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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航回到府中,恰巧遇到離秋與春月在院子中散步。見到遠航,二人便上前施禮。遠航看離秋如今也像個小姐模樣,不似在盧州時那般瘋瘋顛顛。淡笑說道:“離秋,陪我在府中散散步,不然我若在自己府中迷了路,豈不讓人笑話。”
離秋對遠航淺笑了下,回身對春月說道:“你先回去,我陪大人走走便回。”春月應了聲,施禮後離去。
離秋陪着遠航慢步走着,遠航見離秋一臉不悅,便問道:“怎麼了?看你好像有心事啊。”
離秋沒有回答,擡頭幽怨看了遠航一眼繼續向前走着。遠航追上一步,拉起離秋小手,問道:“說吧,到底什麼事情。”
離秋沒有將手抽回,也沒有擡頭看遠航。低聲說道:“每次與姐姐們聊天,她們喚你相公,我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以前我很自然地喚你葉大哥,如今,我是該喚大人,遠航,還是。。。也跟姐姐們一樣。”
遠航一愣,隨即啞然失笑,說道:“只爲此事?”
離秋聽見遠航居然還笑,頓時火冒三丈,左右看了下無人,伸手一把揪住遠航的耳朵,嬌斥道:“還敢笑我。”
“哎呦,輕些,輕些。”遠航被揪得側低着頭,呲牙咧嘴地喊道。
“哼!人家被你佔了便宜,卻沒有名分,現在還來笑我,難道不該懲罰你嗎?”離秋氣在心頭,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
遠航只好繼續求饒,說道:“一會大家在一起吃飯,我便給你名分,可好?你先鬆手。”
“真的?”離秋心中一喜,卻還不放心,沒有鬆手。
“真的,真的。”遠航心中暗道,這丫頭,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哎呀,相公,你耳朵怎麼紅了。”離秋立刻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鬆開後趕緊揉起遠航的耳朵,說道:“快來讓我爲你揉下。”
遠航站直身子,不敢相信地看着離秋。這是我認識的離秋嗎?什麼時候也學會獻媚了。
“愣着做什麼。”離秋推了一下遠航,害羞地說道:“又不是沒見過。”
遠航徹底無語,伸手揉了揉耳朵,帶着顫音說道:“離秋,咱們商量一下,以後可以不動手嗎?”
離秋一撇嘴,扭頭走開,說道:“你不來惹我,我爲何動手。”
遠航從後面跟上,自語道:“難道還是我的錯了。。。”
晚間遠航與衆女坐在客廳內吃飯,幾位丫鬟都爲自己主子碗裡夾滿了菜。遠航在那伸着脖子看了半天,自己碗內還是空的。
“喂,喂。你們都有了吃的,怎麼我這什麼都沒有,欺負我沒丫鬟是嗎?”遠航拿起筷子敲着桌子說道。
“咯咯。”婉約與青荷掩嘴笑着。離秋看了看說道:“春月,怎麼夾了這麼多與我,吃不完還要丟掉。唉,可惜了。”
遠航恨恨地看着離秋,離秋則用大眼睛瞟了他一眼。又是你!遠航眯起眼睛,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今日有一件事情與你們商議。”說完看了下離秋,離秋見遠航望來,有些緊張得低下頭。
“相公請說。”婉約看向遠航,放下手中的筷子。
“是離秋。你們也知道。雖未明娶,但她早已隨了我。所以今天給她個名分,離秋爲葉府三少奶奶。擇日迎娶進門。”遠航話音才落,幾個丫鬟便上前恭喜離秋,紛紛討賞。婉約與青荷也過來妹妹長妹妹短的喚着。
“還沒說完呢。”遠航急忙止住一屋子喳喳聲,故作神秘說道:“而且還要告訴你們,離秋已懷有身孕,你們要多照顧她哦。”
“啊!”所有人都驚愕的向離秋望去,一時屋內沒有了聲音。最爲吃驚的當屬離秋,她看着遠航,紅着臉莫名地問道:“誰。。。誰說我有了身孕。”
“今夜我去你房中,明日你便有了身孕。”遠航嬉皮笑臉地說道。
離秋聽後方知遠航是在戲弄自己,明白是爲了揪耳朵一事。但當着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今夜去自己房中,即使離秋大方,也覺得臉上發熱。暗中瞪了遠航一眼。
婉約與青荷鬆了口氣,還以爲離秋真的有了遠航骨肉。若是那樣,該早日將離秋迎娶過來纔是。
“相公,不如早做打算,將妹妹迎娶過來吧。”婉約見離秋有些難爲情,便開口替她說話。
遠航看了一下婉約,黯然說道:“現今不可。一來我在益州根基未穩,二來近期或有戰事。待過一陣,一切平息之後再做打算。”
青荷也看出離秋尷尬的樣子,催促說道:“妹妹,相公已經應允了你,還不爲相公佈菜。”
離秋倒也聽話,起身每樣都爲遠航夾了一些,乖巧得將碗放在遠航面前又坐了回去。
“來,來。大家吃飯。”遠航見桌上氣氛有些沉重,便張羅起來。吃了幾口碗裡的菜,誇張地點頭說道:“奇怪,離秋夾的菜與桌上的味道不同,就是好吃。”
“呵呵,相公又來胡說。”青荷見遠航討好離秋,便恰逢時機的對婉約說道:“姐姐,今夜有事與你商議,晚間我便休息在你那裡吧。”
婉約何等聰明,怎會不知青荷之意。點頭說道:“好呀,我們姐妹今夜促膝長談。”
遠航端着碗正在向嘴裡扒着飯,聽後停住動作,一手執筷一手端碗用一雙賊眼掃描桌上幾女,最後目光停在離秋身上。
離秋眼珠一轉,柔聲說道:“兩位姐姐,自京州出來小妹一直未與姐姐們話話家常,今夜不如一同去小妹那裡,我們。。。”
“咳,咳,咳。”遠航被飯粒嗆到,連連咳嗽起來。停頓一會,說道:“相公我暫無定所,唐凌未歸也無個使喚之人,還望各位夫人手下留情,給我一個容身之處。”
婉約與青荷瞭解遠航,知他是故作憐憫樣子。離秋卻信已爲真。吃完飯後,婉約起身說道:“我那裡今夜有青荷妹妹陪伴,相公就自便吧。”說完一扭細腰,頭都不回地走了出去。
青荷也起身,看着遠航說道:“我去姐姐那裡,如果相公無處可去,便去我房間獨自睡一夜吧。”說完頑皮的對遠航眨着眼睛,轉身離去,根本無視遠航求助的眼光。
離秋坐在那裡很是爲難。雖然表面上離秋剛烈,其實最是心軟。見兩位姐姐都已離去,有心喚遠航去自己那裡,又不好開口。只得起身悠悠地看了遠航一眼,低頭說道:“我先回去了。”
遠航豈肯放她離去,急忙起身說道:“天色已黑,我送你回去。”
離秋臉色一紅低頭走了出去,遠航對站在一旁的春月伸了下舌頭,嘿嘿笑着跟了上去。
回到房間離秋不出聲的坐在牀邊,遠航到是大方的寬衣解帶。看着還在害羞的離秋,遠航湊上前去坐在她身邊,歪着頭看着,說道:“已經給了你名分,爲何還是不高興。”
離秋看了一眼遠航,柔聲說道:“畢竟還未明娶,總是感覺低人一頭,在下人面前也難爲情。”
遠航伸手摟過離秋,說道:“我明白,難爲你了。”
“相公。”離秋將頭靠在遠航肩膀上柔柔地喚了一聲。
遠航心中一震,離秋第一次這樣喚自己,原來也是柔情似水。
遠航壞笑地湊到離秋耳邊,說道:“雖然不是第一個娶的你,但相公叫你第一個有身孕,可好?”
“哎呀。”離秋剛剛恢復的臉色頓時紅霞滿面。急忙伸出雙手掩住小臉。遠航哈哈大笑,摟着離秋向牀內倒去。
青荷正向婉約房間走去,秋水在後面跟隨,轉過院角,秋水回頭看了下,急步追上青荷,說道:“主子。”
青荷停下腳步,回身看着秋水,問道:“何事?”
秋水貼身上去,悄聲說道:“主子爲何要將少爺讓出去,若是三少奶奶先有了身孕,您豈不是失寵於少爺。”
青荷不以爲然,用手拂了下垂下來的髮絲,笑道:“我們情同姐妹,我與相公也是各在心中。相公不會負我的。”
秋水一臉愁容,一跺腳說道:“主子,如今三位少奶奶只有你未與少爺同房,你卻還不着急,真是急死我了。”
“什麼?姐姐何時與相公同房的?”青荷愣了一下,驚愕地問道。
“就在昨夜。”秋水又回頭看了一下,輕聲說道:“昨夜我見到映月獨自去了側房,便奇怪她爲何不陪在大少奶奶身旁。便進去與她聊天,她說少爺去了大少奶奶房中。”
青荷愣在當場,還以爲相公公事繁忙,自己與婉約不好開口。沒料想如今只有自己相公還未碰過。難道相公真的不喜歡自己了嗎?
青荷緩過神來,看了秋水一眼,黯然說道:“回房。”便折了回來,向自己院落走去。
“主子,等我下。”秋水見青荷走的飛快,急忙追了上去。
回到房中,青荷賭氣地坐在桌子前,想着自己追隨遠航時間最久,感情也是最深,如今遠航最冷落的卻是自己。想着想着,不免委屈地落下淚來。
秋水進屋來見主子落淚,急忙拿出汗巾爲青荷擦淚,眼珠一轉,說道:“主子莫急,奴婢有辦法將少爺留在您這。”
青荷擦去淚水,有些無助地擡頭看向秋水,問道:“什麼辦法?”
秋水神秘兮兮地說道:“明日奴婢出去採購些藥物,午後你將少爺請來,只要在茶水中下一些,保證相公便不會走了。”
“啊!”青荷雙眼一睜,怒喝道:“大膽,敢給相公下藥。”
秋水嚇了一跳,急忙跪下襬手,說道:“主子,不是有害藥物,只是一點催qn藥物。”
青荷一愣,隨即臉色一紅,問道:“此藥無害?”
秋水擦了一下額頭冷汗,說道:“絕對無害。奴婢在李龍府中之時,曾下過幾次。”
青荷低頭看着秋水,冷冷問道:“下與何人?”
秋水咬了下嘴脣,說道:“當日奴婢入身賊府,曾爲李龍給幾位少女下過藥物。請主子恕罪,如今奴婢一心爲主,絕無二心。只想讓主子得寵於少爺。”
青荷嘆了口氣,起身扶起秋水,說道:“我不怪你,但你要記得,如今是在葉府。我瞭解相公,若知道我爲爭寵下此藥物,那我便真的失寵了。”
“是,奴婢知錯。”秋水明白了。
“好了,我睏乏了,你下去吧。”青荷勉強地笑了下,向內屋走去。
秋水應了聲將房門關上,轉身走向外屋自己房間。在李龍府中,秋水已經見慣了主子受寵丫鬟身高的例子。何況青荷對自己還如姐妹一般關愛,便暗下決心,無論怎樣自己都要幫青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