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兄,我們好多獵物啊!”一路下來,獨孤鑫源的肩上都快掛不住所獵到的野物了,雖然工藝精良的佩劍被作爲了挑擔,但是獨孤鑫源卻毫不可惜,臉上有的是越來越綻放的笑顏。
“繼續!”獨孤絕殤俊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神彩,步伐間也更加的穩沉。
敏銳的眸子四處張望着,耳朵也是不放過任何的響動。
更大的獵物,更刺激的狩獵在期待着。
“太子皇兄,你說大皇兄他們打到多少了?”獨孤鑫源畢竟年幼了幾許,看着手中的獵物,想到了比賽的輸贏,不由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本已經以爲他們是必輸無疑的,可是看到這豐碩的戰果,贏的希望慢慢的躥升。
“不管他們打到多少,我們盡力就是。”獨孤絕殤堅定的說道,雖然他也很想贏,畢竟贏了,就能在父皇和天下羣臣面前體現出他作爲太子並不弱,青姨也不會因爲自己而受到奚落和不善的目光。
“如果我們贏了,……哈哈”只是想想,獨孤鑫源就覺得心情大好。
“聽……”一時的忘情,獨孤鑫源的笑聲穿了好遠,不同於小動物的聲響也越來越近。
獨孤絕殤戒備的看着四周,他不會大意,更不會輕狂,畢竟在不知道對手的實力的情況下,他都是全身戒備的。
獨孤鑫源也感受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靠近,慢慢的走到獨孤絕殤的背後,和獨孤絕殤保持背對背的姿勢站立着,挑在肩上的獵物也放到了一旁,手中的長劍儼然出鞘。
一個黑色的“龐然大物”晃悠悠的進入了兩人的視線中,兇狠的獸目,長着鋒利牙齒的大嘴,噗哧噴着氣息的鼻孔。
相較於之前所獵的野雞,野兔等小型動物來說,這無疑是危險的,也是令人恐懼的。
即便獨孤絕殤對自己很有自信,但是看到野豬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也有了恐懼和畏縮。
但是,感受着不知何時已經側靠在他身邊微微顫抖的獨孤鑫源,他知道,他不能表現出害怕的情緒,否則,他們會不戰而敗。
他們面對的不是心慈手軟的對手,而是兇殘的野豬,他們不能怯懦,不能認輸,否則面臨他們的就是死亡。
當然他們可以高呼救命,但是那樣的話,他們無異於承認了他們的失敗,他們以後又如何在奉天立足?
他們母子又怎麼在宮中安身?
所以,不能……
“後悔嗎?”獨孤絕殤打定主意後,恐懼感反而沒那麼劇烈了,只不過看着身邊的獨孤鑫源,問出了一句看似突兀,卻能理解的話語。
“不。”獨孤鑫源看着目光堅定的獨孤絕殤,果決的給出了一個答案。
今天,他們或許會死,或許會輸,但是他不會後悔的。
因爲,這短短的幾個時辰,他體會到了從未體會過的手足之情,也從未感受到這份發自內心的愉悅。
四目對雙瞳,兩人,一豬就這這麼相互的瞪視着,被放出的野豬目光中有着撕裂獵物的嗜血殘忍。
眼都不眨的兩個人握着武器的手卻已然汗水淋漓。
“上樹。”獨孤鑫源突然聽到獨孤絕殤說道。
微微詫異之後,迅速的往身邊的大叔跑去,使勁的往上爬。
而獨孤絕殤也同樣的選擇了距離最近的樹幹跑去,借力攀巖,不一會就已經坐到了高高的樹枝上,而獨孤鑫源還在吃力的往上爬。
虎視眈眈的野豬卻已經兇猛的朝獨孤鑫源撞去。
眼前就要撞到使勁往上爬的獨孤鑫源,獨孤絕殤手起,三隻箭同時射向了來勢洶洶的野豬。
一支箭精準的射到了野豬的左眼,頓時來勢大減,可是也因爲如此,看向獨孤鑫源的目光更加的兇殘了。
“快啊!”手中箭已剩下少許的獨孤絕殤催促到,如果獨孤鑫源還爬不上去的話,他會被野豬咬死的。
險險的提起雙腿,而野豬就已經撞上了獨孤鑫源所爬的樹幹,本就沒有抓穩的獨孤鑫源逃過了撞擊,卻難逃掉下樹去的危險。
獨孤絕殤手中的餘箭來不及射出,就看到獨孤鑫源往屬下墜去,而他的下方正是野豬的方向。
來不及思索,此時此刻,獨孤絕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獨孤鑫源受傷。
拔出腰間的匕首,全力的撲向了已欲瘋狂的野豬。
雖然獨孤絕殤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是卻也只是把野豬撞偏了方向,並未把野豬真正的打到在地。
他手中的匕首同時也狠狠的扎進了野豬的肚腹。
獨孤鑫源也在一剎那間,墜落地上,躲過了野豬的攻擊,卻沒有逃過墜地的撞擊。
但是當他看到正抱着野豬的身子,隨着野豬受痛之後狂亂的身子擺動的獨孤絕殤,獨孤鑫源顧不上自身的傷痛,起身撿起長劍就想扎向野豬,可是卻拿不準方向。
只能緊張的看着獨孤絕殤奮力和野豬搏鬥,卻無能爲力。
暗中保護的侍衛們,想要上前,可是皇后的旨意卻又清晰的在耳邊迴響,除非皇子們自己求救,或者是遇到致命的危險,否則,他們絕不能插手。
只能看着太子在和野豬作者殊死搏鬥,看着獨孤鑫源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無處下手。
深受重創的野豬在做着最後的反抗,因而力道也更加的強勁。
獨孤絕殤只能和它耗體力,那個先鬆懈了,那個就輸了。
就這麼的僵持着,野豬瘋狂的擺動着,獨孤絕殤則是牢牢的抱在野豬的背上,雙手緊緊抱住野豬的肚腹,慌亂中,獨孤絕殤身上也染了血跡,分不清是野豬的,還是他自己的。
他不能輸,只有這麼一個心念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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