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宣王來了,正和太子殿下在書房議事,殿下有交待,任何人不許過去打憂。”管家低垂着頭,神態恭敬的回話道。
得知秦翊並不在姓柳的那個賤人的院子裡,江氏心裡舒服許多,就對管家吩咐道:“你親自往狀元府走一趟,請言狀元過太子府一趟。”
“太子妃娘娘,言狀元今天照例來給柳承微請脈,剛不久奴才讓人給言狀元引的路。”管家略微意外的擡頭看了眼江氏,又飛快的垂下頭,輕聲的開口道。
聽了管家的話,江氏的眼底閃過一抹幽光,臉上若無其事的開口道:“本宮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她說完,就神態傲然的進太子府,朝着後院而去。雖然江氏沒有刻意吩咐,不過管家慣會見風使舵,現在太子府柳承微的風頭最勁,賣好也是給自己留一個後路,所以當即叫來自己在府裡做小廝的侄兒,趕緊的去柳承微那裡去報信。
楚雪鳶這邊,安暖暖在小廝的引路下,來到她的院子,這天天氣非常的好,楚雪鳶現在能下地走動,就來到涼亭曬曬太陽。
安暖暖進入涼亭,態度客氣的跟楚雪鳶問好,因爲還有婢女在一旁伺候,楚雪鳶就壓抑住心裡的高興,態度和氣的開口道:“言狀元,辛苦你每隔一兩天就跑一趟,快請坐。”
“多謝柳承微。”安暖暖道了謝,在桌前坐下,這時有婢女給安暖暖奉上茶水。
安暖暖出於禮貌衝婢女笑了笑,婢女被安暖暖的笑容晃了眼,神情一滯,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臉騰的一下變的紅通通的,趕緊羞澀的垂下眼睛,退到一旁。
安暖暖坐下時,就順手將手裡的藥箱放在一旁的凳子下,她並沒有急着給楚雪鳶診脈,而是好奇的問道:“怎麼沒有看見太子殿下。”
“宣王在言狀元之前來到府上,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跟太子殿下說,太子殿下便過去了。”楚雪鳶解釋了一句,也不主動催安暖暖給她把脈,巴不得多留安暖暖一會兒呢。
而安暖暖這會兒故意不提診脈的事,是等着江氏呢,今天她和秦爵先後腳來到太子府,也是因爲江府那邊遞了消息過來,得知江氏會回太子府,兩人這是聯手開始行動。
安暖暖直到聽見院子外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才慢吞吞的打開藥箱,取出脈枕還有絲帕,將脈枕在桌上放好,然後對楚雪鳶道:“承微娘娘,我現在給你把脈。”
楚雪鳶輕輕的點了點頭,將手擱在脈枕上,安暖暖便將手裡的絲帕搭在楚雪鳶的手上,然後搭住她的脈博。
安暖暖仔細的診了一會兒,臉上就露出驚喜的神色,然後擡頭對楚雪鳶道:“恭喜承微娘娘,你懷的是雙胎,並且都是男胎。”
楚雪鳶被這突然的消息,砸懵了,呆呆的坐了好一會兒,纔不敢相信的開口道:“言狀元,你說的是真的嗎,難道診脈就能知道男女,和是不是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