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杉聞聲望去,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陳杉被嚇得長度都縮了半截。我的老天爺啊,關鍵時刻被人抓包,還是被她抓包,這下要怎麼解釋。
薛妙華回頭一見那人,嚇的立即跳了起來,臉色羞紅的看了陳杉一眼,心裡又羞又臊,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薛雨馨面露猙獰的走過來,將妹妹拉在身後,狠狠的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靠,太大意了,又遇到這個母老虎,陳杉的心中暗罵。
偷吃小姨子被抓,他不但沒有悔改的意思,還大言不慚的道:“沒有做什麼啊,雨馨你可不要誤會,我和薛妙華小妹妹只是在進行一項研究工作,看一下兩個人面對面四目相覷,看誰能忍住不笑。”
薛雨馨憤怒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從來就沒有實話,我哪能信你?”她轉身對着自己的妹妹說道:“妹妹別怕,快和姐姐說,這傢伙有沒有欺負你?我替你收給他。”
薛妙華臉色羞紅,擡起頭偷偷看了陳杉一眼,又低下頭道:“姐姐,他沒有欺負我,我剛纔在和他說話來着。”
薛雨馨無奈的看了妹妹一眼,看來這個妹妹還是着了陳杉的道了,她嘆了一口氣,事態還是往她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發展了,可這又是自己默許的,無奈道:“你這個小丫頭啊,就是心太軟,別到時候吃了虧都不知道。”
薛妙華倒在姐姐懷裡撒嬌起來,自從她們的母親去世後,就剩下她這個姐姐對她最好了。薛妙華偷偷的對陳杉做了個鬼臉,林晚榮也朝她一笑,心裡還是癢癢的。
薛雨馨見這個妹妹已經魔怔了,也不好繼續發作下去,便拉着玉霜的手道:“妹妹,這傢伙已經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咱們回家吧,別待在這裡了。”
她現在可不放心妹妹脫離自己的視線之外,誰知道這個狗男人會不會揹着她偷偷摸摸做出點拐賣少女的事情來,這個臭男人真的太不讓人省心了。
薛妙華反倒堅定的搖頭道:“姐姐,我在菩薩面前許下的願,吃齋禮佛半個月,你總不能讓我在菩薩面前違了誓言吧。”
“鬼丫頭。”薛雨馨在妹妹鼻子上憐愛的敲了一下,薛妙華抱住姐姐咯咯笑了幾聲,姐妹倆鬧成一團。
陳杉在旁邊卻是鬱悶,這兩姐妹的關係真好,完全把我晾在了一旁,要知道你們兩都是我內定的媳婦,當着老公的面這樣親暱真的好嗎。
薛雨馨今日見了妹妹,心情很是不錯,姐妹倆拉住手在禪房裡聊天。大小姐吩咐了寺裡的和尚,今日要在這棲霞寺陪妹妹齋戒,和尚廟裡頓時就多了一個女色。
陳杉對吃素一點興趣都沒有,看着姐妹倆小口小口慢嚥,心道這般寡淡無味地東西,也就你們這兩個小女生喜歡吃吧。
他在寺中待到下午,本是想等着薛雨馨走了之後,與薛妙華再敘前緣,可是薛雨馨就像防賊一樣防着他,不讓他接近薛妙華,把陳杉鬱悶的橫着走,豎着走,都是不行。
日啊,這大老婆要防着老公吃小老婆,老子就和你扛上了,偷小的偷不成,那我就偷大的,叫你個小妞防不勝防。
但是一天下來,陳杉都沒有找到機會,兩姐妹就跟那連理枝一樣時時刻刻纏在一起,陳杉都鬱悶她們不用上廁所的嗎?膀胱居然如此之大,能憋。
“妹妹,你覺得這個陳杉人怎麼樣?。”薛雨馨望着陳杉的背影說道。
“他人挺好的,又有本事,對我又好,再說了,這次我們薛家能夠脫離困境,完全是託了他的福。”薛妙華奇怪的道。
薛雨馨想起日後要跟妹妹搶相公,頓時小臉飛霞道:“總之,他這個人就是壞了,是專門欺負我們女子的。”
“專門欺負女子?爲什麼?”薛妙華好奇的道:“我與他在一起,也沒見他欺負過我啊。”
她說着這話,臉上卻是紅了一紅,要說這個壞人沒有欺負自己,那是假話,別的不說,單單打自己屁股那回,可不就是欺負了麼?不過那次好像是自己欺負他在前,他報復在後,這樣說來,還真有些分不清了。
薛雨馨見妹妹對這個陳杉很有好感,她忍不住嘆了口氣,難道這個陳杉真的就這麼大的魔力,她仔細想了想,這個陳杉,除了鬼主意多一點,就是看不出來哪裡好,卻怎麼都像是女子命中的魔星,自己也深陷其中。
陳杉與薛妙華的好事未成,心裡十分的委屈,不過薛雨馨似乎沒有十分的生氣,這讓他反倒有點小開心。他也不是想現在就與薛妙華成就好事,畢竟她才只有十六歲,過早地沉溺於男女之事,也不是什麼好事,讓她水到渠成,自然發展,那纔是上策,套用句時髦的話,叫做養肥了再殺。
只是兩個人既然兩情相悅了,那麼親親我我抓抓摸摸,促進一下身體某部分更快的發育,這些事情總該不過分吧。
陳杉見沒有機會插入其中,索性丟下她們兩姐妹,自己偷偷溜了,誰知道薛雨馨哄完妹妹後,會不會把自己的耳朵給揪下來炒着吃了。
一想到這裡,陳杉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自己新開張的酒樓裡,看一看自己不在的這幾天,薛凱這傢伙有沒有偷懶不幹活。
當他來到酒樓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是自己顧慮太多了,薛凱這傢伙,就算沒有陳杉看着,也能夠做的有模有樣。
酒樓還在裝修中,裝修風格完全是根據聚寶盆的風格一致,薛凱懂得照本宣科,也是一種突破。
陳杉一邊點頭一邊在裝修工人中穿梭,讓工人們誤以爲是哪來的流浪漢,正要把他趕出去,卻被一人給叫住了。
只見趙舒遠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了陳杉被四五個裝修大漢夾起來準備叉出去。他的小心臟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快給我放下!那可是你們的大掌櫃!”
工人們這才把陳杉給放到地上,急忙賠禮道歉,道:“原來您就是趙公子口中的大掌櫃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大掌櫃不要爲難小的。”
陳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可不是那種得了意就要壓人一頭的人,本身就是出生在泥土之中,他非常佩服這種工人階級。
他笑了笑說道:“沒事,能有這種保密意識,讓我倍感欣慰。”
能得到大掌櫃這樣的讚賞,工人們幹勁十足,一個個像吃了狂暴藥丸一樣,幹起活來嗷嗷叫。
陳杉來到趙舒遠的面前,趙舒遠佩服道:“大哥,你這鼓舞人心的水平真的是一絕,小弟對你的佩服就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陳杉趕忙讓他打住,這個小趙什麼時候也成了一個馬屁精了,指着亂成一鍋粥的酒樓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薛凱那小子呢?你不應該是在聚寶盆裡看場子嗎?”
趙舒遠道:“二哥也不知道幹嘛去了,帶着一幫人說要去把聚水灣給盤迴來,大哥,咱們現在名氣可大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都沒人敢說個不字。”
陳杉這纔想起來,收購聚水灣是自己的主意,怎麼自己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不過薛凱他那一貫黑澀會的作風還是得改改,任重而道遠啊,都跟他說了無數遍以德服人,怎麼老是拿着以前那一套,跑到別人地盤上喝茶恐嚇。
陳杉嘆了一口氣,這件事還是得怪他,他這個大哥不做好帶頭作用,下面的人自然也就是聽一半忘一半。
無語之時,他往二樓的休息室瞄了一眼,卻看到了一個絕世美女坐在裡面,陳杉立馬就來了精神。
那些什麼打架鬥毆的事情先放一放,畢竟那些都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改變的東西,面前的美女可不是天天都能見到的呀。
陳杉用手頂了頂趙舒遠的身子,輕聲說道:“三弟,那個是誰啊?怎麼泡妞都泡到酒樓裡來了?也不給哥哥我介紹認識認識。”
趙舒遠搖了搖頭道:“大哥你冤枉我了,這是家姐,特意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