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人攔下!”拔槍的同時,保鏢老大命令道。
“哼!”見保鏢老大要拔槍,本來不緊不慢的週末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撲到那兩個掄拳頭的保鏢面前,雙掌齊出,兩個保鏢驟然被打得倒飛而出,當場就吐了鮮血,正好砸中了那名正準備拔槍的保鏢老大。
“啊!”幾個保鏢同時慘呼出聲。
週末衝上去,一人送一拳,全都被他打暈在地。
雖然週末放倒這幾個保鏢只是在頃刻間就完成,但是,幾個保鏢的慘叫聲還是驚動了臥室裡的人。
當週末一拳將那名剛剛將手槍掏出來的保鏢老大打暈後,臥室門被打開,一名身着白色運動裝的男人出現。
男人長得非常英俊,氣宇軒昂的那種,尤其是那雙能夠秒殺萬千少女的眼睛,更是熠熠生輝。
這個男人,正是之前週末在電視上看到和青木千鶴擁抱的“娛樂天王”黃舉剛!
透過門縫,週末依稀看到臥室的大牀上躺着兩個衣不/遮/體的女人,可以想象,在此之前,黃舉剛和那兩個女人發生過怎樣的事情。
短短時間,黃舉剛就能穿戴整齊,可以想象,他的身手,也是不弱的,至少不是那種花瓶男。
當着黃舉剛的面,蹲着的週末又一拳砸在那名已經暈厥過去的保鏢的臉上,這纔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也沒多看黃舉剛一眼,週末徑自坐到沙發上。
翹起二郎腿,然後點菸。
週末如此閒情雅緻的舉動讓黃舉剛微微有些皺眉。
單從週末的模樣來看,黃舉剛不得不承認,週末比他還要帥上幾分,而且,週末的身上有一種男人才有的狂野氣質,而小白臉的黃舉剛缺的,正好就是這種氣質。
和週末站在一起,黃舉剛這隻迷惑了萬千少女的大公雞其實更像是一個剛剛大病初癒、臉色蒼白無血的小受。
如果讓黃舉剛的那些少女粉絲看到黃舉剛和週末在一起,那些花癡少女們一定會驚奇地發現,週末要比他們心目中的男神帥上很多很多。
“你是誰?”黃舉剛皺着眉頭問週末,“你進我的房間做什麼?”
“我叫週末!”週末淡淡一笑,看向黃舉剛,翹着二郎腿的週末頗有老闆的氣質,即使身上穿的是服務生的工作服。
“週末?”黃舉剛自言自語地念叨了一句,然後扔給週末一個抱歉的笑,當然,這笑的真正意義是冷笑、是譏笑,“對不起,我沒聽說過!”
“你現在沒聽說過不要緊。”週末看着一臉譏諷的黃舉剛,不溫不火地說,“我可以向你保證,從這一刻開始,‘週末’這個名字將會是你一輩子的噩運!”
“是嗎?”黃舉剛再度冷笑,“我見識過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像你這麼驕傲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過。”
“我這不是驕傲,是實力!”週末說這話的時候正在將菸頭上的菸灰彈到茶几上的菸灰缸裡。
菸灰缸是玻璃的那種,有盤子那麼大。
這話一出,那隻菸灰缸就毫無徵兆地朝黃舉剛的方向砸去,當然,不是說菸灰缸長了翅膀自己飛過去的,而是週末投擲的速度太快,快到黃舉剛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嘭!
菸灰缸直接砸中黃舉剛的左臉,發出一聲悶響。
本來站在原地非常高大上的黃舉剛身體一個踉蹌後退,差點沒撞在牆壁上。他捂着自己的左臉,一臉怒容地瞪向週末,當然,憤怒的眼中,還有難掩的恐懼。
明星對於自己的臉都非常珍視,尤其是像黃舉剛這種需要靠臉蛋過活的藝人,更是將自己的臉看得重要。
可以不誇張地說,他的臉是買了保險的,他對他臉的鐘愛和珍視程度,遠遠要比對漂亮的女人還要來得厚重。
週末一出手就對他黃舉剛最珍愛的臉部下手?黃舉剛怎能不憤怒?
憤怒歸憤怒,但是,週末剛纔是怎麼出手的他黃舉剛都沒有看清,就是憤怒,又有什麼用呢?
“你……你到底是誰……”黃舉剛捂着自己生疼的臉,又是心疼又是惱怒又是恐懼地問週末。
“我說了,我叫週末!”週末這時候已經把煙抽得差不多了,然後,他再次慢條斯理地起身,隨手就將手中的菸蒂拋向黃舉剛。
即使黃舉剛有心要閃躲,但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右臉還是被菸頭給燙出了一個印子。
“啊!”黃舉剛痛呼出聲的同時,隨手就將身旁的一把椅子搬起來,雙手將椅子舉過頭頂,然後瘋狂地朝週末撲去,“你這個混蛋,老子要你死!”
黃舉剛應該是練過空手道的,從他撲向週末的彪悍程度就能看得出來。
不過,在週末面前,黃舉剛還是太弱了,即使手中舉着椅子。
擡手,週末輕易抓住椅子。
然後,黃舉剛手中的椅子就再也動彈不了分毫。黃舉剛正想撒手的時候,週末突然朝後一扯,黃舉剛整個人就朝週末撲來。
週末擡腳,一腳踢中黃舉剛的小腹。
“噗……”
一聲慘呼,黃舉剛整個人被週末踢得倒飛而出,重重砸向臥室,嚇得裡面的兩個女人用被褥捂住各自的胸脯,然後放聲尖叫。
“啊!啊!啊!”
週末走進臥室的時候,兩個女人依然叫喚個不停,而黃舉剛這時候也終於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了。
在那兩個用被子捂着胸脯的女人身上掃了一眼,週末說:“閉嘴!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們的聲音,我把你們扔馬桶裡去!”
“……”聽了週末這威脅意思非常濃的話,兩女對視一眼,急忙各自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然後,被褥滑落,兩女胸前的波濤便一覽無餘地展現出來。
看到兩女那已經嚴重下垂的軟玉,週末不由好笑道:“黃舉剛,原來你喜歡這樣的貨色?果然,什麼樣的白菜就配什麼樣的豬啊,你這個草包枕頭,正好和這兩個妹子搭配呢!”
“你到底是誰?”黃舉剛依然處於懵懂中,他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剛到康城一天不到就被打,所以,他迫切想要知道週末的身份,“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幹嘛針對我?”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週末冷笑,說,“你憑什麼幫青木大酒店欺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青木大酒店是在和我搶生意,你他媽還幫青木大酒店,這不是明擺着讓我不好過嗎?”
“我……我……你是寶寶大酒店的老闆……”聽了週末的話,黃舉剛開始慌了,“周老闆……你……你什麼要打我……”
“不錯,是我!”週末繼續說,“商界有商界的規矩,青木大酒店公然在我們寶寶大酒店門口做生意,擺明了是不義,我喜歡公平競爭,良性競爭,但是這種卑鄙的競爭方式,我只能用拳頭粉碎。想必你們娛樂圈也有你們娛樂圈的規矩,你不可能不知道林芷韻接了我們寶寶大酒店的生意,既然你知道,你卻偏偏還要幫青木大酒店,你有何居心?你難道不是用你的名氣欺壓林芷韻?還有,青木大酒店的老闆是曰本人,你雖然曾經是華人,不過現在已經是曰本狗,我最討厭的就是曰本狗。所以,我打的就是你,沒有理由!”
說着,週末已經又是一腳踢在剛剛站起來的黃舉剛的身上。
週末沒有用全力,因此,黃舉剛只是被他踢得踉蹌了一下而已,並沒有被踢倒。
“如果你想活,我給你一條路,趕緊滾回你的曰本,當一輩子的曰本狗!”
“我……我……”黃舉剛慌神了,尤其是看到自己的褲子上被週末踢的鞋印子的時候,他更是急得連連後退。不一會兒,他就貼到了牀頭櫃的地方。
“我去你媽!”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返身從牀頭櫃裡掏出一把手槍,然後悍然對準了週末的腦門。
“呵呵!”見黃舉剛用槍對準自己,週末微微一笑,其實在黃舉剛一點點後退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黃舉剛是在動什麼歪念頭了,只不過他把黃舉剛當成了掌中的老鼠,由着對方裝叉。
“週末是吧?長得挺帥的!”黃舉剛有槍在手,一下子就變得桀驁起來,說話的時候,他衝着不遠處的重重吐了口血水,然後狂妄地說,“你說的對,不管是青木大酒店還是我黃舉剛,我們都不仁不義,我們用了非法的手段搶生意,實話告訴你,青木大酒店之所以要擺在你的寶寶大酒店面前,目的就是爲了玩死你。至於我搶林芷韻的生意,有幫青木大酒店對付你的意思,但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是要把林芷韻這個高傲的娘們弄得身敗名裂,到時候,我就把她給睡了。”
“你確定你想讓林芷韻身敗名裂,然後再把她給睡了?”青木千鶴想法設法將青木大酒店擺在寶寶大酒店對面的用意週末當然知道,不過,黃舉剛說想借此讓林芷韻身敗名裂甚至將林芷韻給睡了,週末之前就不知道了。
“確定!”黃舉剛得意地說,“以我對林芷韻的瞭解,她是個很不服輸也很不喜歡曰本人的女孩,這次她無論如何也會參加寶寶大酒店的開幕宴會的,只要她參加,我就保證寶寶大酒店當晚一個觀衆都沒有,到時候,我看林芷韻這顆新星還如何在圈子裡混!”
“原本我想打你一頓把你嚇唬回曰本就算了的,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要把你的第三條腿留下。”週末聽了黃舉剛的話,眼中驟然閃過一道寒芒。
“你還真是大言不慚!”黃舉剛冷笑,“我很好奇,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好奇心害死狗!”週末說着,整個人急速朝黃舉剛的身體俯衝過去,至於黃舉剛手中那把槍,直接被週末給無視了。
“找死!”見週末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朝自己撲來,黃舉剛咒罵一句,然後就準備扣動扳機,對他而言,打死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讓黃舉剛想不通的是,他正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週末竟然憑空消失了……
“怎麼會……”黃舉剛大駭。
嘭!
一聲悶響自黃舉剛的胯下響起。
“啊!”黃舉剛慘叫。
同一時間,週末出現在了一臉痛苦的黃舉剛面前。
也是同一時間,一名身着灰色風衣的男人輕輕推開了總統套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