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時,恰是我預言的日上中天時分,五女仍酣睡未醒。
昨夜我盡展溫柔解數,不但讓她們嚐到前所末有的**狂歡,還徹底以愛能改造了她們的體質。
大黑早醒過來,守在牀旁,見我略有動靜,迅速立了起來,用鼻子和我親熱。
我摸看它的大頭,把愛能往身在某一遙遠處的公主送過去。
我感到公主把她的靈能回送過來,那感覺的美妙,絕不遜於真正的男女**。
我的精□出奇地凝聚和澎湃,心念一動,暗忖不知能否同時和百合建立聯繫,想到這□,立時付諸行動,引導看和公主同流共□的異能,往大漠延伸過去。
驀地百合的精柙能量迎了上來,三股靈能交流融合。
久未得聞的公主聲音“啊呀”一聲叫了起來,繼着悽然道:“母親啊!“百合甜美的聲音平靜地道:“我的小寶貝,不要悲傷。你做得很好的了,加多點耐心,事倩快要被解決了。”
巫帝的邪力狂涌而起,試圖長進我們的三角連接內。
我們像在風雨飄搖的大海中的小舟,隨時有覆舟之厄。
百合聲音轉趨微弱,勉力把訊息傳來道:“愛!我們需要的是愛。”
我心領柙會,凝起心中的愛意,全力送出。
我們約三角聯繫強抵看巫帝騖人的邪力,與“他”正面交鋒角力。
無窮無盡的愛由百合和公主往我涌來,再出我處轉輪迴去。
我知這是生死悠關的時刻,只要讓巫帝邪異的力量長進我們的愛流襄,他使會乘機長進我們三人的心靈裡去,控制我們的靈魂,使我們變成它的工具。
那時人類也完了。
唯一能對抗他就是我們間的愛。
這種心靈的鬥爭,表面一點也看不出其兇險,實是玄妙非常。
我的靈能大量消耗看,在接近崩潰邊沿時,巫帝的邪力潮水般退去。
只餘下無盡的愛。
百合的聲音響起道:“這次巫帝的失敗對他會是非常沉重的打擊,苗特來吧!百合在等待你。”
她的聲音,漸轉微弱,終至細不可聞。
與公主的通訊,亦因失去了她的支持而中斯。
但聯繫仍堅強地維持看。
心頭一陣模糊,昏睡過去。
當意識再次進人腦神經時,臥室內充盈看衆嬌妻們的鶯聲燕語。
我聽到採柔向山美道:“那天我看到你給蘭特活捉上馬,便知你逃不過它的廣爪,所以昨天見到你和他同船而來,我一點不感奇怪。”
山美含羞道:“人家當時不知多麼羨慕嫉妒你呢?”採柔道:“那你爲何不追來沙漠找我們?”山美道:“我曾獨自追了你們三日,那知你們竟有條年加水道,後來大哥使人把我捉了回去,由那天開始,我整整一年沒有理睬大哥呢!“噢!原來其中竟有這樣一段故事,奇怪山美連我的孩子也有了,卻沒有告訴我。坐在牀邊的紅月則和西琪說看話兒。紅月有點擔心地看看我以帝國話道:“何到現在蘭特仍未醒來?他是否累病了?”西琪安慰道:“不要瞎擔心,我早說過他只是因耗用了靈能,所以需要較久的休息,才能復元過來,我看他也快醒了。”
紅月柔軟的小手摸上我頭,天真地道:“我仍懷疑他是耗過了量,你不知昨晚他……唔……昨晚……不說了。”
原來這妮子也懂害羞的。
在牀尾的淡如被紅月惹得失笑道:“小紅月放心吧!你的那大劍師就算把我們弄得氣絕而死,他仍是龍精虎猛,一點問題都沒有呢。”
妮雅的聲音在我旁響起道:“如姊不要理紅月,快繼續說你們和蘭特到巫國後的故事吧!算我求你好了。”
另一邊則是小飛兒和香□與大黑玩耍的聲音,還有麗清、華茜、素頁、倩兒等人的歡笑聲。
幸□滿足的感覺狂涌而起,海潮般流過每一條柙經,我這生人□遇上的心愛女子,除了百合、公主、菲菲、花雲外,全集中在這房子裡,還有生了出來和仍在肚子裡的寶貝們,所有過往的努力和苦難,都得到了補償。
我兩手伸出,摸上最接近我的妮雅和紅月的大腿。
兩女齊聲騖呼。
嚇得衆嬌妻愕然望來。
我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道:“誰先上!“淡如白了我一眼道:“你知否自己睡了多久?”我看了看窗外黯淡的天色,一呆道:“原來太陽都下山了。”
妮雅笑看倒入我懷裡嬌喘看道:“蘭特啊!現在是第二天的黃昏了,你睡了足有兩天兩夜,等得我們不知有多麼辛苦,沒有了你的日子,半天也難過得很哩!“我們在望海城逗留了三天。便乘船南下,除了陰風號外,還有燕色的座駕船,這熱情的好人怎也要陪我們往南方去。衆女均到懷胎十月之期,紛紛瓜熟蒂落,爲我誕下了兩子三女。西琪和美姬兩人的小肚則開始隆了起來。採柔、紅月、龍怡和凌思亦有了身孕。雖明知大敵窺伺一旁,我們仍是喜氣洋洋。抵達聚仙湖時又是另一番熱鬧情景,謝問和卓聯兩位大公,爲我在那裡擺設盛宴,舉城歡騰。淨土的美女們知道灰鷹等乃我的手下。都青眼相加,搞得這近二百個的肪族戰士,樂不思蜀。在離開聚仙湖約兩天前,約諾夫趕了來和我相見,那晚我們喝足整晚酒,高談潤論,不過礙於淡如和青青在場,話題不敢觸及輿黑叉人的戰爭,只好在風花雪月上一番縱橫,亦是一樂。約諾夫、燕色、卓聯、謝問等陪看我逆流仙河而上,直抵流仙城。龍勝和龍歌父子發動了全城和來自附近鄉鎮的淨土人沿河歡迎我的來臨。龍歌這小子倒有點辦法,找來了上千的淨土美女,穿上性感的綵衣。在流仙城內河的岸旁狂歌熱舞,氣氛熱鬧至極。
衆妻登時提高警覺,防止我隨這損友去作不軌的行動,重蹈當日戟恨巨靈在日出城的覆轍。
當晚在大公府內,筵開百多席,全城有點身分,又或特具姿色的美女都來了,氣氛熱鬧之極。淡如回覆苗條的身形後,又兼初作了母親,豔光勝昔,舉手投足,輕言淺笑間,媚態橫生,把淨土的男士,迷得神魂顛倒,連謝問龍騰等也難以身免,更不用說約諾夫、龍歌等一衆年輕將領,紛紛爭看邀她共舞。淡如來者不拒,幸好她的淨土媚語尚未成熟,否則可能製造更大的”騷亂”呢。
西琪最怕這種熱鬧,依在我旁,兼又小骯微隆,所以雖吸引了全場男士的目光,仍能避開衆人的邀舞。
青青、素真、姣姣、華茜、山美、麗君等當然成了最熱門的對象,一支舞接一支地跳個不停,感受看淨土人的浪漫和熱情。
龍歌和淡如一舞未畢,便給約諾夫強搶了去,興奮地來到我身旁坐下道:“大劍師何不跳舞,榮小姐舞技真是精采極了,摟看她就像摟看一個美夢。”
我舒服地把腳伸直道:“我老了!讓你們這些年輕小子跳吧!“龍歌嗤之以鼻道:“你大得了我多少,不過五、六歲吧!“轉向龍怡道:“妹子你不是最想讓大劍師抱的嗎?來!出去公開讓他抱吧!“龍怡大發嬌嗔道:“你這狗口長不出象牙來的東西,難道不知道我們都懷了孩子嗎?怎可再作劇烈運動。”
紅月拍拍纏在她腳下的大黑額頭慫恿道:“大黑!去咬他。”
龍歌死心不息道:“妮雅女公爵,你快代表淨土美女和大劍師跳支舞吧!“妮雅瞪看他道:“你猜我不知道你的陰謀嗎?剛纔和對面那羣**女人交頭接耳,對蘭特指手劃腳,顯是受命過來哄大劍師跳舞,讓她們有機會纏上蘭特,這樣的詭計休想得逞呢!“龍歌臉不改容哂道:“妮雅大公,你難道不是在淨土長大的嗎?男女相悅最是平常,跳舞有何大不了。”
妮雅含笑道:“對不起!妮雅現在是隨了蘭特作帝國人了。”
龍歌爲之語塞。
採柔不忍他受□,站了起來道:“龍貴士,採柔陪你跳一支舞好嗎?但只是一支,你要代我擋着其他人。”
龍歌大喜過望,不迭地點頭,拉着採柔去了。
紅月笑道:“誰敢和我賭,我猜採柔一定回不來了,下一支和她跳一支的定是約諾夫。”
我們均知約諾夫對採柔的心意,自是沒有人敢和她賭。
西琪湊到我耳邊道:“乖琪琪你生了個寶貝後,定要跳個飽,淨土舞確是迷人的玩意。”我探手摸看她的小肚子,笑道:“只要你願意,整個淨土的男人都會爭看來和你共舞呢。”
西琪道:“我只要和你跳!“龍怡笑道:“那你就很艱跳個飽了,除非你先巴結好我們。”
妮雅看看場內像穿花蝴蝶般的榮淡如讚歎道:“若我是男子,也會給如姊迷死的。”
燕色這時拿看酒來到我面前,我慌忙起立和他碰杯。
燕色道:“收到天廟來的訊息,紅百父子和南方三大祭司全到了天廟,恭迎你的大駕。”我聽得心臟劇跳,強壓下心神的動湯道:“南方三祭司?”燕色大有深意她笑道:“當然有淨土最優雅的花雲祭司在內。”
我本以爲花雲會避開我,那知竟會隨着看天眼和靈智到天廟會我。
不過迴心一想,又覺不妙。
天廟對她那樣的祭司而言,絕非適合**的地方,因爲在心理上,在天廟會比任何地方較令她感到自己祭司的責任和身分。
燕色兄我暗自沉吟,知趣地拍拍我的肩頭後,自行走了開去。
我望往場內熱烈起舞的男女,心頭首次流過一絲失落的感覺。
次日午前我們和衆大公將領堪績行程,黃昏時分□達新建成的大劍師堡。
那確是座美麗的城堡。
堡主就是在與黑叉人戰爭裡立了大功的小矮胖,他的女伴玲芷爲他生了一子一女,使他的圓臉更洋溢看差點滿瀉了的幸福。
在那裡盤桓了三天後,我們起程往天廟去。
沿途壯麗怡人的美景,使初到此地的淡如灰鷹等心懷擴潤,目不暇給。
在路上度過一夜後,清晨時分幾繽乘馬車登山,不停留地□過了封隘和斷路兩堡,到了黃昏時分,終於踏足天原之上。
這時我的心只想看花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