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開車的技術非常好,而且速度飛快,油門轟下去,一溜煙的功夫麪包車就衝出了別墅的庭院。
因爲葉正基被槍殺的緣故,小肥等五個人都顯得格外緊張,生怕會被抓到,但是,當面包車衝出了別墅後,這五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就不那麼緊張了,相反的,一個個看到坐在後座的女悍匪祁寶寶還非常激動。
也難怪這五個男人會激動,畢竟祁寶寶實在是太漂亮了,無論身材、臉蛋、氣質都是一等一的那種絕品大美女。
“哥幾個,咱們先殺出建城,然後在城郊找個沒人的地方先開葷吧?”小肥一邊駕駛麪包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後座上被兩個同伴一左一右夾在中間的女悍匪祁寶寶,說,“這娘們真他媽太漂亮了,老子能一下子幹三次不喘氣。”
說話的同時,小肥還飢渴地舔了舔嘴脣。
女悍匪祁寶寶平日裡雖然囂張跋扈,但是,她也知道現在處在什麼樣的兇險環境中,聽了小肥那粗俗不堪的話,又聞到身旁兩個大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她真恨不得自殺,一了百了。
小肥說話的同時,那兩個將祁寶寶夾在中間的男人也來了興趣,彼此眉來眼去的,片刻過後,坐在祁寶寶左側的光頭男突然將他寬大的手掌伸出來,作勢就要去摸祁寶寶的大腿。
祁寶寶的下身穿的是緊身牛仔褲,一雙渾圓的美腿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上去異常誘人。
感覺到光頭男人的手要朝自己的大腿伸來,女悍匪祁寶寶頓時覺得六神無主,想要罵光頭男人吧,又怕惹怒了對方,可如果就這麼由着光頭男人亂來,她又做不到。
眼看着光頭男人的手就快要壓在自己的腿上,女悍匪祁寶寶鼓足了勇氣,匆匆扯開嗓門施展獅吼功:“別他媽亂摸,信不信老子幹你妹!”
“嗯?”光頭男人聽到女悍匪祁寶寶爆粗,不禁一愣,估計他萬萬沒有想到祁寶寶這位看起來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大美女竟然會爆粗,那隻伸向祁寶寶大腿的手也不由停了下來。
“哈哈!”透過後視鏡看到後面一幕的小肥失聲大笑,“光頭,你他媽也太沒能耐了吧,竟然會被一個女人嚇得縮手?誰來開車?老子過來會會這隻大辣椒!”
小肥說着,已經將麪包車停在馬路邊。
停車的這個地方在郊區,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靜悄悄的。
小肥將車停下後,作勢就要推開車門到車後座去,但是,他的手剛搭在車門把上就突然意識到不對。
“我來開車怎麼樣?”
說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聲音算不上渾厚,但是卻讓聽到這話的人覺得說話的男人是個非常陽剛的大老爺們。
最讓小肥等人心驚的是,這個男人的聲音是如此的陌生,他們車上一行五個人,全都不是這種聲音。
聽到這突然炸起的說話聲,女悍匪祁寶寶的眼前不禁一亮,動人的桃花眼閃爍出道道精光。
“誰?”小肥心中一突,剛將手搭在門把手上的他急忙縮手,同時扭頭看向副駕駛。
這一看,小肥就徹底嚇傻了。
車上除了小肥等五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外就是祁寶寶這麼一個女人,而在小肥將車從別墅中開出來的時候小肥清清楚楚地記得,他的四個同伴都是坐在後座的,兩個挨着車門的方向,另外兩個則和祁寶寶擠後座沙發。也就是說,副駕駛是空的。
但是,此時此刻,副駕駛上竟然坐着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大活人!
小青年叼着一根菸,正目不斜視地看着正前方,他的眉眼微微眯着,煙霧從嘴角、鼻孔噴吐出來。
這個小青年,自然就是週末!
在小肥剛將麪包車開出別墅庭院的時候,光頭男人就說過自己好像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進了車裡,小肥當時還罵他。
這陣涼風,自然就是週末,只不過他移動的速度太快,太過了眼球的反映速度,因此,光頭男人才會覺得是一陣涼風。
“你……你是人是鬼……”小肥嚇傻了,因爲以他的思維來看,實在想不通週末是什麼時候上車的,又是怎麼上車的。
光頭男人等看到週末,也嚇得魂飛魄散。
小肥一直負責在駕駛室開車,因此,沒有注意到副駕駛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人來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光頭等四個坐在後面的男人卻看得真真切切。他們四個男人一直都盯着副駕駛的位子看呢,副駕駛也始終沒人,但是,怎麼突然就多出一個大活人了呢?
想不通,這五個男人誰都想不通。
“我自然是人!”週末擡手將嘴角的煙拿下來,然後看向滿臉驚惶的小肥以及車後座那四個男人,“不過,你們很快就是鬼了!”
“你……你……”小肥等人聽了週末的話,嚇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聲音顫抖得厲害,渾身哆嗦,尤其是坐在後座的光頭男人,甚至於雙腿顫抖,褲檔口溼漉漉的,顯然是嚇尿了。
不是小肥、光頭男等人膽小,實在是週末的出場方式太讓他們匪夷所思了,難以想象週末這個大活人是怎麼到副駕駛的。
人總是習慣於將不能理解的事情歸結爲鬼神所爲,此時此刻,小肥等五個男人就將週末視爲了鬼神。
在鬼神的面前,人是何其渺小,怎麼可能不害怕?
“你們剛剛不是商量着要如何如何對付我的女人嗎?這麼快就嚇傻了?”
之前小肥等人如何用粗俗的話商量着欺辱女悍匪祁寶寶的事情週末可是一字沒落下的聽到了耳中,他當時就恨不得將這些男人殺死,但是,殺人償命的道理週末是懂的,因此,他就一忍再忍,總算到了如今這片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
說話的同時,週末擡手就將小肥的頭髮扯住,然後將手中的菸頭戳在小肥的臉上:“次奧尼瑪的,連我的女人都想欺負,你們全都該死!”
“啊……”
頭髮被扯不說,又被菸頭燙臉,小肥疼得慘叫出聲。
週末並沒有打算就這麼輕易停手,擡腳踹在小肥的身上,踢得小肥整個人撞在車門上。
嘭!
小肥的身體將車門撞破,整個人就好像是垃圾一般飛出車門。
“你們幾個,是自己滾下車還是要老子動手?”週末一腳將小肥踢下車後,回頭瞪向車後的四個男人。
挨着車門坐的兩個男人驚慌地對視一眼,想都沒想就趕緊推開車門滾下車,坐在祁寶寶右側的男人見狀,有樣學樣,一邊出聲求饒“不要殺我”一邊滾到車下去。
坐在女悍匪祁寶寶左側、被週末的出場嚇得尿褲子的光頭男人一臉的橫肉,見幾個同伴接二連三地滾下車,他也心生退意,但是一看到週末瞪視他那種能吃人的目光就覺得這麼滾下去的後果會非常嚴重。
人的狠勁都是被逼出來的,光頭男人心說,左右都是一個死,倒不如咬牙拼一把,興許這樣能活命呢?
“你需要我動手嗎?”週末不會讀心術,自然不知道光頭男人此時在想什麼,見光頭男人坐在女悍匪祁寶寶身旁不動彈,週末眼中的厲寒更盛,說話的同時,他弓着腰從副駕駛上站起來,然後面向光頭男人站定。
光頭男人見狀,慌神了,一咬牙,突然從身上拔出一把匕首,他眼疾手快,頃刻間,匕首就架在了女悍匪祁寶寶的脖子上。
“別……別過來……否則……否則老子殺了這個娘們……”
“呵呵!”見光頭男人用匕首夾在祁寶寶的脖子上,本來一臉陰冷的週末非常反常地淡淡一笑,饒有興趣地盯着光頭男人那雙因爲慌亂而飄忽不定的眼睛,好笑地說,“光頭,別以爲這樣就可以活命,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
“我……我不管!”光頭男人的狠勁被徹底激發出來了,怒目圓瞪,死死地握着手中的匕首,說,“你他媽給老子滾下車去,要不然老子殺了她!”
說話的同時,光頭男人還比劃了一下匕首,匕首不算鋒利,但是依然在女悍匪祁寶寶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之前是你說要上我的女人?”週末好似沒有看到祁寶寶脖子處的血痕一般,盯着光頭男人云淡風輕地說。
“是老子說的,你這個毛頭小子能怎麼樣?”光頭男人大吼,“老子不但要上她,還要當着你的面摸她。”
說話的同時,光頭男人搭在女悍匪祁寶寶肩上的手便作勢要伸向祁寶寶的胸口。
“你敢!”週末突然瞪圓了雙眼,因爲憤怒,雙目似在噴火一般,“誰敢碰我的女人,我殺他全家男女老少!”
“……”光頭男人雖然有女悍匪祁寶寶作爲人質,但是,見週末突然用如此兇惡的眼神瞪他,他心中多少有些沒底,那隻原本打算伸向祁寶寶胸前的手也不敢真的亂動。
“我再問你,之前想摸我女人大腿的人,是不是你?”週末的臉陰沉得可怕,說話的語氣冷冰冰的,好似九幽魔煞在審訊死刑犯。
“是……是我又怎樣?”光頭男人梗着脖子說,“女人不就是給我們男人玩的嗎?你都能上,老子爲什麼不可以上?”
“我曰你媽!”週末爆粗了,非常直接的爆粗方式,說話的同時,本來是站在駕駛室的他陡然撲向光頭男人,人未到,拳頭已經飛出。
嘭!
剎那間,光頭男人的臉部中了週末一拳!
週末出拳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光頭男人都沒來得及反應,更別說在關鍵時刻用匕首劃破女悍匪祁寶寶的咽喉。
“啊……”
臉部中了週末一拳的光頭男人悶吼一聲,整個人直接朝車座位的靠墊仰去。
不過,光頭男人還是挺經打的,這麼一拳下去,他雖然頭腦發懵,但並沒有因此而暈厥,他的理智還在,幾乎是仰在靠墊上的同時,他急忙揮舞手中的匕首刺向身旁的女悍匪祁寶寶。
但是,在週末的面前,光頭男人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幾乎是光頭男人將手中的匕首舉起來的同時,週末已經擡腳跨到了後面的座位,擡手一把抓住光頭男人握着匕首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擰。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