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初嘗愛的滋味的女祭司手牽看手回到觀瀑館時,衆女全回來了,在燈火通明的大廳嘻笑玩鬧,孩子們則由奶孃們陪伴,在他們的房間內熟睡了。
我們踏進門內,自是一陣起鬨。
首先跑上來的是大黑,好奇地嗅看花雲,顯是奇怪爲何她身上會有我的氣味。這比什麼調笑都更有力,花雲嬌羞不勝,甩脫我的手,躲到妮雅旁的椅子□。這時的她,像一個小女孩遠多於一個祭司。
紅月嬌癡地跑了過去,摟看花雲不知說了些什麼?問了那些不該問的問題?弄得花雲更是無地自容。唉!紅月這妮子!不肯放過人的性格總改不了。
淡如走上來,把我挽看坐到她的椅子□,然後坐到我腿上道:“我們還以你會近來和我們在天原上玩那愛的遊戲,豈知你竟一去不回頭。”
衆嬌妻靜了下來,看看我怎麼解釋。
我的眼光逐一位在她們身上溜過,道:“我有點害怕這麼做,因爲上一次我和公主被巫帝截斷了那心靈的聯繫,就是發生在返抵帝國時,當我們結合了海港內歡迎我們的人羣的心靈力量時發生的,所以我怕會有同樣的情況出現。”
衆女齊齊一呆,首次想到這問題。
西琪道:“是否因爲人太多,所以不夠齊心呢?”我點頭道:“這是其中一個可能性,另一個可能性則是縱使在熱烈歡迎我們歸來的情緒裡,仍夾雜看很多負面的情緒,予巫帝有可乘之機,以一種我們所不知道的方式,利用了我們的力量,成功切斷了聯繫。”
花雲這時定過神來,道:“蘭特不知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就是你固然在心靈力量的修練上不斷進步,但事實上巫帝亦在同樣的進步中,尤其他新得到公主有看超人體質的身軀,亦須要一段適應的時間,才能把握和發揮自己的力量。”頓了一頓嘆道:“蘭特!我不是怪你,讓你分神的事實在太多了,包括花雲在內,而巫帝則是專心一志,唯一的目標就是消減廢墟的父神和你。”
衆嬌妻一齊色變。
花雲是旁觀者清,一言驚醒我們這些耽於逸樂的人。
我禁不住汗流浹背。
西琪顫聲道:“蘭特!在那次截斷聯繫的愛之遊戲裡,你有否感到和公主的通話建立得易如反掌,一點阻力也沒有呢?”我渾身一震道:“我的天!假若我沒有猜錯,是巫帝故意讓我們得以用神對話,而他卻暗中做了手腳,成功切斷聯繫,之後他便動身來截殺我們,所以纔有那次的海上之戰,那次我們只是勝得僥倖吧了,在策略上我們全處在被動和下風裡。”
我禁不住想到那次和公主、百合建立約三角聯繫,說不定也是巫帝的陰謀。
花雲說得對,巫帝正在學習和掌握我們的愛能,否則怎能入侵到我們約三角聯繫裡。
花雲道:“巫帝深悉人類的其中一個弱點,就是很容易被眼前的逸樂矇蔽。產生出盲目的信心,我們始終是人,所以亦難免犯這錯誤。”
採柔蒼白着俏臉道:“祭司!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纔好。”
花雲道:“我們絕不可再給巫帝喘息和學習的時間,否則他的力量會愈趨龐大難制。蘭特!拋開一切,立即趕到廢墟去。我們雖不知道巫帝的行琮,但看巫帝能在海上追躡你們,應是清楚蘭特的位置,所以若蘭特到沙漠去,必能把他也迫得趕往那裡去。”
紅月悽然道:“蘭特!你要小心啊!“我深吸一口氣道:“好!你們全留在這裡,明早我將日夜兼程奔往沙漠去口”坐在我腿上的淡如道:“不!蘭特,你若以這種焦灼的心態趕往沙漠去,將必敗無疑。”
素真道:“夫君的心有點亂了,如姊說得對。巫帝最怕的就是你心中的愛,這也解釋了爲何我們直至這刻,仍然活得好好的,假若你一個人這樣匆匆趕去,難免會因掛念我們分了心,也失去借助我們來增強愛意的機會。”
妮雅道:“這樣吧!讓我們裡的兩人陪你直至沙漠的外圍,好嗎?”她是言之成理,這些日子來,我早習慣了愛妻陪伴侍寢的神仙生活,忽又愛成孤身一人,可能會因不習慣而產生負面的情緒,導致愛能減退。
可是誰應是那兩人,我卻不敢說話,怕沒有人選的人會怪我偏心,嘆了一口氣道:“誰陪我去呢?”姣姣道:“當然是每個人都想陪你去。”
採柔道:“這陪你去約兩個人,必須能對你產生最大的作用,像我般懷了孕的自是不能入選。”
妮雅道:“在你淨土的妻子□,我推舉花雲祭司陪你。”
龍怡抿嘴笑道:“現在算她最新鮮。”
花雲又羞又喜,瞪了龍怡一眼。
衆妻都覺得花雲是最適合的人選,因爲她長期精修而來的精柙修養。會對我產生意想不到的助力。
隨我來的帝國諸女裡,本以西琪最有隨我去的資格,她雖把自己奇異的能量給了我,但超人的體質並沒有改變,配上我回輸給她的愛能,遇上巫帝亦有一拚之力,可是懷了孕的她實不宜長途跋涉,舟車勞累。
剩下來的自以秀麗法師榮淡如最有資格入選,她的法力、媚術和智慧除西琪外,難作第二人選。
我和懷裡的淡如對望一眼,均知對方心意,卻不敢主動提出來。
還是華茜懂得大體,道:“另外一個應是如姊吧!我想沒有人會反對的了。”
麗君嘆道:“誰不想入選,但我自問確不比秀麗法師更適合。”
採柔道:“花雲祭司、如姊,蘭特就交給你們侍候了。”
紅月低聲道:“她們兩個應付得了好色的夫君嗎?”衆皆莞爾。
我失笑道:“你這傻丫頭,秀麗法師以媚術起家,牀上的本事不知多麼厲害哩。”
龍怡促狹地道:“那花雲祭司呢?”花雲嗔道:“是否從此再沒有人尊重我這祭司呢?”向我責怪道:“你要負上責任。”
我笑道:“放心吧!以後每晚我都會好好訓練我們可敬的女祭司的。”
是夜我們談笑至天明。
告別了諸位嬌妻,天廟的祭司、大公和一衆將領後,我和花雲及淡如立即起程,直赴南方十五天日夜趕路後,。我們在飄香城換過新的馬匹,補充了食糧,又再沿看飄香河兼程趕路這晚人畜均勞累不堪,找了個景色怡人的小湖,在湖旁紮營生火。
淡如見天氣炎熱,受不住湖水冰涼的誘惑,脫個清光,跳進水裡,還鼓勵花雲向她看齊,花雲只是含笑搖頭。
我伸手摟看她的香肩道:“爲何不下水去,你不是夢到和我戲水清溪的嗎?當時我忘了問你究竟夢中的我們有穿衣還是赤裸的。”
花雲淡淡笑道:“當然是沒有衣服的,可是你不要想歪了,我們只是在水裡追逐看,什麼事也沒有幹過。”
我見已和我歡好十多次的她,仍在這點上堅持,莞爾道:“那是否你追我呢?”花雲嗔道:“自然是你追我。”
這時淡如游到我們眼前,叫道:“水裡舒服得要命,你們兩人還不下來。蘭特!給我們害羞的女祭司寬衣吧!她從不拒絕你那對手的。”
花雲笑罵道:“你這**的法師,想的不過是要蘭特下去陪你,卻要拖我下水。”
我微笑道:“秀麗乖乖的待一會兒,我在思索看一些問題。”
淡如一陣嬌笑,游到對岸去。
在月色下,她的**充滿了活力,誘人之極。
花雲低問道:“你在想什麼問題,可以告訴花雲嗎?”我道:“想知道嗎?先送上一個吻再說。”
花雲含羞湊過小嘴,讓我品嚐。
吻了她後,我道:“你真的那麼愛和我說話嗎?”花雲點頭道:“當然!你不但是最好的戰士,最懂今女人快樂的情聖,還是個不斷作深思的哲人。而使花雲最情難自禁的就是最後一項,所以你若要我死心塌地愛看你,自須多和我談心。”
我想起那晚在天瀑和她定情的醉人情景,把她拉得倒入我懷裡,讓她的頭枕在我的腿上,仰躺看嬌軀,又把她的髮簪拔下,任由她的秀髮清溪流水般自然地在月光下垂散看,痛吻她的香□後道:“祭司你歡喜和蘭特**嗎?”花雲每當面對這類問題時,總不脫嬌羞,這時也不例外,閉上眼睛微一點頭,風韻迷人之極。
我柔聲道:“我想的正是這問題,你不是一向都認爲自己不會陷進男女肉慾的愛戀去嗎?但現在因何改變過來。是否因爲你是人類,而人終是具有感情的動物,動了真情,便難以收拾呢?”花雲張開俏目,深情地看看我道:“你先告訴我,爲何會想起這樣的問題?”我道:“這十多天來,我一直想着巫帝的問題,而對付巫帝唯一有力的武器就是人類的愛!所以找若不能把握愛的本質,便很難把愛發揮盡致,以之消滅巫帝。因此我才思索看愛究竟是什麼東西?那是否只是因”性的本能”而來的副產品?”花雲秀目內閃耀看智慧的光芒,道!。“當然不應是那樣,愛是一種普遍的人類行爲,**或者是最熾烈的,但仍只是其中一種。”
當她說這些話時,俏臉泛起神聖的光輝,我心絃顫動下,忍不住低下頭去,貪婪地吻着她的明眸、挺秀的巧鼻、圓潤的耳珠和鮮紅的小嘴。
花雲舒服得呻吟起來道:“蘭特!請不要這樣嘛!人家沒法集中精神來說話了。”
我離她少許後道:“祭司不是很有定力的嗎?”花雲白我一眼道:“若真有定力,現在也不會給你這樣爲所欲,什麼矜持都沒有了。”
我仰首望向天上的明月,沉吟不語。
花雲伸手溫柔地愛撫着我寬潤的胸膛道:“我最愛看你現在沉思的樣子,告訴花雲,你心□在想什麼?”我答道:“我正想看,人類除了爲求生存的基本行爲外,其他是否全基於愛而出發。甚至名利權位財富,說到底都是爲了要更容易得到別人的愛。”
淡如的聲音傳來道:“讓我來告訴你吧!每一個人在深心裡都渴望被同類燎解和認識,希望自己的想法能被認同,只有通過別人的眼,才能建立起自己存在的價值。男女之愛最偉大的地方,就是使雙方都能肯定自己的價值。”
嘩啦水聲裡,淡如嬌美至極的胴體從湖水裡跳了出來,由我身旁返回帳幕去了,邊走邊笑道:“蘭特你不反對我不穿衣服嗎?匚花雲坐了起來,讚歎道:“法師真是美得使人目炫。”
我道:“她說得對嗎?”花雲捱了過來,親熱地把臉蛋枕在我肩上,把玉手送進了我大手□,另一手摟看我的腰道:“人類的愛,是出於他們對孤獨的恐懼,只有擁着另一個人時,才能使他們減低那可怕的空虛感覺。”
這時我們的話題愈扯愈遠,似和巫帝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事貿上與巫帝的鬥爭實是玄之又玄的一回事,牽涉到人類心靈的本質。這些年來,巫帝一直通過對人類的瞭解,控制看兩個大洲,否則也寫不出巫神書來,所以我們談的雖似是無關的人類問題,卻說不定在某種情況下生出能對付巫帝的作用。
假設我們能明白巫帝爲何恐懼人類的愛,說不定便可把握到她的弱點,一舉把他殲滅。
這時淡如來到我另一邊坐下,拿看乾布拭抹掛滿水珠的秀髮。
我看看她帶看驚人美態的**,心中卻是一片祥和寧靜,沒有半分邪念。
淡如側看俏臉,送我一個迷人的甜笑後,同花雲道:“蘭特的乖祭司說得對,淡如愛上蘭特後,再不感孤獨了。”接看白了我一眼道:“你是第一次看人家的**沒有色迷迷的樣子,你說秀麗應高興還是傷心。”
我伸手繞過她修美的玉頸,把她箍了過來,痛吻個飽後,才放開她道:“沒有愛的人都是挫折者、失敗者和孤獨者,幸好人類發明了神,使沒有愛的人仍有最後一個機會去得到愛,感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花雲道:“你爲何要說”發明”呢?看到浩瀚無邊的星夜,你難道仍感不到神的存在嗎?”我摟緊二女,嘆了一口氣道:“假設神只是代表宇宙最本原的某一種力量,我便承認神的存在。”
淡如點頭道:“秀麗已明白夫君的意思,你是否想說你相信的神並不像一般人心中構想的那樣!是關心人世的,會賞善罰惡,佑護好人的!而只是一種智慧的力量,並能產生出宇宙和生命的。”
花雲緊盯着我,顯也心切知道我的答案。
我道:“是的!那只是種包容了一切的偉大力量,一種能產生出黑叉人的夜神和淨土人的太陽神那奇異的力量。”
兩女默言無語。
我沉聲道:“情緒是人類的最大負擔!愛則是一切快樂和痛苦的根源。人生不外就是如何去逃避痛苦和找尋快樂,諸種方法,例如男女之愛、名利、財富、權力、刺激均莫不爲了達到這個目的,但死亡卻最終使我們一無所得,這是人類最大的恐□。巫帝便以死亡作威嚇手段統治了大小洋洲達千年之久。對抗這最可怕的東西,唯一的法門就是關切死後種種的宗教。只要一天仍有死亡,這樣的宗教將永恆地存在於人類裡。假若沒有了死亡,另一種全新的”宗教”將會出現。”
花雲吻了我一口道:“夫君!你說得真動聽。”
我狂喜道:“祭司!你還是第一次喚我作夫君。”
淡如掩嘴笑道:“乖祭司終於給你充滿哲理,並針對她弱點來說的”甜言蜜語”征服了。心甘情願地下嫁給你,以後趕也不走了。”
花雲嗔道:“你這個秀麗法師,由離開天廟後每一句話都不肯放過我。”
我拍着花雲的香肩撫慰道:“祭司你給別人那從容優雅、絕世仙姿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所以誰都想看你那動了凡心的樣子,我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每次挑逗你的時間都特別加長,難怪秀麗嫉妒你。”
淡如重重在我手臂扭了一下,嗔道:“誰會因這種事而嫉妒,我還慶幸自己沒有受到這種款待呢。”
花雲羞得臉紅過耳,差點咬我一口。
淡如探手進我衣服□,摸看我的建碩墳起的胸肌道:“蘭特和秀麗間那種愛是不是等若宗教的真愛。”
我愕然道:“你是在施展媚術還是其的想發問?”花雲忍看笑道:“我想問兩位一個問題,假設你們只得一天的生命,你們會選擇做些什麼事?”接看低聲在我耳邊道:“蘭特!你可以摸我的腿嗎?但只限摸腿,花雲遠耍和你雉續深談下去。”
我探手進她裙裡依命而行,奇道:“你好像到現在才真的對我情動。”
花雲被我摸得渾身發軟,吃不消下勉強答道:“往日我是要經你挑誘纔會動情慾,今晚卻是不須這過程便心動,分別就只在這點上,怎可責人家以前沒對你沒動過頁倩呢?”淡如道:“假設我只得一天,定要用盡所有時間和蘭特**。”
花雲抓看我在她裙內的色手,喘息着道:“蘭特,讓我歇一會。”轉向淡知道:“法師的答案,正是我從大自然發現出來的答案,有很多種壽命短促的飛蟲,例如燈蛾,都是用盡所有時間和力氣去飛和**。”
我渾身劇震道:“我明白巫帝爲何害怕人類的愛了,因爲那是生命的精華,人類最熾烈的情緒。巫帝不是怕了愛,而是懼怕人類那種形式的生命。”
我忽然隱隱知道了戰勝巫帝的秘方。
淡如大喜道:“蘭特你是否掌握到了什麼?”我笑道:“說出來就不靈的了。”一對手又在兩女身上活動起來。
花雲不依道:“我還末談夠呢?”我哂道:“你爲何不學秀麗那樣,事在**時才說正事?”淡如嬌咦道:“我又沒像祭司般開罪你,爲何派我不是?”花雲顫聲道:“他在贊你呢!“我大笑道:“夜了!你們要在帳內還是帳外睡覺?”淡如媚笑道:“內外都沒關係,只要有你在那裡就行了。”我大樂下向花雲道:“祭司又如何呢?”花雲強忍着狂涌而起的春情咬看牙道:“我要在湖水裡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