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忙越過裴立璟,朝着年傾傾跑了過去。
年傾傾牽過年幼的小手,便帶着她出了門。
自始至終都沒多看裴立璟一眼。
可裴立璟卻一直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眼都不眨一下。
他多麼的希望那個女人眼裡能有他,能多看他一眼,能讓他覺得她心裡是有他的。
可是沒有。
她的目光別說能看到他了,簡直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
心尖兒就像被利器劃過一般,疼痛慢慢地又開始在胸口裡瀰漫開來。
就算她現在恨自己,討厭自己,不想見到自己,見到了也把自己當成是空氣。
但裴立璟覺得,只要他不放棄,不打擾到她的生活,不做讓她心裡不舒服的事,那他就一定還有機會。
年幼那小丫頭說的對,只要他默默爲那個女人付出,總有一天她會看到自己的好。
不想在店裡一直待着打擾到她做生意,裴立璟也跟着起身離開。
此後的每一天晚上,裴立璟總會出現。
但他並不讓年傾傾知道。
只是在晚上默默地護送年傾傾回家後,他才又一個人回自己住的地方。
連着好長一段時間都是如此。
因爲沒有裴立璟的出現,年傾傾每天都忙碌着,彷彿也徹底的將那個男人從她心裡剔除了。
榮香這個人她差不多也忘了。
轉眼一晃學校開了學。
他們將年幼送去了幼兒園。
年越每天負責送年幼上學,之後纔去上班,下了班後他又去接年幼回家。
還負責妹妹每天的飲食起居。
偶爾葉司承也會過來把年幼接去葉家住幾天。
年亦辰每天除了訓練外就是上課。
他剛上初三,學業很忙,每天幾乎是學校訓練室兩頭跑,住也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裡,幾乎很少回家。
年傾傾的分店連續開了幾家,每家的生意都特別火爆。
她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陸陸續續的還有許多客戶找她合作。
因爲太忙,她每天都早出晚歸。
但不管有多晚,年越都會照顧年幼睡下後,纔開車去接年傾傾。
今天亦如此。
剛把年幼照顧睡下,年越就驅車出了門。
今天的年傾傾在傾國傾城食府3分店,這個店開得有點遠,從家裡到3分店自己開車最少也得個把小時。
而晚上十點的火鍋店裡,也就稀稀拉拉幾桌人。
大多員工都到點下班了。
只剩下幾個值班的。
值班的有兩個還請了假,忙不過來年傾傾過來視察的時候,就留在店裡幫忙。
大廳裡坐着的幾個中年男人,都吃了三個小時的火鍋了還沒吃完。
他們還喝了不少酒。
現在又點了一瓶白酒。
年傾傾將白酒送過去的時候,見他們一個個都喝得差不多了,便好心提醒他們:
“我看你們今天喝得夠多的了,要不改天再來喝,這瓶就算了?”
要是客人在她店裡喝多了出事,她這個當老闆的也是要負責的。
上個星期一分店就出了這樣的事。
而被年傾傾這麼一提醒,喝醉了的幾個中年男子,各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擡起頭看向年傾傾。
見她有幾分姿色,便見色起意,一把拉過年傾傾道:“美女,來,陪哥哥們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