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有猶豫,將玉佩遞給蘇寧陽道:“這塊玉佩是送給我未來兒媳的禮物,也是信物,表哥可不能反悔。”
蘇寧陽巴不得事情能定下來,忙伸手接了玉佩,然後就聽安暖暖繼續道:“表哥接了我的玉佩,也得給我個信物才行!”
這種口頭婚約,比較看重的,會交換具有代表性的珍貴物件,做爲信物,安暖暖給出的一塊雕鳳的玉佩,上等的羊脂暖玉,價值連城,她先給了信物,再提要信物,也就變得理所當然。
“微臣手裡沒也有什麼貴重之物,這個玉瓶是微臣的家傳之物,便以此爲信物。”蘇寧陽倒沒想到交換信物這事上,不過有個信物,反而更有保障,也就沒推辭,便拿出自己的傳家之物,一個碧綠通透,非常小巧的玉瓶來。
看見這個玉瓶,安暖暖並不意外,她也知道蘇寧陽身上有這麼一個東西,這突然進宮的,蘇寧陽身上不可能再帶別的什麼貴重物品,這個玉瓶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所以安暖暖纔會拿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當信物,就是爲了釣出這個玉瓶。
說來也巧,先前離去準備禮品的女官回來時,正好就看見在安暖暖身邊伺候的金鈴,從蘇寧陽的手裡,接了一個小巧的玉瓶,然後又呈給了安暖暖。
然後安暖暖接了玉瓶,也不細看,就塞進了懷裡,像是生怕被人看見似的。
女官當時也沒多想,就快步來到安暖暖的身邊,輕聲道:“娘娘,您吩咐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好,安排個人,一會兒隨蘇大人走一趟,幫忙將東西送到蘇府去。”安暖暖滿意的點了點頭。
該說的事情都說了,他畢竟是外臣,不好久呆,就起身道:“微臣也沒別的什麼事,這就告退,忘娘娘好生保重玉體。”
“我會的,表哥與表嫂也是,那你先去吧。”安暖暖也沒留人,爽快的放人離開。
當天晚上,安暖暖趁着慕容權起還在沐浴,就遣退了殿內伺候的宮女和內侍,然後從空間裡拿出之前讓蘇寧陽訂做的跳肚皮舞的衣服換上。
慕容權起從浴室裡出來,就見殿中空無一人,正納悶呢,殿內的燭光突然就滅了一半,然後就見一個妖繞的身姿出現在屏風之後。
幕容權起一看見這個身姿,眼睛就直了,幾步越過屏風,就看見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美人一身紅衣暴\露,肌膚被紅色一襯,越發顯得雪白嬌嫩,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勾的他的眼晴都不會的眨了,不顧一切的就朝着美人撲去。
不過安暖暖哪裡容他輕易撲到,左躲右閃的,語氣還極盡誘惑的對着幕容權起勾手指:“皇上,來呀……”
殿外,守夜的內侍和宮女,聽着寢裡鬧騰的聲音,已經習以爲常。
第二天,蘇寧陽纔剛洗漱,正準備讓人傳早膳,這時一隊穿盔甲禁衛隊,衝進蘇府,不由分說的將他押了,關進了府衙的大牢裡,不到半個時辰,就來了傳旨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