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靈意境修士數以百萬計,靈魂境修士足有十數萬,靈光境大能加起來,也達到了兩千多人。
這樣一股力量,再配上無堅不摧的黑毒鐵戰甲和古墓合擊陣法,足以橫掃一切。
黑山街有史以來,第一次有部落達到了實力的頂峰,而且敢向高高在上的聖殿叫板。原本上萬年不變的部落征伐歷史,隨着許優的出現,完全改變了。
看着不停慘叫地李姓青年,感受着數百里外正在急速趕來的千萬大軍,即使是許優,也不禁有了一絲志得意滿之情。
短短六個月,不到半年時間,他就用堪稱夢幻一般的速度,統一了整個黑山界,不論是個人實力,底牌還是擁有的勢力,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最強地步。
雖然因爲時間太短,除了屬於自己本身實力外,其他都是建立在他的特殊本領之上,或者說,就是建立在屍毒娃的基礎之上,根本沒有什麼向心力和凝聚力。
但是僅有這一切已經足夠了,許優本來也沒想要打造忠於自己的私軍,擁有這些力量,只不過是爲了和聖殿有說話的底氣。
顯然,從李姓青年的態度來看,他的這些準備都派上了用場,如果沒有黑毒鐵戰甲,沒有屍毒娃的力量,沒有其他部落的支持,那麼他現在已經成爲聖殿的階下囚。
不過抓他到底是聖殿的意思,還是李姓青年自己的意思,許優還不敢肯定。
雖然李姓青年的態度肯定包含了聖殿的態度在裡面,但是如果聖殿真想要對付他,早就應該出手了。何必等到他羽翼豐滿。
而且李姓使者說話也一直吞吞吐吐的,如果他真代表整個聖殿,何必還借別人的話題來引到許優身上,再來個興師問罪,不是多此一舉嗎?
聖殿真想要抓他。只需要隨便一個藉口,然後直接動手就是了,搞這些五五璇璇的只會是浪費時間。
很有可能,聖殿裡的聲音是不一致的,有的人想要抓我,有的人則想要靜觀其變。或者未必存在惡意,而且那些想要抓我的人,也未必是因爲我擾亂了黑山街的秩序,而是因爲在我身上,看到了諸多秘密,比如說黑毒鐵戰甲、禁忌之詞、合擊陣法等等……
許優心想着。結合着李姓青年對自己的態度,合理地推測分析着。
他並不真想和聖殿全面開戰,畢竟聖殿存在了千百年,底蘊深厚,能不得罪就儘量不得罪,但是如果聖殿真要對他不利,那麼也絕不能軟弱。必須幹到底。
想踩老子,老子就變成釘子,你得付出把腳底刺穿的代價。
就算你是聖殿,又能怎麼樣呢?當初的五大家族,還不是最後被老子搞得家破人亡。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聖殿的位置和態度,但是許優並不着急,他之所以折磨李姓青年,固然是因爲對方叫板的緣故,主要原因也是想把他的記憶完整地抽出來。
只要知道這使者的記憶,聖殿在哪裡就不再是秘密。你不打算來找我。我還要找你呢。
雖然用搜魂術提取靈光境大能的記憶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許優此前有過成功的經驗,自然有自己的辦法。
李姓使者的慘叫聲一聲接着一聲,終於逐漸小了下來,不是死硬到底。而是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已經沒有力氣叫喊了。
他的精神已經崩潰了,雖然此前極爲硬氣地叫囂着,但是痛苦的滋味一旦上身,實在是難熬啊。
那紫色火焰還不一下把他殺死,而是小火慢慢熬,就象是熬一鍋粥般,將生硬的大米煮成了稀爛,但是問題是大米可以做成稀飯,他的元神可不能變得稀爛啊。
此刻他萬分想要求饒,哪怕是跪下來給這小惡魔額頭,求爺爺告奶奶當祖宗,只要不受這苦痛火刑,他也願意。
什麼丟臉什麼顏面,什麼硬氣,早就在無盡的苦楚中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何況硬氣到底又能得到什麼,還不是最後殞落的下場。
但是他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除了忍受痛苦之外,就只能忍受着,直到生命終結。
李姓青年甚至連眨一下眼睛,用眼神示意自己後悔,想要求饒都做不到,他就象是一具稻草人,有意識,有感覺,一切都很清醒,但是偏偏什麼都做不了。
他忽然明白了,什麼叫做硬氣的代價,這就是代價,生不如死!
許優淡淡地看着,毫無表情,無論李姓青年表現得多麼硬氣,他都不會理會,更不會因爲欣賞而就有所動容,而讓對方痛快地死去。
更不用說,他現在已經知曉對方在折磨中痛悔想要求饒,這樣的軟蛋,既然承受不住痛苦,就別說那麼硬氣的話,丟臉不說,還遭罪。
他要把李姓青年生生折磨到意識崩潰的地步,這樣用搜魂術就比較好提取對方的記憶。刑罰不過是手段而已,在一個使者身上,許優還沒有必要浪費自己寶貴的憎恨情感。
“住手!”
突然,遠遠地傳來一聲大喝,聲音中帶着無比的焦急、憤怒還有高高在上的強大威嚴。
整個天空都是一震,就彷彿是晴天霹靂落下,有種天威不可測的意味。
“靈空境大能!”衆靈光境修士臉色齊變,不少人驚呼出聲。
這聲音如雷貫耳,即使是他們也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只有靈空境大能纔有的威壓。
話音剛落,十數道遁光便衝到鐵鷹山的上空,露出氣息彷彿凝聚成實質般的白袍身影。
當先一人,是名中年男子,穿着和身後其他人相同,只是其他人胸膛前的火焰標誌是紅色的,他卻是紫色。
他鼻鉤鼻,濃眉大眼,神色冷酷中帶着憤怒,眼神猶如閃電一般射向正在承受痛苦焚燒的李姓青年,頓時如同冒出火來。
“你們這羣該死的渣滓……”他憤怒無比的掃了一眼微微有些驚懼的衆人,大手憑空一抓,無匹的力量瞬間落向李姓青年,將他身上燃燒的紫炎靈火都壓得微微一抖。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這股力量面前,紫炎靈火雖然勢弱,卻並沒有熄滅,反而象是有意識一般,沒入李姓青年的體內,只在他"chi luo"的身體表面形成一道詭異的紅光。
如此變化,李姓青年頓時更加劇烈地抽搐起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邊滿地打滾,一邊再次瘋狂慘叫起來,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我要是你,就不出手消滅他身上的火焰,因爲只會給他帶來更大的痛苦。”許優悠然說道。
即使面對可怕的靈空境大能,他臉色依然絲毫不變,淡定無比。
中年男子臉色鐵青,終於把森冷的目光轉向許優:“你就是許優?是你把他折磨成這樣的?”
“這位大人問的不是廢話嗎?除了我許優,誰還有膽量敢折磨一位聖殿使者,哈哈,對了,這位老兄,你也是聖殿的吧,是來給這位很硬氣的李大爺撐腰的嗎?你叫啥名啊。”
許優哈哈一笑,好整以暇地道。
中年男子還沒說什麼,他背後的白袍修士衆人已經露出不敢相信的憤怒之色,似乎是想不到,黑山界居然有人敢和他們高高在上的聖殿大人如此說話。
有膽量折磨聖殿使者,這明擺着就是惡毒的譏諷。真是太瘋狂了,就象是一介低微的草民闖入金娃金鑾殿中,大聲斥責皇帝一般。
“閉嘴,許優,你這該死的逆賊,居然敢當面折磨聖殿使者,侮辱陳大人,就憑這一條,就足以將你碎屍萬段,元神鎮壓在聖殿冥水之中受苦,萬世不得超生!”
一個容貌頗美的少女眼中射出精光,踏出一步,手指着許優厲聲喝道。
“這逆賊太猖狂了,居然還有人說他有希望可以解決我聖殿千百年來面臨的難題,簡直是荒謬誅心之言,如此無法無天之輩,破壞我聖殿立下的規矩,折磨我聖殿使者,如果不及時打殺,我聖殿的威嚴將要置於何故?我贊同雲姑娘的話,此惡賊必須嚴懲。”
另一個白袍青年站出來,臉色冰寒,附和那美貌少女道。
“陳大人,屬下願意請命,將這逆賊捉拿,風使者和雲使者殞落當場,魂牌粉碎,必定是這逆賊下的毒手,我們一定要給他們報仇啊。”
其他白袍修士也都紛紛鼓譟起來,紛紛義憤填膺地說着,口誅筆伐,要請命將許優一干人等罪大惡極的恐怖分子抓獲,明正典刑,以正視聽,還黑山界一個正義的朗朗乾坤。
許優無奈地攤了攤手,本來還想和這些傢伙說幾句道理,但是看來是沒機會說了,得,要打就打吧,反正自己已經做好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了。
他傳出靈識,讓衆人做好準備,隨時準備戰鬥。
雖然那陳大人是靈空境大能,但是在場也有數百名靈空修士,施展合擊陣法,就是靈空境後期,也足以讓他吃不了兜着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