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沒有解藥,一臉爲難的告訴年幼,“我們沒有什麼解藥,你老公說你會沒事的,一個星期後你就恢復了。”
那個男子走的時候特地留了一筆鉅款給他們,讓他們好生照顧這位小姐。
一個星期以後若他沒有回來,就請他們把這位小姐送回新山市。
年幼聽了女孩的話,心口一痛,眼淚奪眶。
一個星期。
她要一個星期才能動。
葉司承這樣擺明了就是一個人去犧牲,讓她在民宿裡坐以待斃。
他是笨蛋嗎。
就算他不願意一個人留下,可是帶上她他們倆也好有個照應啊。
何況她比他懂得多,如果沒有她跟着去,他不一定找得到問心草,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平安回來。
他根本就不知道此次前去有多危險。
他就是個傻子,笨蛋。
年幼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眼角的淚水不斷往下掉。
她不會坐以待斃的。
如果葉司承真出了什麼事,她怎麼跟乾爹乾媽交代。
年幼急忙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淚眼模糊的看向牀邊站着的女孩,“你可以幫我打個電話嗎,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女孩皺眉瞧着年幼,搖搖頭,“對不起,我不能幫你打電話。”
“我真的不舒服。”年幼假裝一臉難受。
可女孩還是搖頭道:“我們這兒有醫生的,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可以叫醫生來幫你看看,但不能給你打電話。”
那個男人吩咐過了,這一個星期除了給她吃東西,伺候她上衛生間,其他的所有要求都不能答應她。
年幼,“……”
看來葉司承早就收買好了這些人。
沒人聽她的,她該怎麼辦?
總不能真在這裡躺一個星期,等着葉司承一個人去找問心草回來吧。
那萬一他回不來怎麼辦。
這樣就算救活了燕北,那又還有什麼意義。
年幼躺在那裡,輕輕閉上雙眼,努力的在想其他的辦法。
女孩知道年幼一整天沒進食了,轉身去給她準備吃的。
可是就算她端了吃的來,年幼滴水不進。
以絕食來脅迫他們。
第一天第二天的時候,他們還不覺得什麼,想着年幼再能忍,第三天總歸是忍不了太餓要吃東西的。
但是第三天的時候,她還是什麼都不吃。
女孩怕鬧出人命,乾脆妥協了。
她站在牀邊問年幼,“你說吧,要我幫你打電話給誰。”
已經餓了整整三天了,年幼小臉慘白,眉眼無神,可能也是沒進水的緣故,嘴脣都是乾裂的。
她睜開眼皮,無力的看着牀邊的女孩道:“你不用給我打電話了,你去找醫生幫我撿一副藥磨成粉讓我服下。”
醫生來了也沒用,他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沒有力氣癱在牀上。
她自己趕緊吃了藥解了身上的麻醉後,好趕去山裡找葉司承。
女孩聽了年幼說的幾味藥,趕緊就去找醫生抓藥。
等年幼服下藥,身體能動的時候,距離葉司承一個人離開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她來不及多想,帶了些乾糧就趕緊趕去山上找葉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