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阿嬌身上的吊帶衫連帶着內裡的黑色bra被撲來的黑澤一下子撕破,胸前的兩團飽滿立時跳躍出來,隨即,黑澤雙手伸到阿嬌的腰間,一把將阿嬌下身的那件白色齊臀短褲也脫掉。
看着阿嬌雙腿間僅有的一條黑色梯形小褲,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黑澤奮力壓到阿嬌身上,雙手同時掰開阿嬌的雙腿。
剛剛被黑澤從牀上扔下去後,阿嬌的肩部骨頭已經骨折,別說是反抗了,就算是叫一聲都沒力氣,感覺到黑澤就要進入,阿嬌的眼角不由滑過兩行清淚,她那雙原本神采奕奕、顧盼生輝的大眼睛,此時陷入了無助的恐慌中。
她依然緊緊地攥着手中的銀色髮簪,只是,那條手臂被黑澤的大手壓得擺在牀上,想要動彈分毫已經是難於上青天,更別說是再次刺殺黑澤。
“阿嬌……”仰躺在地上的圓圓看到黑澤壓在阿嬌身上這一幕,她努力想要從地上掙扎起來,但是無濟於事。
就在阿嬌感覺到黑澤已經堪堪進入她體內的瞬間,本來被反鎖的臥室門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敲門聲。
嘭!
這敲門聲如同打雷一般,肯定外面的人是在用腳踢的。
敲門聲響起的同時,門框都搖晃起來,眼看就要被一腳踹開。
趴在阿嬌身上的黑澤聽到這陣敲門聲,心中陡然一驚,看着懷裡梨花帶雨的阿嬌,他雖然不捨,但還是不得不離開阿嬌的身體。
隨手從牀頭的衣兜裡掏出一把黑色手槍,黑澤便如同毒蛇一般悄無聲息地蹲在門邊,槍眼對準了門外,隨即,他擡手將門鎖輕輕擰開。
末了,門外再度想起嘭的一聲踹門聲,這一腳的力度很大,臥室門被踹得差點脫離門框飛出。
嘭!
房門撞開砸在牆壁上。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在房門被踹開後,場中頓時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彷彿那門是自己被踹開的一般。
然而,黑澤清晰地感覺到門外有一個很可怕的人,所以,他並沒有鬆懈,蹲在門邊的他始終用槍眼對準着進門的方向,他甚至已經把扳機扣動了一半,他自信以他的槍法,只要有人敢進來就會被頃刻間爆頭。
可是,讓黑澤無語的是,他悄無聲息地等了足足半分鐘也不見有人進來。
漸漸的,黑澤開始失去耐性了,尤其是見原本差點就能吃掉的阿嬌蹲在牀邊飛快穿衣服褲子的時候。
煮熟的鴨子能讓她飛了?
黑澤不甘心,而且他的下面此時正在火熱的時候,火氣不瀉,他怎麼可能甘心?
按照黑澤的思維,如果方纔踹門的真是要殺他的人,這都差不多過去一分鐘了,早應該闖進門了不是?要不然,對方又何必踹門?所以,黑澤開始懷疑了,他懷疑踹門的並不是阿嬌和圓圓的幫手,也不是其他想要他命的人,而是他的三個保鏢在和他開玩笑。
“太郎,是你他媽踢的門吧?”
黑澤忍不住用日語大聲詢問。
門外依然死寂,沒有人回答黑澤的話。
“草!”黑澤的忍耐達到極限了,本來貓着腰蹲在門邊的他騰一下站起來,“好歹老子是你們的老大,你們怎麼都不回答我的話呢?”
盛怒的黑澤沒有聽到門外三個保鏢回答他的話,越發覺得是那三個和他關係很好的保鏢在逗他,畢竟這不是第一次了,很多次都是這樣,黑澤玩女人的時候這三個保鏢就會惡作劇。
黑澤爆粗口的同時,擡腳就準備朝門外走去,他想好了,待會一定要狠狠地痛扁那三個保鏢一頓。
然而,讓黑澤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剛擡起的左腳都沒落地,門口突然閃出來一個人。
正是他口中的保鏢“太郎”!
“我次奧你媽,還真是你這個雜種啊!”黑澤看到太郎迎面站在自己的面前,相距兩步都不到,而且太郎還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黑澤更加生氣,擡手就是一耳光甩在太郎的臉上,“你他媽差點把老子嚇死……”
啪!
黑澤話沒說完,被他甩了一耳光的太郎便如電線杆一般筆直地朝地上摔去。而在太郎的身後,赫然站着一位身着這家大酒店男服務生工作服的小青年,小青年的臉上蒙着一塊黑布。
這個小青年就是週末,黑澤雖然聽過康城地下龍頭老大的名字,但並不認識真人,更何況此時的週末還是蒙着面的。
“啊!”看到這一幕,黑澤驚呼出聲,手中的手槍急忙擡起。
不過,遲了!
週末整個人突然憑空消失在黑澤的面前。
“嘭!”
黑澤扣動扳機,打中的卻是搖搖欲墜的臥室門。
“鬼手?”看到週末消失的一幕,黑澤的臉上閃過瀕死的恐慌,他雙目瞪大,“你是鬼手?”
週末突然消失的一幕,的確像極了殺手界鼎鼎大名的“鬼手林峰”,也無怪黑澤會突然這麼說。
“噗……”
寒光閃閃的虎牙軍刀在黑澤扣動扳機的同一時間刺進黑澤的心臟,因爲週末出刀的速度太快,所以,沒入黑澤的胸口後,竟然一點血水都沒流出來。
“你……你不是……不是鬼手……”
心臟被一刀捅破,黑澤瞳孔驟然一縮,握着的手槍咣噹一聲摔在地上,而他本人也不甘地後仰朝地上倒去,生命在頃刻間被剝奪。
週末再度出現在原先站的地方,見黑澤朝地上躺去,他擡手扶住黑澤的後腰,使得後者緩緩倒下,不至於嘭地一聲摔在地上。
擡眼掃向阿嬌和圓圓,此時兩女全都一副衣裳不整的模樣,週末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神色,頓了頓,他說:“兩位美女,回去後好好學習吧,別大晚上到酒吧玩了,你們玩不起的。”
說完這話,週末一把將插在黑澤胸口的虎牙拔出來,轉身就出了臥室門。
直到大門外傳來週末的摔門聲,黑澤的胸口才竄起一道血紅,血柱直衝屋頂,可以想象剛纔這道血柱壓抑了多久。
阿嬌和圓圓面面相覷,眼中盡是驚悚。
兩女的眼神裡同時傳遞着這樣的訊息:“他不是鬼手!”
……
黑澤的死亡暫時宣告了山口組在康城的勢力瓦解,這段時間裡,山口組在康城可謂是銷聲匿跡,而週末的世界,也迎來了短暫的安寧。
張馨雨等七個美女空姐在康城逗留了七天,也對週末新招聘的女員工們進行了七天的培訓,第八天早上,七個空姐換上她們的空姐制服離開寶寶旅行社,說是有飛行任務,這次要飛往曰本。
至於周小沫,則繼續每天和祁寶寶逛街。
眼看着寶寶大酒店就要裝修完工,爲了宣傳,週末聯繫到康城衛視,他希望能夠通過康城衛視在電視上打廣告宣傳寶寶大酒店。
拋開康城地下土皇帝這個見不得光的身份,週末如今的身份是寶寶旅行社和寶寶保安公司兩家產業的老闆。在康城,他這樣的小老闆還不夠上康城衛視打廣告的資格,畢竟康城衛視在全華夏收視率排行前十五,這一點,單從“我爲歌王”這個世界級的音樂綜藝節目的火熱程度就可見一斑。所以說,在康城衛視打廣告,那就相當於在全華夏大範圍地打廣告。
然而,週末還有一個在小範圍圈子裡的身份,那就是和趙隆妃這位新晉的市委第一人有着非常親密的關係,這種關係別人雖然不敢討論,但只要是在圈子裡混的,誰能猜不透其中的玄機?
所以,週末聯繫上康城衛視的負責人後,雙方很快就達成了合作意向。
這天,週末和對方的一名記者約會了見面地點,康城新區一家叫做“元素”的咖啡廳,時間是中午。
週末到咖啡廳後不久,對方的記者也到了。
讓週末怎麼也不會想到的是,對方的記者竟然是趙隆妃的表妹蘇小月!
看着身着雪白緊身長褲、粉紅色襯衣的蘇小月朝自己這桌走來,週末挺意外的,正當週末準備問蘇小月爲什麼也在這家咖啡廳的時候,坐在週末身旁的蘇小月從包包裡掏出一張工作證。
“康城衛視風雲人物專欄記者?”看着工作證上的頭銜,再看工作證上蘇小月的半身照,週末脫口而出,“你就是康城衛視派來和我談的記者?”
“嗯哼?”蘇小月無比得意地偏了偏頭,如雲的長髮被身後的空調風吹起,甜蜜可愛,“難道不行啊?”
蘇小月比周末都還要小一點,要是按照普通人的思維來看,以她現在的年齡,應該還在讀高三或者剛剛進大一,但是她畢竟是趙隆妃的表妹,那關係肯定硬得不行,能夠成爲康城衛視的記者,半點不奇怪。
“行,怎麼不行啊?”週末連忙否認。
“哼!”蘇小月輕嗔薄怒地瞪了週末一眼,說,“你肯定以爲我是靠我表姐的關係才入職康城衛視的,對不對?”
“哪能啊?”週末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怎麼可能當着蘇小月的面說出來,“我們家小月是青春無敵美少女,有的是實力,用得着靠關係嗎?”
“誰是你們家的啊?討厭啦!”蘇小月俏臉微紅,頓了頓,她眨巴着眼睛神神叨叨地說,“周老闆,我向你重新介紹下我吧,咳咳!”
見蘇小月有模有樣地清嗓子,週末也配合地微微點頭:“請說!”
“蘇小月,十七歲少女,三歲時隨媽媽移籍英國,英國劍橋大學新聞系畢業,半年前回國,爲了尋找新聞素材,曾在六神棋牌室上班……”
彷彿是害怕週末不相信自己的話似的,蘇小月一邊說一邊將她包包裡的證書一份一份地掏出來,又是畢業證又是資格證又是榮譽證的,整整十多本,也難怪蘇小月今天背了這麼大一個包包。
“我擦!”看着這些紅本本綠本本藍本本,週末額頭上盡是冷汗,等蘇小月足足說了近一千字的大篇幅後,週末忍不住很憤青地哀嚎,“這他媽全是人才,我這個高中都沒畢業的小青年還怎麼活?”
週末並不怎麼關注電視,也不刷微博玩微信什麼的,要不然,他一定會發現,曾經康城衛視半死不活的專欄節目“風雲人物”在這短短的兩個月內迅速崛起,而風雲人物的專欄記者兼主持人正是蘇小月。
蘇小月以她可愛又清純的容貌,征服了無數宅男的心,在康城,蘇記者的名頭直追趙隆妃!
這不,剛剛在咖啡廳坐下,已經有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來找蘇小月要簽名了。
“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談談廣告的事情了?”見週末張大的嘴巴都能塞下一隻雞蛋,蘇小月俏皮地衝週末眨巴了下大眼睛,明媚的美目中閃爍的出彩光芒,電得週末外焦裡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