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再上天山部落
大祭祀、大長老、自己的父親母親,耳山部落衆人都在部落門口看着,向着一條雪白蟒蛇身上的雲陽,揮動着自己的手臂。
雲陽的母親在嘴裡喃喃祈禱:“蠻神在上,小女子向你祈求,祝福我的兒子,平安無事。逢凶化吉,遇難成祥,一切邪惡兇險不加持他的身上。我爲您早晚三朝拜,每天一柱香。”
聽着雲陽母親的祈禱,耳山部落衆人心中也都悄悄祈禱雲陽一切平安。
雲陽站在冰霜蛇的頭顱上面,冰霜蛇身長十丈,巨大的三角頭顱上面平坦光滑。
雲陽憑空而立,任憑寒冷北風呼嘯吹拂,一頭黑色長髮,在這寒冷北風中飄向東南方向。
他眼睛盯着天山部落的方向,眼睛中是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
想一想,錢大長老家族爲了一隻小小的紅色猴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壓他們,特別是聯合雪山部落圍剿耳山,半路截殺,錢大長老來到耳山部落中間的一番作爲。
都讓雲陽把錢大長老列入到必殺名單中間。
現在居然私自扣留他們耳山部落,正在前來參加塔試的部落衆人。更讓雲陽心頭怒火熊熊而起,燃燒了整個天空。
此刻,他雙拳緊握。打定注意只要他們部落少年有一點傷害,就讓錢家吃不了兜着走。
冰霜蛇快速飛行帶過來的風,吹動得雲陽的衣衫獵獵作響。
這一切他都不在乎,他就是要到天山看一看錢大長老到底想要如之何。
到了天山部落城門大約十丈,冰霜蛇落下來。變成一條迷你小蛇纏繞在雲陽的手腕上面。
但是,這一條冰霜蛇散發出來的靈獸氣息,讓天山部落族長大爲驚異,身形飛上了高空,四處不斷的尋找。
神識掃過一週,沒有發現靈獸信息這才帶着一股疑惑,回到了部落中間。
雲陽走到天山部落的大街上面。
天氣雖然很冷,也擋不住天山市面的繁華。俊男靚女,老老少少,在這大街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
“駕駕駕,”一輛豪華香車,被一位身穿灰色棉袍的小廝趕着,在人羣中間肆無忌憚的橫衝直闖。
很多人都給這一馬車閃開了一條寬闊道路,畢竟老百姓都害怕惹上這樣的勢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前面是一位滿頭銀髮的老者,顫巍巍地帶領着一個兩週歲的小丫頭。慢慢走着。
她們注意到這一輛馬車,想要躲避的時候,才發現爲時已晚。
向前猛衝的馬車距離這一對老少不到三尺距離。這時候,就算是剎車也有些來不及。
更何況豪華馬車根本沒有一丁點想要剎車的意思。
很多女人都害怕的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不人心看這一對老少慘死在馬車的碰撞之下。
也有蠻士加快速度朝着這馬車而來,但是看看他們的速度明顯趕不上馬車。
雲陽身子向前一衝,站立在一對老少的身前。伸出來自己的拳頭對着飛奔的馬匹就是一拳。
人們都是一閉眼睛,他們知道在這樣狂奔的飛馬面前就算是蠻紋境六重的蠻士的都難以擋得住飛馬的力量。
“完了,這小子陪送在這裡了。”
“你快速帶着兩位走啊,站在那裡幹什麼?”
有些人替雲陽擔心。
緊接着就聽見一聲轟隆隆的聲音,就看見馬車被這一個年輕人一拳打飛,朝着後面翻滾出來三丈多遠。
馬車上面的車伕和一位身穿一身血紅衣衫的年輕人,摔倒在地面上面。
身穿血紅衣衫的年輕人,一骨碌身子站起來。手中一把明晃晃的方天化戟,對着雲陽刺過來:“小子,就算是陪上你小子的性命,也抵不過我的青鬃寶馬,和我的豪華香車。”
這一方天化戟,如同流星一樣朝着雲陽的心頭刺去。
“大膽,爾敢。”一位蠻士伸手要阻擋他的方天化戟。卻被他力量一震,摔倒在地上。
等不到他站起來,這位血色衣衫就把方天化戟朝着在地上的他刺過來。
這位蠻紋境六重的蠻士,一聲慘叫,我命休矣。
只看見剛纔一拳打囂張駿馬的人,再一次出現在方天化戟下面。伸手接住了這一個方天化戟,一拳朝着血色上衣的蠻士。
這一拳帶着十道風影,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但是這一拳還是走空了。
血衣蠻士一臉上一平靜。手掌變換,如同一個個飄忽的夢境,朝着雲陽拍過來。
這些手掌飄渺的就像一個個毫無重量的羽毛,飄飄悠悠,看似很慢其實快到極點,看似毫無重量,其實,上面閃爍出來的能量,讓雲陽感覺到心驚肉跳。
雲陽身體在空氣中劃出來十道虛影,這才躲過他輕飄飄的一掌。
好詭異的蠻技,好厲害的蠻功,好神奇的人物。
所爲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
這位一身血衣,一臉傲慢的蠻士,真是一位不可小覷的人物。
這一位血衣蠻士看着雲陽,也是一愣,一拳打翻了他的寶馬香車,一手握住了他的方天化戟,一閃身躲過了他的落英繽紛掌,這一個看來和自己大小差不多的少年居然有着這樣子厲害的伸手。
讓他驚歎不已。
“小子,你是何人?”血衣人問雲陽。
雲陽轉眼看一看一對老少已經走到了安全地方,那一個蠻士也已經無礙,這才笑呵呵說道:“無名小卒不足掛齒。”
“哈哈哈,”血衣人仰天大笑,“無名小子,你打死我的戰馬,毀壞我的轎車,傷了我的車伕,想這樣一推二六五,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雲陽看着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冷靜起來,“哦,這麼說那一對老少死在你的手中才是正理對嗎?”
“哈哈哈,那一個蠻士不是視生命如糞土,果斷殺伐,才能夠成就無上蠻神。就算是這一對老少死在我手中又當如何?”
天山部落看到這一位血衣人物,說話狂妄傲慢,蠻不講理,一下子很多人圍過來。要和這一位血衣人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