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之夢
打量着眼前的獵物,那雅的眼神在某種程度上和貓兒比較類似,遺憾的是她這一雙小爪下的大老鼠好象比較遲鈍,好象根本沒感覺出來大禍臨頭,反而有一種戲謔的目光反盯着她,這是什麼目光,好象是穿透她的衣服,射入她的內心探究她心裡的真實想法。
那雅決定給他施加一點壓力:“我要殺你了,在這裡,四顧無人,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知道嗎?”
“四顧無人?”周宇四處看,點頭:“是的,起碼幾里路內沒有人,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
那雅冷笑:“你想先烤焦哪一面?或者是從頭髮開始!”盯着他的頭髮,這黑色的頭髮頗有幾分光澤,極濃密,燒起來肯定會比較爽……
一點火苗在那雅手心燃燒,她中指微微上翹,姿勢美妙無雙,周宇看着這點火苗,也掠過她帶着殘酷笑意的臉,喃喃地說:“現在天還沒黑,不需要點燈的!”
那雅手一指,一條長長的火苗竄到周宇面前,直奔向他的頭髮,顯然是要先從頭髮開始,周宇手舉起,但這火苗突然轉彎,形成一道火圈,雖然光線微弱,但這薄薄的一層火一樣足以將人殺死,那雅大笑:“我將你烤得半生不熟的,這樣的屍體魔獸最愛吃了!”
好歹毒的姑娘!周宇心中好象拿定了一個主意,突然輕鬆一笑,張口一吹,周圍的火苗突然無影無蹤。
那雅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奇事!她的火魔法居然被他吹熄了,就象吹燈一樣地吹熄!再來,一點火苗重新燃起,迅速地擴大,這次她好象改變主意了,先將這個男人烤熟再說。
但對面的男人笑了:“我說了的,天還沒黑,點什麼火把?”卟地一口氣吹過來,勁風撲面,那雅指尖的火苗毫不留情地熄滅,男人的臉突然在三丈外消失,下一刻在她面前浮現,這三丈的距離彷彿沒有距離,他笑得真開心,也笑得極不懷好意。
那雅大驚,退後三步,男人沒有跟上來,依然在原地看着她,那雅凝神默默唸誦咒語,指尖剛剛一熱,火苗立刻就消失,對面的男人關心地問:“魔法突然不靈了嗎?”
那雅呆了,她有了一種強烈的恐懼,這個男人身上一定有專克火魔法的寶貝,魔法師魔法不靈,下場可就堪憂了,男人的一句話加深了她的恐懼:“你可能是累了,躺下休息一會兒吧!”
溫柔的聲音一響起,那雅突然倒下去,倒在草叢中,她只覺得雙手雙腳同時有一條繩子拉住,將她拉向草叢,仰面朝天倒下,驚叫聲脫口而出:“啊……你做了什麼?”
周宇無辜地攤開雙手:“沒有啊,我見你累了,勸你躺一會,你還真聽話!……爲什麼不動?肯定是累壞了,要不要我幫你按按,鬆筋活血?”
那雅臉色慘白,失聲而呼:“不要!不!”她全身果然動不了,手腳全都不能動,呈“大”字形仰面朝天,而這個男人正一步步走來,臉上的笑容好淫蕩,她寧願自己猜錯了,但男人接下來的行動證明她沒有錯。
周宇在她身邊舒舒服服地坐下,同情地看着她:“可憐的小姑娘,累成這樣,我來幫幫你!”
手慢慢落下,落在她的頸部,那雅大叫:“滾開……別碰我!”聲音好大,但這麼大的聲音傳出,周宇好象根本沒聽見,臉上的笑容不減:“你也說了的,在這裡不管做什麼都不會有人來,我想你是對的!”
那雅繼續大叫:“塔爾……哥哥……”
“好象沒有人聽見!”周宇豎起耳朵在聽,平靜地分析:“一定聽不見,因爲我忘了告訴你,這周圍有一層隔音牆,三丈外都沒有人能聽見!”
隔音牆,他是魔法師?那雅呆了,男人的手準確地落在她柔嫩的頸部,輕輕一撫摸,那雅渾身一顫:“你……你想做什麼?”
“你這麼聰明,一定猜得到,你慢慢猜!”周宇細細的撫摸,並不急。
那雅拼命搖頭:“不!”她當然猜得到,但她不敢猜!
“猜不到?”周宇皺眉:“看來需要給你一個提示!”手輕輕掠過,那雅只覺得前胸一涼,大驚之下,低頭一看,不禁又急又羞,她的**整個暴露在空氣中,男人手一動,將這兩隻剛剛露出的小兔子抓住,那雅呆了,好象完全失去了知覺。
她的手腳完全不能動,但感覺卻清晰得出奇,這個男人在摸她的寶貝,翻來覆去地摸,不知何時,她眼睛裡滿是淚水,她錯了,她輕視了他,以爲他什麼都不會,絕沒想到他是一個風系魔法高手,因爲他的風之索,能讓她手腳全都不能動的無形之繩索只能是風之索,能用風之索的魔法師最少也是大魔法師!一個二級魔法師遇到大魔法師,而且是一個淫賊,她的結局已經註定!
男人手輕輕掠過,那雅下身的衣服瞬間解開,周宇喜笑顏開:“好身材,沒想到如此狠毒的小姑娘會有這麼迷人的身材!”
那雅危機來臨,身子拼命扭動,但落在周宇眼中自然是另一番動人景緻,俯身而上,那雅大叫:“別,別做!……”
周宇笑了:“你可以要求我……輕點!”
那雅啊地一聲大叫,眼睛睜得老大,兩顆淚水慢慢滑落。他做了,已經做了,對一個打算將他烤得半生不熟喂魔獸的狠毒女子,周宇本不會有憐香惜玉之心,但在她的痛苦中他放棄了狂暴的打算,輕點!
好溫柔的“輕點”,那雅緊咬雙脣,沒有了半點聲息,任由他在自己處子地上耕耘,嘴脣咬累了,終於慢慢分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一絲奇怪的感覺悄悄吞噬了痛楚,就象一杯烈酒流遍全身,她的神智慢慢迷糊……
好久好久,也不知經過了多久,那雅慢慢睜開沉重的眼睛,滿天星光燦爛,身邊沒有人,草原上冷風吹過,她好象有了意識,唰地一聲坐起,身上一摸,衣服都還在,還好,昨天那離奇的事情只是一場夢而已,但不對,哪有這麼荒唐的夢?下身!她臉色慘白地摸向下身,不疼!沒有失身嗎?但撕裂的感覺好象還在心頭久久回味,那後來出現的銷魂滋味更是在心頭纏綿,爲什麼不疼了?
只能是一個夢!那雅臉色慢慢恢復,又慢慢變得一片嫣紅,自己居然會有這樣離奇的夢,起身,好一番頭重腳輕,回頭,草叢裡壓成了一個人形,突然,她目光落在草叢裡,臉色重新慢慢變白,這嫩草叢中是一片嫣紅,在星光下看得明明白白,是血跡!顫抖着解開自己的長褲,那雅呆住了,大腿上血跡斑斑,她沒有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失去處子之身了,那個男人姦污了她。
“你……你給我出來!”那雅大叫。
草原上沒有動靜,一點火苗竄出,直射向剛纔她睡覺的地方,蓬地一聲,大火起,這次火魔法使用非常順利,那雅餘怒不熄,火魔法紛紛從指尖而出,射向四面八方,方圓十丈方圓全成一片火海,火海中那雅在大叫:“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來!”
終於一屁股坐下,久久不動。
火圈外面有一聲長長的馬嘶,那雅擡頭,剛好碰到一雙眼睛,也有聲音傳來:“小姐,我找了一天了,你怎麼在這裡?”正是塔爾,他臉上有憔悴之色。
那雅長出了一口氣:“是你!……你看到一個人了嗎?”
塔爾笑了:“我今天可看到了太多的人,小姐,走吧,再遲家主恐怕就急了!”
那雅臉上又紅又白,慢慢起身,接過塔爾遞過來的馬繮,翻身上馬,目光四處打量,依然沒有人,終於兩腿一夾,打馬飛馳而去,這個人的事情只是她一個人的秘密,她不說,沒有人知道這一場荒唐而香豔的鬧劇。
但這真的是鬧劇嗎?那雅在夜色中心神不屬,處子之身就這樣丟掉了,丟得簡直莫名其妙,這個淫賊,她饒不了他,再見面,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他,根本不給他施展魔法的機會!
兩匹馬消失在夜色之中,草原上殘留的火苗突然同時熄滅,被燒得面目全非的草地上站着一個男人,他一臉的輕鬆,將這個女人睡了,他沒有半點後悔的感覺,象這樣的女人,唯一的價值也許就是陪他樂一樂,素修這幾天天天和他親熱,偏偏不能動真的,他早就忍不住了,那雅來得倒是恰到好處!純粹是解圍而來嘛。
他在外面風流快活,無生戒裡面的人不會有感覺吧?心神沉入無生戒,好一幅動人的景緻,沙灘上兩個女子偎在一起睡覺,腳尖還隱約能碰到浪花,那條小龍守在她們身邊,大有一幅有色狼來犯,立刻出擊的架勢,這小東西現在算是看清了,與它父母大有不同,身材相貌都有區別,它身材修長,腦袋相對要大得多,與身材比例恰當,頭頂,頭頂上的兩個小紅點鼓起來了一點,就好象是小綿羊的兩隻小角。
角?周宇猛地一驚,龍角!神話傳說中龍是有角的,但這個世界上他見過三頭龍,全都沒有角,這個小傢伙怎麼會有角?是真的還是假的?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
心念一動,小龍從無生戒中消失,突然出現在草叢中,面前站着一個男人,小龍圓溜的大眼睛久久地盯着他,突然跑過來,大腦袋在周宇腳前親暱地摩擦,它在無生戒中出生,無生戒與周宇之間有一種類似血肉的聯繫,在它小小的心靈中,這個人就是它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