,身體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靈巧了。雖然對魔法的控制能力有了很大滇脯但是這些魔法控制能力滇高雖然使得貝爾的魔法威力增強了不少,但是卻遠遠不能彌補失去力量帶來的不利影響。事實上失去的不僅僅是力量,而是一種能力。這使得貝爾變成了一個純粹的魔法師,雖然很強,但是魔法師那些完全沒有近戰能力,移動速度慢的落點她都有了。這種打不贏,還不能跑的尷尬可以說是致命的。所以貝爾必須學會特殊的劍術和快速移動的技巧,並且還要充分利用自己的魔力。同時你們兩個還要學習一種新的技巧,這種技巧在我的家鄉叫做步法,雖然比較複雜,但是如果學會了將非常有用。”凱文說着目光望向克里斯塔貝爾,“劍術我已經想好了,會交給你一種全新的劍術。因爲你沒有鬥氣,所以力量是不可能像葉蓮娜那樣大的,所以我要教你的劍術將以技巧爲主,會比較複雜。不過,要是練好了也是非常厲害的。關於魔力的運用,我會盡快想出辦法來。”

克里斯塔貝爾聽了認真地點點頭,雖然知道並不簡單,但是信心十足:“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呢?”葉蓮娜也很想知道凱文準備什麼時候開始教自己,對於如何提高自己的劍技她也很感興趣。看着二女一臉期待的神情,凱文神秘地笑了笑:“今天晚上,我會在你們的夢裡教你們的。”說着站了氣來,“好了,別想那麼多了,現在回去睡覺吧。”說着當先回自己的走去了。眼看着凱文真的回自己的睡覺去了,二女面面相覷,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一起回自己的去了。

葉蓮娜和克里斯塔貝爾住在一個裡,這個是新的,裡面的用品也是新的。在晚飯的時候,考慮到已經和庫里奧達成了協議,並且後來又補簽了契約。三人的一切所需都已經在凱文簽上自己的大名時開始由他提供了,再加上庫里奧有輛空馬車,那三匹馬自然就沒有用處了。因此凱文便將馬還給了商隊首領萊皮多先生,於是萊皮多便送了兩個備用的新,和幾條全新的毛毯。這大概就是美女的好處,就象凱文說的“長得漂亮的人,總是佔點便宜”。

葉蓮娜和克里斯塔貝爾躺在裡,在這樣一個全新的環境裡心中不免有些激動。雖然對凱文說在夢中教二人劍術覺得怪怪的,但是期待的成分反而更多,畢竟這是從來沒聽說過的事。心中只想早點睡着,好看看凱文吹的牛到底是什麼。不過越是想睡着,就越是睡不着。閉着眼睛翻來覆去,換了好幾個姿勢也是無濟於事。“葉蓮娜,你說那說的是真的嗎?”睡不着的克里斯塔貝爾望着身旁同樣睜着眼的葉蓮娜。“我那知道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神神秘秘的,一幅什麼都會的樣子。就像你說的,這樣一個壞居然擁有了‘森林之心’,還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呢?”葉蓮娜對凱文到是充滿信心。看着葉蓮娜一幅深信不疑的樣子,克里斯塔貝爾嘻嘻一笑:“是啊,是啊。什麼事情不會發生呢?小心等你睡着了,那個摸到你島子裡去。”葉蓮娜被說得臉上一紅,立刻反擊道:“是嗎?這可不一定哦,說不定,他會先摸到你那裡去哦。”說着忽然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對了,聽凱文說你的身材非常好哦。也讓我摸摸看吧!”話還未說完,一雙玉手幾經伸進克里斯塔貝爾島子裡去了。葉蓮娜的突然襲擊搞得克里斯塔貝爾措手不及,‘禦敵於國門之外’顯然是不行了。雖然積極抵抗,但是葉蓮娜畢竟是劍匠,手法可比她靈活多了,防線還是一次次被攻破。“好了,好了,我投降了。”克里斯塔貝爾上起步接下氣地縮成了一團。葉蓮娜也笑着停了下來:“真小氣,我們是姐妹都不讓摸,那摸你的時候你倒是很大方。”克里斯塔貝爾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過卻不敢回嘴。經剛纔那麼一鬧,兩人現在已經劑在一牀毯子了,近在咫尺的‘威脅’面前,還是老實一點好。

在二女嬉鬧的時候,凱文也同樣在裡忍受着苦苦煎熬。與二女不同的是,一個要讓自己儘快睡着,另一個卻要恰恰相反。伴隨着一個接一個的哈欠,拼命和自己的眼皮做鬥爭。“她們在搞什麼?怎麼還沒睡着啊?再搞下去,我就要支持不住了。”凱文一遍在心裡嘀咕,一邊打着哈欠。那副模樣,似乎隨時都要睡着了。可是卻又不能睡,要在夢中教葉蓮娜和克里斯阿塔貝爾那些劍術和步法,凱文自己必須保持清醒。這種技術有點像心電感應,是通過神識將信息直接傳遞給接受信息者的技術。這種技術可以將信息直接‘刻’在對方的腦子裡,遠比去耳聞目染這些信息的印象要深的多,但是傳播的信息不能太多。不過它要求接受信息者的大腦必須儘量放鬆,大腦活動量儘量減少,否者傳遞的信息會被過強的腦波所幹撓,以至於被不知覺地驅散。如果增強神識的能量,那麼接受信息者除了覺得頭痛外,別的什麼也沒收到。這就是爲什麼,凱文的神識可以移動大石頭,可是卻不能移動那些活的東西的原因。

由於這些限制,凱文必須等二女睡着了後,才能施展,因爲只有那時纔是人的大腦處於最小活動量的時候。二女經剛纔那麼一鬧,再加上今天趕了一天的路,的確也有些累。庫里奧的那輛空馬車可沒有避震器那樣的東西,坐在車上的顛簸可想而知。之所以睡不着,完全是因爲凱文那就話勾起了二女的好奇心。不過時間稍微長點,這種好奇心也慢慢淡了,不久便相擁而矛夢鄉。凱文的神識一直在監視二女的腦波活動強度,很快便感覺到二女腦活動量大幅度下降,漸漸地達到了自己的要求。“終於睡着了。”凱文不由地長出了一口氣。接着神識立刻同時侵入二女的大腦,開始在心中默默想象要教給她們兩個的劍術和步法,同時這些知識也隨着凱文心中默想而源源不斷地出現在二女的夢境中。二女果真在夢中看見了凱文,她們驚奇地發現要不是凱文先前便和她們說過這是一個夢的話,大概還以爲自己並沒有睡着,而是忽然來到了另一個地方。與普通的夢境的朦朦朧朧相比,這個夢異常清晰,清晰地幾可亂真。到第二天醒來,二女只覺得精神異常頹廢,彷彿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一般,不過夢中所見的一切卻牢牢記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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