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千鶴也沒有閒着,全力去脫週末的衣服褲子。
只片刻的功夫,兩人的身上就只剩下貼身的那點遮羞//布料了。
而這時候,臥室門似乎已經被撬開了。
兩人的身下是被被褥蓋住的,只要演得像,脫不脫倒是無所謂,至於青木千鶴的那件貼身bra……
週末的手伸到青木千鶴的背心,都沒給青木千鶴反應的時間,直接就解開了。
吱呀!
房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
週末眼疾手快,幾乎是門打開一條縫隙的同時,他已經將青木千鶴的那件bra給弄到了枕頭下藏着。
“加油!”
“老公!”
“加油!”
青木千鶴自然也知道房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她已經顧不得自己遮羞的bra被週末脫掉,也顧不得週末的手此時就在她胸口的飽滿處一陣揉。
青木千鶴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扯開了嗓子賣力地叫,一面是爲了作假,一面她自己都羞於承認,她是真的被週末給摸出感覺來了……
也難怪,兩人都這麼坦誠相待了,能沒有感覺?
週末揉的同時,不忘用力搖晃身體,就好像騎在白馬上的王子一般威武地馳騁……
雖然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是,門外的走廊裡是亮着燈的,門外那雙透過門縫投進來的賊眉鼠眼自然看到了牀上的“激情”一幕。
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門縫再次被那個人從外面關上。
假戲真做的週末和青木千鶴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了,青木千鶴的叫,是發自肺腑的,身體的滾燙,也是真真正正的,她甚至真的希望週末用力捏,用力揉,只是,這種話,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可能說的,畢竟,她身上那位正在搖晃的男人是她的殺父仇人,她曾經親眼目睹了那一幕。
至於週末,從被動到主動,他已經完全掌控了主動權,搖晃的同時,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到了青木千鶴的小腹下,指尖輕挑,將青木千鶴身上那僅存的一條小內朝下扯……
“不……不可以……”就在週末剛剛動手的時候,青木千鶴的身體猛的一僵,她急忙用力抓住週末的手,同時,她整個人開始掙扎起來,眼眶溼潤潤的,“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爲什麼不可以?你已經把我的火給引燃了!”週末當然知道青木千鶴顧忌的是什麼,但是,都到這份上了,他怎麼能忍得住?
說話的同時,週末奮力一扯,青木千鶴身上那唯一的一塊蕾絲被一下子扯破。
嘶啦……
“不……不……”青木千鶴慌了,失聲痛哭,“求求你放了我……你是我的殺父仇人啊……我怎麼可以和你……我一閉上眼就會情不自禁想到你殺我爸的那一幕……我承認你沒有錯……但是……但是……”
“但是說到底那是我爸啊……你是我的殺父仇人……”
“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我們會遭天譴的……”
“求你……週末……算我求你了……好嗎……求你……”
青木千鶴的情緒有些失控了,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再是一個女強人,不再是一個豢養了好幾個高手的大人物,她只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掙扎在仇恨與情//愛之間的弱女子,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央求,只有哭泣。
這時候,週末雙手抓着她的臀股,都已經準備好進攻了,但是,聽了青木千鶴那斷斷續續、夾雜着哭聲的話後,他最終放棄了。
是的,如果他真的和青木千鶴髮生了哪種事情,他是痛快了,可青木千鶴呢?這個女人一定會一輩子活在陰影中。
而且,說到底,以週末對青木千鶴如今的瞭解,青木千鶴其實未必真的要把週末殺死才罷休,如果她真的想不擇手段殺死週末的話,她當時怎麼可能會不用注射器扎週末?
難道青木千鶴真的僅僅只是爲了要擺脫x先生的控制纔會在關鍵時刻站在週末這邊?
如果青木千鶴真的恨不得週末死,就算是被x先生控制一輩子又怎樣?
“對不起!”週末頹然翻身離開青木千鶴的身體,甚至還主動下牀,然後坐在沙發上抽菸。
“嗚嗚……嗚……”青木千鶴繼續哭,不過,哭聲小了很多。
“你知道x先生想要注入你體內的是什麼藥嗎?”末了,青木千鶴忍不住幽幽地問週末。
臥室門被關死後,房間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青木千鶴側身想要去看週末,但是看到的只是零星的光點,那是週末叼在嘴上的菸頭,當週末深吸一口的時候,那光點就會照在週末的臉上,青木千鶴能依稀看到週末那帥氣又堅毅、如刀削一般的臉。
不知道爲什麼,青木千鶴突然覺得此時得她非常安靜,也非常踏實,她不用去煩惱該如何殺週末,也不用去擔心如何避開x先生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青木千鶴,青木家族最年輕、也最有發展潛力的人物,因此,青木家族將她最爲重點培養的對象,期望她將來能夠繼承龐大的青木家族家業。
但是,她酷愛殺手的生活,曾經,她無數次瞞着父輩去執行殺人任務。
因爲她的父輩和x先生的家族有業務合作,在偶然的一次機會,青木千鶴迷戀上了x這個白人帥哥。
也是因爲x先生,她執行了殺女妖精蘇妲己的任務。
可惜,失敗了,和女妖精蘇妲己對上的時候,青木千鶴一招都沒有接上。
喜歡將想要殺自己的人帶在身邊的女妖精當然沒有殺青木千鶴,她將青木千鶴帶在了自己的身邊,平時甚至還會指點青木千鶴兩招。
就這樣,青木千鶴成了x先生安插在女妖精蘇妲己身邊的奸細。
在這段時間裡,她依然深深思念着x先生,可是,x先生一次也沒有見她,甚至都沒有主動聯繫過她,即便是主動聯繫她的時候,問的也是關於女妖精蘇妲己的起居。
在帝皇龍庭別墅練功房的那一戰,青木千鶴僥倖不死,被x先生帶走,從此,她走上了爲父報仇的不歸路,她發誓,一定要殺死週末,一定要手刃自己的殺父仇人。
在歐洲的那段時間,青木千鶴對x先生的愛依然不死,甚至還幾次三番地主動要約會x先生,但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每次x先生要脫她衣服的時候她要拒絕。
也是因爲她拒絕了x先生,她才正視到一點,x先生和無數女人有染,不管是歐洲那邊的女星還是其他出衆的女人,x先生見一個收一個。
那個高個子的白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吧?如果不是這樣,爲什麼那些被他睡過的女人都變成了他的殺人工具?如果他真的懂愛,他怎麼忍心在那些女人達到高//朝的瞬間將如此毒辣的藥物注射到那些女人的體內?
青木千鶴很害怕,她怕有一天x先生也會這麼對付她,讓她成爲一個沒有痛覺、沒有記憶、只知道替x先生殺人的行屍走肉。
所以,她決定找個機會背叛x先生,她決定要將x先生弄死!
“是什麼藥?”週末問。
“那個藥的化學名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它的作用。”青木千鶴說到這裡的時候,身體微微發抖,顯然她對那個藥劑的害怕程度已經到了談虎色變,“x先生把那個藥叫‘行屍走肉’!”
“爲什麼會叫這個名字呢?”週末有些好奇。
“被注射了這種藥的人,會在醒來的時候將所有的記憶都忘記,變成一個失憶的人,而且,在藥物的作用下,那個被注射者的腦中會生出另一個記憶,這個記憶就是那個之前和他愛//愛的人是他的愛人,是他的主人。”青木千鶴強壓着心頭的恐懼,說,“說得聳人聽聞一點,也就是說,被注射了那個藥的人從此就沒了自己的靈魂,他會無條件聽從他記憶中的愛人、主人的任何命令,包括自殺……”
青木千鶴曾經親眼看到一個歐洲那邊的女明星因爲x先生叫她跳樓她就毫不猶豫地從二十八層高的樓頂跳下去,摔得腦漿迸裂,摔得渾身是血。
“這個藥必須在人做那什麼事達到最亢奮的時候注射纔有效,對嗎?”週末聽了青木千鶴對那個藥的介紹後,不由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是的!”青木千鶴點頭,說,“在人最亢奮最幸福的時候剝奪他的記憶,然後根植下一段虛假的記憶。”
恐怖!絕對恐怖!研製出這個藥的人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週末感覺到自己的背心都溼透了,難以想象,如果當時他不是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如果當時不是青木千鶴臨時拉他入夥,他現在已經不是他自己了,而是一具擁有生命的行屍走肉,這比那些玄幻小說描述的那種將靈魂貶入九幽之地萬劫不復還要恐怖。
當時週末不懂,青木千鶴爲什麼要事先就在她自己的大腿上貼硅膠,爲什麼要將藥劑注射到硅膠裡,但是現在,週末徹底懂了。
那張牀是特製的,整個房間也是特製的,青木千鶴只能將藥劑注射到週末的身上或者注射到她大腿的硅膠中,也只有這樣,纔不可能被x先生這個大陰謀家發現。
青木千鶴繼續說:“x先生所在的家族勢力非常龐大,這劑藥,從他父輩的時候就開始研製,幾乎整個歐洲大陸的頂級科學家、生物學家都有秘密參與,歷時半個世紀才完成。”
“半個世紀?”週末不敢相信。
現在想來,x先生在受了那麼重的傷後、連女妖精蘇妲己都說他必死無疑之後還能活過來也就好解釋了,人家擁有整個歐洲大陸的頂尖科學家後盾,什麼樣的傷不能治好?
如果他用那個藥對付我的家人、朋友、姐姐、寶寶……
週末不敢再想象下去,他捏緊了拳頭,冷冷地說:“明天,x先生必須要死!”
“是的!”青木千鶴點頭,“剛纔我們演的戲沒有半點破綻,他一定不會再懷疑我們,我們有十足的把握送他去見上帝!”
……
另一邊,x正坐在沙發上品紅酒,一臉的神態自若。
而在他的對面,正放着一臺超大屏的顯示器,顯示器上所播放的,正是週末和青木千鶴的房間,而音響中所播放的,正是週末和青木千鶴談話的內容。
“x先生所在的家族勢力非常龐大,這劑藥,從他父輩的時候就開始研製,幾乎整個歐洲大陸的頂級科學家、生物學家都有秘密參與,歷時半個世紀才完成。”
“半個世紀?”
“是的!”
“明天,x先生必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