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認識的女孩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可要說一對姐妹的話,那就只有女妖精李關緋和她的姐姐李關芸了。
想到某種可能,週末滿臉黑線:“難道你是……”
“沒錯,我就是芸二小姐、緋三小姐的媽媽。”紅裙女人得意地說,“周老闆,我的名字叫詩方圓,你可以像之前那樣叫我詩大媽,也可以叫我詩阿姨,或者,你也可以叫我詩市長,當然,我更喜歡你這樣的帥小夥叫我詩詩姐。”
紅裙女人詩方圓讓週末叫她詩大媽詩阿姨,爲的自然是報週末之前叫她“大媽”之仇,不過,讓週末叫她詩詩姐……
週末已經叫李關緋爲緋姐叫李關芸爲芸姐,怎麼可能再叫兩女的媽媽爲“詩詩姐”?
不過,週末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位美豔得如同妖精一般的女人是李關緋李關芸的媽媽,要是讓詩方圓和李關緋李關芸站在一起,任誰也會說她們仨是姐妹啊。
還有,詩方圓讓週末叫她“詩市長”,是哪一個市的市長?
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詩方圓那沒得驚心動魄的臉蛋兒,週末失神了,好半天過去,他纔回過神來。
趙隆妃剛剛卸任康城的市長、市委書記不久,詩方圓就出現,而且還說自己是“詩市長”,週末想到某種關聯,不禁微微皺眉。
頓了頓,週末纔打哈哈,說:“原來是詩詩阿姨啊,失敬失敬。”
說話的同時,週末還抱了個拳。
“撲哧……”看到週末抱拳朝自己施禮,原本就一臉媚笑的詩方圓更是直接笑出聲來,“油嘴滑舌,難怪我那兩個女兒都膩着你呢!”
如果詩方圓真是李關緋李關芸的媽媽,那一定是後媽不假。
以李關緋和李關芸二十四五歲的年齡來看,兩女的生父至少也是四十五六到五十歲之間的中年男人,而眼前這位詩方圓看起來怎麼也是二十多歲的女人,就算是保養得好,她的真實年齡是三十幾歲,那也要比李關緋李關芸的生父小上十幾歲。
這樣的年齡懸殊,顯然,在週末看來,詩方圓就是一個爲了財富爲了地位而嫁給老男人的愛慕虛榮的庸俗女人。
這麼一想,週末對詩方圓就沒什麼好感了,不管對方有多漂亮,媚骨有多吸引人。
再者,之前那位和週末有過沖突、差點把唐紫煙抓走的黑衣男人也叫詩方圓爲後媽,顯然和李關緋李關芸是兄妹或者姐弟的關係。
週末越想越覺得這事複雜。
作爲兄或者弟,黑衣男人摸進李關芸的房間幹嘛?
還有,黑衣男人爲什麼要抓唐紫煙?
他的動機是什麼?
越想,週末越好奇李關緋李關芸所在的李家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
“詩詩阿姨,你是咱們康城新上任的市長吧?”週末試探着問詩方圓,說,“往後的日子裡可就要麻煩詩詩阿姨多多照顧了。”
“你嘴巴倒是甜!放心吧,只要你足夠聽話,詩詩姐肯定會罩你的。”詩方圓絲毫不因爲週末不停地偷瞟她的臉蛋、胸脯而惱怒,非但如此,她似乎還很受用,始終媚笑着,一雙美目同樣在週末的身上打轉,就好像是寡婦看到了身強體壯帥哥一樣,“不過,我們的事情還沒完呢,你不是要我摸摸看你的那裡是不是硬了嗎?”
“這個……”不知道詩方圓的身份身份之前,週末還可以調戲,但既然已經知道了詩方圓是李關緋李關芸的後媽,週末哪能繼續調戲?
再者,詩方圓說得很明確,雖然有開玩笑的嫌疑,但是她已經表態,說如果週末足夠聽話她就會罩着週末。
足夠聽話,這可沒有深淺。
如果詩方圓要週末侍寢,週末硬着頭皮咬着牙或許就爬上詩方圓的牀了,可如果詩方圓要週末自殘呢?要週末自殺呢?
既然詩方圓是和之前那位黑衣男人是站在一條線上的,那麼,週末想要指望她像趙隆妃那樣罩着自己,顯然有一定的難度。
當然,說到底,週末雖然意識到詩方圓和他是敵對的陣營,但是,週末不想在還沒了解狀況的時候就把臉皮撕破。要知道李關緋李關芸和那個黑衣男人都是狠角色,顯然,他們所在的李家更是厲害,詩方圓身爲李關緋李關芸的後媽,自然是李家的女主人,週末的武功都是李關緋教的,要是和李家對抗,以他現在的實力,無異於是以卵擊石,是自尋死路。
所以,週末假裝很害羞也很尷尬地說:“詩詩阿姨,我之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才胡說八道的,你可是咱們大康城的市長,而且還是緋姐芸姐的媽媽,我敬你都來不及呢,哪能……哪能……”
演技就是裝,週末的裝字門功夫已經近乎神化,當然,他的演技也是無人能及的,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故意支支吾吾裝羞澀不說,臉都紅了,完完全全是一個乖乖男的形象。
“堂堂康城地下的土皇帝會是一個臉皮薄的男孩子?”詩方圓可不是傻子,不管週末僞裝得多好,演技有多高明,週末盯着她胸脯看時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貪婪是僞裝不了的,她怎麼可能相信週末的話?
“說真的,我挺喜歡你的,年輕,帥氣,武力值高,而且還多金。”詩方圓幽幽地說,“哪像我家那位,都五十幾的高齡了,大半邊身子都已經埋了黃土,更別說牀上的真功夫了。小弟弟,要不,你今晚陪我睡覺吧?你放心,詩詩姐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說話的同時,詩方圓甚至主動將自己那青蔥般的小手壓在週末的胸膛上。
哪怕是聖賢,是高僧,在聽了詩方圓的話後,估計都會破戒,週末只是一個凡人,是俗人,是第三條腿健康的年輕人,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自然更不能免俗。
詩方圓或許真的會什麼玄妙的媚功,週末那原本就感覺到撐起的第三條腿此時更是直接抵住了褲襠。
暗暗吞嚥了一口唾沫的同時,週末故意晃了晃手,假裝去掏兜裡的香菸和打火機,胳膊故意在詩方圓隆起的胸前擦過。
堅挺,渾圓,溫熱,綿軟……
種種撩人的觸感讓週末血脈賁張,渾身熱血沸騰。
週末恨不得當場就將詩方圓推倒在地。
“你這隻磨人的小妖精!”週末小聲嘀咕了一句。
“對啊對啊,我就是磨人的小妖精!”詩方圓的聽力驚人,而且和週末是面對面挨着的,怎麼可能聽不到週末的嘀咕?她非但沒惱,反而越發來勁,那隻搭在週末胸膛的手不停地輕撫週末的胸口,咯咯直笑着說,“小弟弟,你答不答應陪詩詩姐嘛?長夜漫漫,一個人睡覺真的好孤單的,我真的好想你摟着我抱着我……”
詩方圓說話很有點口無遮攔的意思,盡挑勾人的說,而且,那雙媚媚的大眼睛就好像真的會勾魂一般,始終牽動着週末的神經。
如此近的距離,週末埋頭就能看到她胸前的碩鼓,隆起處就好似蒸得脹鼓鼓的北方大饅頭一樣,那飽滿的規模,令得週末想要一頭栽倒在其中。
而且,詩方圓穿得連衣短裙是低胸的那種,兩團飽滿有三分之一暴露在昏暗的路燈下,溝壑深不見底,黑漆漆的,怕是能夾住一張撲克牌。
聽着詩方圓那撩人的話,再看到詩方圓半遮半掩的豔麗身體,週末只覺得自己在淪陷,精神越來越不集中,眼中看到的,腦子裡想的,完全是和詩方圓做那事的畫面……
不知不覺,週末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感覺到眼前的詩方圓變成了重影,一分二,二分四,越來越多,以週末爲軸心,這些妖豔的“詩方圓”一邊媚笑,一邊將手搭到自己的肩頭或者伸到腰間,她們在脫衣裙!
“咕咚!”
看到這樣的畫面,週末不禁吞嚥了一口口水。
那個將手搭在肩上的詩方圓已經把肩頭的裙帶扯到胳膊處,詩方圓的圓潤小香肩隱現,雪白盈潤的皮膚如同牛奶一般,精緻,美豔,令得週末想要撲上去張嘴一口咬住。
而那位將手伸到腰間的詩方圓則已經輕輕扯開了紅色超短連衣裙的裙帶,伴隨着蝴蝶結一般的裙帶被扯掉,原本環繞在詩方圓纖腰之上的紅色裙子隨之敞開,水蛇一般的蠻腰若隱若現,甚至依稀可見那鑲嵌了鑽石的肚臍……
另外,其中一個詩方圓更是將青蔥般的小手伸到了她的裙底,二指勾住僅僅只能包裹住臀股的裙襬,然後緩緩上提。
伴隨着詩方圓小手的勾動,鮮紅的裙襬一點點地滑向詩方圓的腰際,本就誘人眼球的大腿深處暴露出來,隱約可見黑色的蕾絲……
“小弟弟,來嘛,陪詩詩姐玩,詩詩姐是你的,你想怎麼玩都行……”
七八個詩方圓的重影圍着週末的身體轉悠,如同古代皇宮中環繞着君王翩翩起舞的侍女,羣芳綻放。
每一個詩方圓都如同妖精一般,身上的衣裙一點點剝落,抽絲剝繭一般,詩方圓光潔曼妙的身體一點點展現在週末的眼前。
甚至於,週末還聞到了陣陣沁人心脾的異香,那種混合了詩方圓身上的迷人香水味以及女人香的奇異香味令得週末更加亢奮,同時,週末也覺得自己的雙目越發迷離,腦子越來越不受控制,大腦之中,除了詩方圓的美豔身體之外,再無其他。
週末算不上閱女無數,但是,見過的漂亮女人卻也不少,真正睡過的也有幾個,但是,像詩方圓這般能夠勾引得他忘記一切的,卻是第一次。
週末先是感覺到口乾舌燥,緊接着渾身熱血沸騰,他幾次想要將周圍的詩方圓們摟住,但是,心底那僅存的理智一直在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如果這麼做了,一定會沉淪、一定會萬劫不復的。
可是,詩方圓的勾引還在繼續,當其中一個詩方圓一把將週末抱住,將她胸前的飽滿遞到週末面前的時候,週末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要我……要我……要我……”
伴隨着僅存的一絲理智的奔潰,週末終於還是沒能把持住,擡手瘋狂地朝詩方圓胸前的高聳攀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