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魯很期待陳飛塵的到來,他非常看重陳飛塵,拋開國家信仰不談,僅僅從個人而言,陳飛塵有着與自己曾經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野心,那種對權力的嚮往但不失人性的爲人,如果能把陳飛塵拉攏過來,那麼對於將來美國所獲取的利益將無限放大!這個時候,杜魯已經非常看好陳飛塵的未來,如果能因此讓中國改變政權顏色那絕對是讓自己名存青史。
六月的一天,很平常的一天,這是啓程前往美國的前一天。陳飛塵被邀請前往主席住所,原本陳飛塵以爲這次會面肯定是正式會面,肯定總理等人會在,可是,到了那裡陳飛塵才發現不是如此,儘管不是單獨會面,但是也差不多了,主席的夫人也在場,準確的說陳飛塵進來的時候,主席夫婦在聊天。
陳飛塵對胡蝶的出現感到很吃驚,吃驚在於胡蝶怎麼會在?如今的胡蝶已經是國務委員、文化教育部部長,作爲新成立的部委,教育部在胡蝶的手裡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變,革新是胡蝶力主提倡的,在陳飛塵看來,這次教育改革還是非常成功的,起碼在解放百姓思想掃清那些愚昧思想方面是值得肯定的,傳男不傳女、裹腳、封建家長制度,這些都是胡蝶力求改變的地方,胡蝶已經從文化教育方面的學校這個範圍延伸到了整個社會的文化傳統這樣的範圍,這同樣讓陳飛塵不得不佩服胡蝶的見縫插針的本事。
主席倒是話說的不多,就是說起來也只不過是詢問了下身體健康如何等個人問題,很家常式的談話。胡蝶倒是話很多,開始陳飛塵以爲胡蝶這是在表現出自己第一夫人應有的風範,可是時間一長,陳飛塵就覺出不同的味道出來。
陳飛塵感覺胡蝶這是在關心自己的同時,就是在拉攏自己,胡蝶竟然在主席面前沒有掩飾的表露出自己的野心,或許在主席此時看來胡蝶這是有事業心,想改變婦女地位的一種表現。可是陳飛塵卻不得不慎重,因爲主席畢竟沒有表態,畢竟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預測估計。
陳飛塵扯東扯西就是沒有直接回答胡蝶的話題,這讓胡蝶也是感到無奈以及絲許的惱火。這個時候的胡蝶已經是嚐到了權力所帶來的好處,這種滋味與主席夫人這樣的角色所帶來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以前同志們對她固然是尊敬,但更多還是因爲主席的身份,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改變不少,因爲她自己在展現自己能力的同時,她自己的威信也在提高。
一帆風順的仕途對於胡蝶來說,那就是抑制不住的野心膨脹!胡蝶所選擇的外援必須是主席信任的人,胡蝶其實不僅僅在拉攏陳飛塵,陳達、葉龍、李橋這都是胡蝶極力拉攏的對象,而陳飛塵是必須要拉攏的目標對象。
胡蝶依舊微笑說道:“飛塵,主席這段時間可是老是談起你,更是在孩子們面前一直把你當作典型來教育他們,主席對你給予的期望可是非常深的,你可別讓主席失望啊!”
陳飛塵還沒有回答,主席倒是搶先說道:“你就少說兩句吧,飛塵所取得的成績那都是事實,加上飛塵年紀還輕,這容易讓孩子們接受!如果飛塵和我一樣的年紀,我可能會在他們面前如此說嗎?呵呵。”主席雖然說的很風趣,但是陳飛塵感覺自己的眼皮子直跳。
陳飛塵立刻肅容說道:“如果沒有主席的英明指導,就沒有我所取得的成績,這不是恭維話,這是事實!我對能在主席的領導下工作是我的幸運。”陳飛塵依舊是不要臉的抓住機會死命的拍馬。
胡蝶笑意更濃,陳飛塵頓了頓接着說道:“在古代如果沒有英明的君主,就是名將也是白搭,看看南宋的岳飛就知道了,所以我取得的這一系列成績其實都應該是主席的!沒有主席的破格提拔就沒有我陳飛塵的今天。”
主席搖搖頭說道:“你倒是長進不少,這拍馬屁的功夫真是如三國之呂蒙啊,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
胡蝶笑眯眯說道:“飛塵同志,你在上海指導工作一段時間,我想聽聽上海教育方面有什麼特點?要知道上海可是國際化大城市啊!”
陳飛塵確實對上海很敏感,再加上又是胡蝶特意詢問,這更加讓陳飛塵不敢輕易開口,想了想,陳飛塵說道:“前一段時間確實在上海主持一段時間的工作,但那時候更多的都是集中在經濟方面以及思想整肅方面,這讀書育人方面還真的不怎麼了解,這不掌握第一手資料,我可不敢亂說,這可是要犯錯誤的,可以直接發公函詢問上海黨委市政府嘛。”
說了這麼多實際內容一點都沒有,胡蝶卻沒有生氣,而是更加有點振奮,她對着主席說道:“主席,我看也是如此,上海畢竟與國際上交流時間長,上海完全可以當第一個試點,如果上海受到資本主義思想侵襲嚴重的話,那麼這讀書方面也肯定會有蛛絲馬跡的,雖然已經開始編寫全國統一教材,但時間畢竟很短,主席您也不是說過,這思想教育一刻都不能放鬆,時刻要保持警惕嗎?我看教育改革還是先從上海開始,如果上海行得通,那麼再慢慢擴大整個江南,最後就是全國嘛!好不好讓百姓來監督。”
主席想了想後點點頭說道:“嗯,經濟上去了,這教育思想問題也必須要重視,孩子是國家的未來,他們的教育越發要重視,一些不好的思想必須杜絕,我看可以。”
說完,主席對着陳飛塵說道:“汪知養同志你不是熟悉嗎?你可以打電話給他讓他配合胡蝶同志的工作,你看怎麼樣?”
陳飛塵心裡是苦笑連連,這感情又是拿我坐槍,自己不出面讓我出面,弄得好是你們的功勞,弄得不好那就是我和汪知養倒黴!隨即陳飛塵又嚇了一身冷汗,汪知養投向自己,主席怎麼知道的?這不是提醒自己嗎?
陳飛塵沉聲說道:“主席,我看我可以先以個人名義打電話給汪知養同志,先摸摸情況,等汪知養把具體情況摸清楚然後就寫成文件上報中央,您看這樣怎麼樣?”
主席沒有表態,他而是看向了胡蝶,胡蝶略一思索後就欣然表示同意,然後就說道:“不過時間可要抓緊,別拖拉,時間可是不等人。”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明白,我會告訴汪知養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