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
聽了高明月的話,週末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明月姐,你先在‘門’口等着,我去看看。”
“嗯!”高明月雖然不知道週末的武力值,但是,週末是柴刀盟的老大她是知道的。高明月心想,一個幫會的老大,多多少少有些武力值吧?再者,高明月現在沒了眼鏡,連走路都有些吃力,如果莽莽撞撞地衝進去,保不準會發生什麼狀況。
見高明月點頭,週末也不多想,擡手抓住房‘門’的扶手,然後悄無聲息地進了高明月的辦公室,同時,爲了防止“小偷”逃出‘門’外傷害到高明月,他進‘門’的同時,乾脆隨手將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上。
站在‘門’口的高明月見房‘門’被週末從裡面鎖上,她的心中隱隱覺得不是滋味。
“我擔心這個‘混’蛋幹嘛?”一想起之前週末幾次三番‘摸’自己的屁股佔自己的便宜,高明月就狠狠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拋掉。
高明月不愧和‘女’悍匪祁寶寶是好姐妹好朋友,她的辦公室和‘女’悍匪祁寶寶在寶寶大酒店的獨立辦公室的裝修有着驚人的相似之處。
偌大的辦公室起碼有兩間普通房屋那麼寬大,白‘色’的主‘色’調牆面,白‘色’的地板,白‘色’的桌椅傢俱擺設,甚至連偌大辦公桌上的臺式電腦和筆記本電腦都是白‘色’的。
處在這樣的辦公室裡,猶如置身在大雪紛飛的雪地中,純潔又不單調,高雅又不奢華。
辦公桌正對着辦公室進‘門’的方向,距離十來步的樣子,可以想象這間辦公室有多大。
此時,在辦公桌旁,正端坐着一名老頭,老頭鬚髮盡白,身體‘精’瘦,即使坐在椅子上,雙手依然拄着一根黑‘色’的龍頭柺杖。
老頭的眼神非常銳利,沒有半點沾染了世事的渾濁痕跡,蒼鷹一般,炯炯有神。
不過,在週末的眼裡,老頭的眼神不是銳利,不是有神,而是好‘色’!
“老頭,怎麼是你?”
冷不防看到坐在辦公桌旁的老頭,週末心中咯噔了一下。
這個老頭,正是當初週末的九轉喪魂掌反噬之力發作時遇到的那位。
當初,眼前這位‘色’老頭覬覦唐紫煙的身體,試圖以丹‘藥’從週末手中換取唐紫煙,但是被週末很果斷的拒絕了。
之後,週末進了醫院的搶救室,他不知道唐紫煙是怎麼說服‘色’老頭得到丹‘藥’的了,問唐紫煙唐紫煙又說得模棱兩可的。
因此,雖然‘色’老頭救了週末,但是,週末對‘色’老頭一直心存芥蒂,總覺得這個‘色’老頭是‘摸’了唐紫煙的小手或者幹了什麼更過分的事情才把丹‘藥’‘交’給唐紫煙的。
週末一直在讓獨龍那邊查‘色’老頭的行蹤和身份,但一直都沒有進展,而今,突然看到‘色’老頭端坐在高明月的辦公室裡,週末不禁嚇了一跳。
“死小子,我還想問你爲什麼出現在這裡呢!”‘色’老頭看到週末,明顯也是一愣,“不是說你命不久矣了要趕緊去李家找解救之法嗎,你怎麼還有閒心在康城瞎逛?還有,你一直派你那些蝦兵蟹將打聽老頭子我的行蹤,你想幹嘛?”
“老頭,冤家路窄啊!”週末聽了‘色’老頭的話,心中一陣咯噔,難怪獨龍那邊一直查不到‘色’老頭的消息,敢情‘色’老頭早就發現了。
“說吧,當初你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給我丹‘藥’,你是不是對我的‘女’人做了什麼。說實話,我保證不打死你!”
週末守住‘門’口,不讓‘色’老頭有逃跑的機會,頗有幾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味道。
“好大的口氣!”‘色’老頭眉頭一挑,說,“死小子,你可真是白眼狼啊,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的小命早沒了。”
“呵呵,你覬覦我的‘女’人,你幫我是別有用心的,你還想我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週末冷着臉反問,“還有,你大白天的跑別人辦公室裡來幹嘛?小偷?”
“我就是小偷,你能把我怎麼樣?”‘色’老頭也是牛脾氣,聽了週末的話,聳了聳肩,吹鬍子瞪眼的,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樣子。
“嘿嘿,你說我能拿你怎麼樣?”週末嘿笑一聲,整個人毫無徵兆地朝‘色’老頭撲去。
自從當日吸了白燕尾的功力,週末踏入九轉的修爲,差點被九轉喪魂的反噬之力折磨死,有‘色’老頭的神奇丹‘藥’治療後,他非但沒死,反而覺得自己的潛力越來越大。
又將實力不弱於全盛時的李關芸的李關羽的功力全部吞噬後,週末的武力值再度飆升。
而今,與當初和‘色’老頭較量過一次時相比,週末的武力值起碼提升了一倍。
週末話音剛落,整個人已經到了‘色’老頭的面前。
‘色’老頭也是兇悍之人,週末移動的速度即使都快逾眼球了,但是,當週末堪堪就要撲到他面前時,端坐在辦公桌旁的他突然就毫無徵兆地一腳踢翻辦公桌。
嘭!
一聲悶響,兩米八長、一米二寬的偌大辦公桌被‘色’老頭輕輕一腳踢得倒飛而起,惡狠狠地朝週末砸去。
“次奧,這些可都是‘花’錢買的,你踢壞了誰賠啊?”
週末見桌上擺着的臺式電腦、筆記本電腦以及好幾樣昂貴的東西被‘色’老頭連帶着踢起,眼疾手快的他罵了一聲的同時,雙手一開一合,將偌大的辦公桌接住,隨即放在了身後。
又是接辦公桌又是放辦公桌的,即使週末的手速夠快,但還是耽誤了幾秒鐘的時間。
原本端坐在老闆椅上的‘色’老頭頃刻間就到了週末的面前,手中的黑木龍頭柺杖如毒蛇一般,頃刻間就點到了週末的面‘門’口。
這一瞬間,‘色’老頭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奸’猾,顯然,他對自己腳踢辦公桌、使得週末分心分身分神的做法非常滿意。
“嗯?”與之前和‘色’老頭的對戰相比,週末的武力值提升了一倍都不止,當時他不能對付‘色’老頭,不代表現在也不可以。
幾乎是‘色’老頭的柺杖快要抵到他面‘門’口的時候,剛剛放下辦公桌的他猛然驚覺。
一瞬間,週末就如同炮彈一般,雙足一頓地面,他整個人筆直地朝後倒退。
‘色’老頭就週末後退,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同一時間,他的雙足也是一頓地面,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棲身追上週末。
兩人一退一進,速度一致,相對而言,柺杖頭距離週末的面‘門’始終差了毫釐之遠。
片刻的功夫,週末就被抵到了牆角。
而這麼一會的功夫,他也終於騰出了時間,幾乎是腳尖抵住牆壁的同時,他陡然擡手揮出一掌。
噼啪!
蘊含了暗勁的一掌威力何其之大?巴掌飛出,轟得空氣都噼裡啪啦作響。而且,這一掌的速度非常之快,只剎那間就到了‘色’老頭的鼻樑口。
“好強大的掌力!”
‘色’老頭原本以爲自己佔了上風,正要驅力用柺杖抵住週末的喉嚨口,週末劈面而來的的一掌嚇得他驚呼出聲的同時,整個人急急後退。
頃刻間,‘色’老頭和週末之間的距離就被拉到了五步開外。
“老頭,我今天要打你,看掌!”
週末並沒有停手的打算,‘色’老頭的腳尖都還沒站穩,週末便單腳一點牆壁,藉着牆壁的反彈之力,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衝向‘色’老頭。
週末雙掌齊出,每一掌都蘊含了無盡的暗勁,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發出噼裡啪啦的爆響,如同雷電霹靂一般。
因爲移動速度太快,幾乎是週末的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雙掌就已經到了‘色’老頭的面‘門’口。
咣噹!
關鍵時刻,房‘門’突然被人打開,而且是踹開。
“週末,住手!”高明月的冷喝聲適時地傳入週末的耳中。
“啊?”週末微微一愣,急忙收回差點劈到‘色’老頭臉上的雙掌,雙足一頓地面,白瓷的地板現出巴掌大一塊蜘蛛網似的裂痕。
下一秒,週末已經退到了站在‘門’口的高明月面前。
“明月姐,這老頭是個‘色’鬼,而且還是小偷,你站在我後面,我保護你!”週末知道‘色’老頭厲害,因此,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義正嚴詞,而且還擺開了白鶴亮翅的架勢,一副隨時都可能會撲上去和‘色’老頭拼命的架勢。
“‘色’鬼?小偷?”
已經戴上了一副黑框高度近視眼鏡的高明月掃了一眼站在辦公室裡如同野猴子一般頑劣的‘色’老頭,眼鏡差點沒跌落下來。
額頭上佈滿了黑線的高明月尷尬地扶了扶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看看週末,又看看‘色’老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小月月,你認識這個死小子?”‘色’老頭瞪了週末一眼,用非常傲慢的語氣問高明月。
“小月月?你敢叫她小月月?”週末見‘色’老頭瞪視高明月,越發謹慎地護在高明月面前,“死老頭,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再這麼叫明月姐的話,我把你滿嘴的黃牙打下來。”
週末也就是放狠話而已,事實上,‘色’老頭的牙齒非常潔白,比好多一線‘女’星的牙齒都要潔白。
“死小子,雖然你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但你別真別得意!”‘色’老頭絲毫不買週末的賬,眉頭一挑,繼續看向週末身後的高明月,一個勁地喊,“小月月,小月月,小月月……”
“呃……”見‘色’老頭如此頑劣,週末滿臉的黑線,他覺得自己一開始就錯了,‘色’老頭明顯就是越老越童心的那類人,老頑童一般的人物,週末和他計較,那不是腦袋被‘門’縫夾了嗎?
“死小子,我非但能叫這位美‘女’小月月,我還能叫她甜心,叫她寶貝,叫她答鈴呢!”‘色’老頭以爲週末是服軟了,越發得意,衝着高明月的方向喊,“甜心!寶貝!答鈴!親愛的……”
“死小子,你是不是想泡我的寶貝啊?告訴你,小甜心是我的,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甜心!寶貝!答鈴!親愛的!死小子,老頭子我氣死你!”
‘色’老頭衝週末吐了吐舌頭。
“呃……”聽了‘色’老頭這一連串的話,週末滿臉黑線的同時,不禁轉頭去看高明月,忍不住問了句,“明月姐,你的男朋友該不會就是這個死老頭子吧?”
“去屎!這個老‘混’蛋是我爺爺!”高明月說這話的時候,肺都快被氣炸了,她想要暴走,極度想要暴走。
“什麼?爺爺?爲了錢,你竟然還認這個‘色’老頭當爺爺?”週末徹底暈乎了,脫口而出,“老王八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他沒有像我一樣‘摸’你的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