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在家休息了半天,楚輕歌和葉寒之便去了研究院。
而這一去,又是在那兒住了一週多,才又有了時間回家。
晚上,葉寒之在保姆打算給家裡兩個小傢伙洗澡的時候,也跟着一起進了衛生間。
本來楚輕歌也想幫忙的,但是見南承進去幫忙了,她便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又回了房間。
洛南辰給她發了調查的信息。
楚輕歌看完消息,想了想,拿過牀頭的便利貼,寫了幾個字,然後去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拿了一個包背上走了。
等葉寒之給兩個小傢伙洗完澡出來,一看臥室沒有人,就只發現了牀頭燈罩上的便利貼。
上邊寫着:[出個任務,在末日酒店,兩個小時歸,放心。]
葉寒之:“.”他就給孩子洗了個澡,夫人便拋下他自己玩去了。
楚輕歌到了末日酒店之後,她和經理要了酒店的總控卡,然後進了電梯去了想去的房間。
到了房間門口,直接刷卡進去。
裡邊還開着燈。
門關上,楚輕歌大搖大擺往裡走。
到了客廳,她四周環繞了一下,然後道:“出來吧。”
陽臺的窗簾晃動,很快,一個女人拿着匕首刺向了楚輕歌。
楚輕歌側身輕鬆躲過,之後兩人打在一起。
五分鐘以後,女人落敗。
楚輕歌踢落她手中的匕首,又拉住了她的手腕,拉到了自己身前,又用膝蓋頂在了她的腹部,再拉回,再把人踹了出去。
女人撞倒了落地燈,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捂着腹部,看着楚輕歌。
楚輕歌慢條斯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道:“服了?”
女人緩了一會兒才能說出話來:“服了。”
楚輕歌笑了一下,淡聲道:“說說吧,故意引起我們的注意想要什麼?”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都不用拐彎抹角。”女人撐起身體靠在了牆上看着楚輕歌。
“做什麼工作的?搞情報的?”楚輕歌問道,“認識那麼多人,各洲之間經常跑吧,和不少人打過交道吧。”
“我在網上說的都是他們可以公佈的身份,並不會影響他們什麼。”女人道。
“不然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和我說話嗎?”楚輕歌慢聲道,“再者說,不能公開的身份你知道嗎?說得那些話都是模棱兩可,猜得成分不少。”
“不愧是楚家大小姐。”
楚輕歌不想再跟她廢話,直接道,“說說吧,想要什麼?”
“帝京西南有塊地我買了下來,準備建一座大樓。”
楚輕歌看着她。
女人道:“我想建立一個情報組織,一個不止侷限於網絡,且更加系統,更加高效的情報組織。”
女人以爲楚輕歌會感興趣,但是她的神色卻一點沒有改變,完全看不出她此時正在想什麼。
她只知道她現在沒有走,也沒有動手,所以便又說了下去:“網上的那些就是我的能力。而且我也培養了一些人。”
“能力?”楚輕歌質疑道。
“洛南辰找我可是花了時間的。”女人道,“而且我連洛南辰是誰都能知道。”
“知道他並不難,他又不是真的足不出戶。”楚輕歌道,“想借我的勢?”
女人直接承認道:“是。我當然可以自己發展。但是.雙方存在,就總會有利益衝突的一天。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不背靠大樹,你想建立也建立不起來。”
“所以.楚大小姐,意下如何?”女人的丹鳳眼裡閃着精明。
“首先.這個情報組織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並不是太在意。”楚輕歌道,“其次,我信不過你。”
“楚大小姐手下那麼多人,開始的時候也不是每一個都信得過吧。”女人道,“我可以給楚小姐時間,讓你信我。”
楚輕歌揚了下眉,看了下時間道:“最好的信任就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之上。我帶給你的利益,遠遠比你帶給我的利益要大得多。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做。”
說完她起身:“你是個聰明人。今晚這傷你自己清楚是自找的。這裡是帝京,有這裡的法律,這裡的規矩。但你下次再敢惹些事情,我不介意把你帶到別的地方處理了。你清楚,這不是威脅。這房間裡的東西走的時候記得賠了。”
女人見楚輕歌往外走,快速道:“楚大小姐,擴展自己的勢力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只有自己手裡的權力越大,勢力越大,男人才會抓得越牢靠,不然他總會肆無忌憚去摘外邊的野花的。”
楚輕歌停下腳步,蹙了下眉。
她婚禮才過了一週,就開始收到這種提醒了?
“楚小姐,我們會合作的,我們會成爲一路人的。”女人道,“我叫晏宛。”
楚輕歌頓了頓開口道:“這人如果變了心,不是勢力權力可以圈住的。一個變了心的人,留着幹什麼?所以.不是一路人。”
楚輕歌離開,晏宛並沒有任何失落或者是挫敗的神情。
反倒是笑了起來。
這笑似是在說,她們總會達成合作的。
出了末日酒店,楚輕歌便看見了葉寒之的車在外邊。
她把自己開來的車留在了停車場,上了葉寒之的車。
“解決了?”葉寒之先把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不算解決,只是打了一頓。”楚輕歌道。
“怎麼回事?”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人和我說,這男人啊時間久了就會覺得野花香。”楚輕歌漫不經心道。
剛要起步的車被葉寒之一腳又踩在了原地。
他轉頭看向了她:“誰說的?”
楚輕歌笑了笑大概把事情和他說了一下。
葉寒之這才發動了車子:“想合作?”
“不想。”楚輕歌道,“利益放在一邊,我沒有必要替她擔風險。國內有一個天樞就夠了。”
“她還有別的目的。”
“不錯。”楚輕歌道,“她還有進一步的目的。她想強大自己,又想和我合作,甚至想拉攏我,還專門在末日酒店住下。我想了一圈,然後想到了我哥身上。”
葉寒之笑了一下:“楚大少爺最近的桃花很盛啊。”
“洛南辰把她的底細摸清楚了,挺乾淨的。”楚輕歌道,“目前看來人也聰明。至於爲人到底怎樣,暫時不好說。”
“舞協的那個呢?”葉寒之問道。
“舞協的”楚輕歌道,“那小姑娘背景太簡單,農村出身,家裡兩個姐姐一個弟弟,重男輕女。初中都沒有畢業便不上學了。準確地說到了今年才二十歲,現在除了在舞協,自己還在賺錢讀書。”
葉寒之點點頭。
“不過.人家好像沒有看上我哥。”
葉寒之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所以.我未來嫂子沒準還在撒網中。”楚輕歌道。
葉寒之明白了,多個人多個有嫂子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