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萬悍將!嶽擎達聞言不由心中一呆,唐老剛報了個估測的底價兩千萬,這錦海的‘女’老總就直接漲了一千萬,看來對方對這隻夜明珠很有種志在必得之意呢
自己要不要答應對方呢?
嶽擎達略一思忖,心中便有了決定,當下微笑着點頭道:“既然韋總有此誠意,那就依韋總之言進行‘交’易吧。”
韋宜萍聞言,不由一呆,她倒是沒想到嶽擎達竟然沒怎麼猶豫就如此痛快地答應了這樁‘交’易,這讓她呆了一呆之後旋即大喜,不敢置信地再次確認道:“嶽小兄弟,你真的願意以3000萬的價格將此珠出售給我們?”
就連旁邊的唐老等四人也沒想到嶽擎達竟然如此爽快地答應這樁買賣,均不由又驚又喜。要知道,這碧雲珠若是拿到國際‘性’珠寶‘交’易會上去拍賣的話,肯定要遠遠超出這個價格,就算是超出底價的十倍、二十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在錦海國際自己的拍賣場拍賣,只要提前做好宣傳,吸引到有錢的豪‘門’大亨前來競拍,那也絕對可以拿到五倍,甚至十倍於底價的價格成‘交’。
而韋宜萍能以三千萬的價格購得此物,可以說絕對是穩賺不賠的生意,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如此好事能讓他們錦海國際碰到,又豈能不喜?
在他們高興的同時,又都在心頭浮起了另一個念頭,這年輕人如此爽快沒有一絲猶豫地答應出售此珠,難道對方是急‘欲’脫手?難不成…這碧雲珠是什麼髒物不成?
想到這裡,幾人不由地互相對視一眼,再仔細地盯着嶽擎達看了一眼,並沒見對方有絲毫惶恐之‘色’,眼神明亮澄徹,深邃而平靜,很顯然這碧雲珠並不是什麼髒物,這麼一想,幾人都在心中暗自鬆了口氣醫道天下全文閱讀。
看着韋宜萍滿臉的興奮,嶽擎達微笑着點點頭,確認道:“當然!韋總如此有誠意,我若不同意的話,豈不是太不識擡舉了?更何況今後可能還有很多要麻煩韋總的地方呢。”
嶽擎達倒是不清楚幾人心中所想,他之所以如此爽快地答應對方,是因爲他手中的珠寶還有不少,以後說不得要經常來此與對方打‘交’道,倒是也不在乎這麼一顆夜明珠,何況這夜明珠雖然價值不菲,對擁有着大羅金仙記憶的嶽擎達而言,實在是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
聽得嶽擎達如此一說,韋宜萍與唐老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光看到了一絲驚詫之‘色’,旋即在心中都是霍然一驚,旋即又是一喜。
韋宜萍驚喜地瞪大了眼睛輕聲道:“嶽小兄弟是說…你手中還有其他的藏品?”
嶽擎達輕笑着點點頭道:“韋總果然‘精’明!在下的確還有一物‘欲’行出手,還請唐老品鑑!”
說罷,將隨身揹包打開,從裡邊取出一方紫光燦燦的類似珊瑚樹狀的物什來。
“啊!紫‘玉’珊瑚樹!”
一見此物,唐老眼睛頓時一亮,伸手從旁邊工具臺上抄起一隻放大鏡,開始仔細地觀察着面前的珊瑚樹。
韋宜萍一見到此物,心頭一震,又是一件上好的寶貝!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嶽擎達,見他依然如故的淡笑着默立一旁,似是根本沒把這寶貝放在眼裡。
“這…這…這是三國時期的流傳下來的遺寶啊!”唐老輕輕撫‘摸’着眼前的這棵通體晶瑩剔透的紫‘玉’珊瑚樹,滿眼‘激’動地道:“一般說來,珊瑚樹通常都是硃紅之‘色’,但是像眼前這棵紫光瑩瑩、絢爛奪目的珊瑚,實乃世間罕見的極品,自然是珍稀無比。這紫‘玉’珊瑚樹通體完整,沒有絲毫受損跡象,品相極好,雖然不如碧雲珠那般罕有珍稀,但也是寶物中的極品級別了。據老朽初步估測,此樹底價爲950萬人民幣。”
說罷,灼熱的目光再次落在嶽擎達身上,滿眼都是‘激’動之‘色’。
看着面前這棵品相完好紫光瑩瑩晶瑩剔透的珊瑚樹,韋宜萍目光同樣閃爍着一絲灼熱,熱切地道:“對於這棵紫‘玉’珊瑚樹,敝公司願出價1500萬收購,不知嶽小兄弟願否出售呢?”
嶽擎達微微一笑,輕問道:“韋總,您這裡的‘交’易似乎是除了即時直接‘交’易外,還有即時競價‘交’易吧?”
一聽嶽擎達如此說道,韋宜萍和唐老不約而同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無奈,顯然嶽擎達並不打算直接‘交’易這棵紫‘玉’珊瑚樹了,而是要選擇即時競價‘交’易
“不錯!嶽小兄弟是要進行即時競價‘交’易,是吧?”雖然心中有些遺憾,但韋宜萍還是見好就收,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淡淡的欣喜,畢竟這棵紫‘玉’珊瑚樹雖然珍貴,但相對於剛纔那顆更加罕見的極品碧雲珠而言,還是差了一截,而他們能以三千萬的價格收購碧雲珠絕對是佔了大便宜。不管以後此珠是拿到國際珠寶大會上拍賣,還是作爲公司的鎮店之寶,那都是絕對超值的。
嶽擎達點點頭道:“不錯!如果方便的話,請韋總幫我辦理手續吧。就拿這尊紫‘玉’珊瑚樹來參與競價吧。”
韋宜萍微笑道:“那好,嶽小兄弟請稍等。”隨即轉對唐老道:“唐老,您先幫嶽小兄弟將這尊紫‘玉’珊瑚樹的鑑定證書和鑽石會員卡開好。我去跟財務打聲招呼。”說罷,微笑着衝二人點點頭,踩着輕快的腳步離開了鑑寶室。
轉眼間,就‘交’易了幾千萬的生意。一時間,那幾位在等着鑑寶的客人望向嶽擎達的目光都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一個個在心中狂罵不止,這小子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這兩樣寶物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爲什麼自己就碰不到呢?
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那麼嶽擎達此時已經死上千百次了。
沒讓嶽擎達等多久,唐老就開好了紫‘玉’珊瑚樹的鑑定證書,鄭重其事地‘交’給嶽擎達道:“嶽小兄弟,這是紫‘玉’珊瑚樹的鑑定書,還有這個鑽石會員卡,請收好。”
“多謝唐老!”嶽擎達道了聲謝,掃了一眼鑑定書上的內容,將其連着那張鑽石會員卡一併收入口袋。
這時,韋宜萍也再次出現在鑑寶室,微笑着遞過一張銀行卡道:“嶽小兄弟,這張卡中是那顆碧雲珠的3000萬,你可以在這裡驗證一下。”說着,指着一旁牆壁上的刷卡機道。
嶽擎達接過銀行卡,納入口袋,旋即心念一動,銀行卡便收進了青‘玉’戒空間內,輕笑道:“不用了夫君們抱上癮最新章節!我信得過韋總。”
見到嶽擎達如此淡定地查也不查詢一下,韋宜萍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顯然她沒想到對方會如此淡然地面對如此大的一筆鉅款,心中無形中對他的評價又高了一層
。
此時在她的心目中,嶽擎達再也不是初時那個撿漏的好運平民小子,而是一個‘摸’不清底細有着雄厚背景的富家公子哥。若非如此,恐怕很難解釋對方手中會有如此極品的兩樣寶物了;而這也恰恰能解釋對方爲什麼會面對三千萬鉅款還能如此淡定了。
韋宜萍跟唐老打了聲招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隨即衝嶽擎達微笑道:“敝公司今日的即時競價將在十時開始,現在是九時三十分,還差半個小時,嶽小兄弟請隨我來。”
說罷,衝嶽擎達點點頭,當前引路出了鑑寶室,嶽擎達緊隨而出。
隨着韋宜萍穿過兩道‘門’,來到了三樓的vip包廂。
嶽擎達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類似拍賣場格局的大廳,在大廳的中央有着一個梯形的展臺,展臺上隨意擺放着不少各種珠寶‘玉’器以及珍貴古玩等,每件物品上都掛着一個‘蒙’着紅布的標識牌,大廳中已經有不少人圍着展臺在觀看品鑑,也有人在互相低聲傾談着。
對於展臺上那些各種各樣的珠寶‘玉’器和珍貴古玩,嶽擎達倒是不屑一顧,在他眼裡,那些珠寶‘玉’器沒一樣比得上他在那‘洞’府中得到的珠寶器物,更別說跟他記憶中曾經擁有的寶物相比了。隨便掃了一圈,就讓他看出那展臺上的物品也是好壞摻雜,如同一個大雜燴。
看到這個陳設和佈置,嶽擎達目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難道就這所謂的即時競價‘交’易就是這種類似超市賣大白菜一般明碼標價地購買就行了?
似是看出了嶽擎達的疑‘惑’,韋宜萍微微一笑,旋即爲他介紹了起來。
這裡的即時‘交’易是這樣的,客人將‘欲’出售的珠寶‘交’給錦海珠寶,由錦海珠寶方面的鑑定師對珠寶器物進行品級鑑定,然後根據定出的品級鑑定結果,給出估價,這個估價就是該物品的出售底價,這個出售底價就寫在那些‘交’易物品上掛着的一個個‘蒙’着紅布的標識牌上,那紅布上綴着一個個阿拉伯數字的編號。
針對自己看中的物品,客人們會隨意出價,如果某位客人出的價格達到出售底價的以上的,就可以購得該物品,當然這個價格自然是以客人出的價格爲準,而不是以出售底價爲準。如果有幾位客人看中了同一樣物品的話,那麼就由幾位客人同時出價,結果麼,自然是價高者得
。
這種‘交’易方式,說它象賭石吧,它有賭石那種賭運氣的成份存在,但又與賭石不同;說它象拍賣吧,可是與拍賣也有一定的區別。
在大廳內的四周環繞着一個個獨立的vip包廂,包廂顯然也是有着等級區分的。
正對拍賣場的中心部位最上部是鑽石包廂,這些位置是視線最好的位置,並且包廂內還有着視頻機、休息榻、食品櫃等一些配套設施。在鑽石包廂下方則是僅次於鑽石會員包廂的黃金會員包廂。而白銀會員和青銅會員的座位卻不是包廂了,而是在看臺上。不同的是,白銀會員是雅座風格佈置的四座桌臺,青銅會員則只是一排排如影院般的看臺排座。
嶽擎達目光在大廳中掃了一圈,目光微微一頓,不由淡淡一笑。
在那裡,正是白銀會員區的雅座,其中一處桌臺,此時正有一男一‘女’兩人正低聲談笑着,那個滿臉志得意滿‘挺’着碩大的肚楠的傢伙不是那嚴胖子又是何人?
那嚴胖子此時正一手攬着身邊‘女’人的細腰,一邊四下打量着四周,並不時地對着前方大廳中的那些物品揮手比劃,頗有點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氣概,言談之間,聲音也有意無意地大了起來,明顯有意吸引別人注意似的。
“咦?”眼見四周的目光向自己望來,正得意之際,那嚴胖子忽然發現‘門’口進來了一個貌似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那不正是自己二人之前在‘門’口和鑑寶室先後兩次遇到的窮小子麼?不過讓他瞪大了眼睛的是,陪在這窮小子身邊引路的竟然錦海珠寶的‘女’老總!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嚴胖子不由有些傻眼了。
可是,讓他更傻眼的是,那個在自己眼中的窮小子竟然在錦海珠寶的‘女’老總帶領下,踏進了鑽石會員的貴賓包廂!而且還是在所有鑽石會員貴賓包廂中的居中一個!!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窮小子怎麼會突然烏鴉變鳳凰,鯉魚跳龍‘門’,成了鑽石貴賓會員了?
他身旁的‘女’伴發現了他的異常,順着他呆滯的目光望去,也是眼前一呆,旋即定定地望着踏入鑽石會員包廂的那個陽光背影發起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