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決心鬧大這是明擺的事情,陳飛塵看到局長的此刻哭喪着臉的樣子,陳飛塵說道:“怎麼難道我現在說的話是不是不管用了?那好,我現在已普通人要求你們嚴懲罪犯!”
局長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壯着膽子說道:“首長,你也知道我們的爲難處,我看是不是先調解下,如果調解成功那最好,如果不行再走法律程序,您看怎麼樣?”
陳飛塵也知道現在就是再怎麼*他也沒用,他說道:“好啊,那麼我就等着,你也通知那小流氓的家屬了吧,我等着。”
康慶原本對陳飛塵落得如今的局面他感到有點興奮也有點悲哀,興奮的是陳飛塵也算嚐到當初自己的滋味,悲哀的是就是陳飛塵如此都被一擼到底,如果自己今後要是犯什麼事錯誤,恐怕要更加悲慘!
他正在感嘆着的時候,他的部下岑國天慌張進來,康慶臉色不愉說道:“怎麼回事?穩重,穩重!慌慌張張的,世界末日了?!混賬!”
岑國天立刻止住點慌張,他焦急說道:“首長,你可要爲我拿主意啊?!我真是沒有辦法了?兒子被毒打一頓還被關進了公安局!”
“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兒子怎麼會如此?”康慶訝然問道。
岑國天立刻那事情經過一點都沒有隱瞞全盤托出,康慶聽完立刻就暴怒道:“你教育的好兒子!換着我即刻就斃了!簡直就是在丟我的臉!我怎麼有你這樣的部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平時你就這麼管教你的家人的?什麼人不好惹,去惹那位!就是我都沒有這個膽子去惹他!你真以爲他失勢了?愚蠢!立刻給我滾!別想着讓我出面!”
岑國天救兒心切還是苦求着康慶說道:“首長,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雖然兒子犯了錯誤,但是罪不至死啊!求您了,首長,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兒子了。”
康慶看着岑國天那副可憐樣,想到岑國天也算是給自己鞍前馬後做了不少事,何況也50多歲的人了,也屬於晚年得子,在怎麼樣也不能讓他絕了後!何況如果自己不出面幫襯一下,那麼自己的部下們還怎麼給自己賣命?還怎麼支持自己?
康慶淡淡說道:“你那個堂侄女不是和劉家有關係嗎?那裡怎麼說?”
岑國天沒敢猶豫立刻說道:“我還不知道,我和我那口子是同時分別找關係幫忙的。”
康慶冷聲說道:“你倒是沒糊塗,看來爲了兒子你是分寸都沒有了,也好!那就去看看吧,不知道那位現在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劉夫人聽着侄媳婦的哭訴,她一聽到陳飛塵就知道事情難辦了?儘管她一向對陳飛塵印象不佳,可是這件事上陳飛塵是佔着理字,何況現在自己的丈夫也是最關鍵的時期,萬一因爲自己這邊惹出什麼麻煩,而耽誤了他的前程,那再後悔也沒用!
劉夫人還是挺念舊的人,她還是打電話給了劉副主席,結果沒有什麼意外劉副主席斷然拒絕,劉副主席說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別說是他就是我們的兒子犯了罪,那也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你看看你的孃家人都是什麼人,都做了些什麼事情!今後少參合進去!你和你的孃家人不一樣!你也要多注重下我這邊!多少人都在盯着我這裡,都想看到我犯錯!”
劉夫人聽了也火大說道:“好了!夠了!你重要我不重要,好了吧!就是出了什麼事情,你也放心,不會牽連到你的身上!”說完,劉夫人憤然掛上電話。
侄媳婦早就不哭了,她聽到劉夫人發火的聲音,她還怎麼再敢鬧!劉夫人看着這侄媳婦也沒好氣說道:“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還要想想!”
侄媳婦明白這件事劉夫人是不想管了,她也不敢在劉夫人面前鬧什麼,憑着劉副主席的身份就足夠讓她沒這個膽子。她失魂落魄離開了。
宣武區公安局今天是非常的熱鬧,大樓前的停車場上都停了不少車,其中好幾輛都是掛着中央特殊拍照的車子,不少身穿中山裝的便衣警衛在負責警戒巡邏,至於警察反而沒有多少人在大樓外。
這還不算什麼,在大樓的二樓樓道里,一名名荷槍實彈的警衛站着負責警戒!二樓的公安民警都被限制在辦公室裡,這些警衛也有資格如此做,他們都是中央警衛局,冷冷說一聲執行公務就可以擋駕一片。
康慶此刻苦笑看着陳飛塵,陳飛塵面無表情坐着,康慶的來意不用說都知道,那就是說客。陳飛塵也聽了點,這也算是給康慶面子。康慶對於陳飛塵的回答相當的無奈,嘴上說是百姓,說是自己就是苦主,自己就是來找政府請求公正判罰的!可康慶心裡都知道你陳飛塵是一般人麼?還百姓吶!什麼時候殺人不眨眼的人會是普通人?
康慶斟酌了下後再次說道:“飛塵,我理解你的心情,換着我,恐怕我也會如此,但是作爲局外人,我比你要清醒,誰都衝動過!他犯了錯誤肯定要接受懲罰,這點是毋容置疑的,但是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再給他一個機會,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說對不對?”
陳飛塵皮笑肉不笑說道:“那麼依你康大部長的意思該如何?”
康慶沒有猶豫直接說出自己的答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勞動改造三年,你看如何?”
陳飛塵冷笑說道:“康大部長,不知道您的夫人或者您的女兒或者兒媳也被人如此,是不是也是如此判罰?如果是,那麼我提醒你最好給您的女眷加強警衛,可別有什麼意外!”
康慶臉色一變憤然說道:“你!你!。。。。。。”接着康慶就是長嘆一聲。
陳飛塵沉聲說道:“別和我說大道理,原本我也就這麼算了,可是沒想到我把人送到這裡,犯罪分子不但沒有嚴懲相反還不問青紅皁白把我的部下卻給關進去了,還他媽的給那個流氓在治傷,這算什麼?是不是我陳飛塵就是這麼好欺負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康慶指使的?如果是,那麼我們一起到主席那裡請主席評評道理!”
康慶聽了嚇了一跳,他連忙說道:“飛塵,你可別冤枉人,你可要慎言,我可不是什麼那狗屁事情的主使者,我還沒有如此卑劣!再說我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吃飽了撐着啊,怎麼可能會如此做?”
陳飛塵冷聲說道:“既然不是你,你這麼急幹什麼?你是中央領導,你也要主持公道才行!你是堂堂政治局委員,中宣部部長,你說說這件事該怎麼辦?”
個大帽子直接壓下,之前是可以以私人的身份發表下看法,可這次呢?這次康慶可不會說什麼?這次可是代表着官位職務,輕易不能開口。
康慶再次苦笑起來,陳飛塵說道:“我也不和你多扯,我的意見只有一條,那就是嚴懲不殆!這不僅僅是耍流氓的問題,還關係到民族大團結這個大問題,額麗娜是蒙古族人,她在蒙古族裡可是有着不小影響!這點你可要記住!”
康慶更加無奈了,他沒想到陳飛塵又把事情扯到民族大義的高度上。就在這個時候,外面走廊裡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着又傳來子彈上膛的聲音。
康慶色變說道:“怎麼回事?”
話音一落,門外走進一名工作人員,赫然就是小吳,小吳進來彙報道:“首長,有人公然硬闖,是否可以開槍?”
康慶一聽立刻阻止道:“飛塵,外面的人肯定是劉家的人到了,你可要謹慎,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陳飛塵站了起來說道:“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該硬闖?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陳飛塵語氣裡已經有了殺機。康慶心裡卻是有了點解脫,同時也想看看劉家人是什麼來意,說不定還能有什麼可乘之機。
出去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劉家的人,準確的說是劉夫人的本家人。看着很西化的裝束,就知道是商人,而且是個大富之家,那氣質不是暴發戶所能具有的。
陳飛塵冷冷說道:“再敢動一動,就地擊斃!”話音一落,來人立刻停了下來,緊接着又有一人上樓,是個軍人,他一上來就報告道:“首長,外面來了一羣身穿公安服裝的手拿武器的嫌疑分子,請首長下達指示。”
康慶自然認出這個人是釣魚臺警衛三大隊大隊長,康慶也明白肯定是公安部的人插手了。這戲份越來越大了。
劉副主席聽了譚部長的電話後大驚失色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我沒有下達這樣的命令。”譚部長也是大驚說道:“可是我看到治安局的人帶上行動隊的人上車去了,我以爲你是知道的,沒想到是他們私自行動!”
劉副主席說道:“趕緊去陳飛塵那裡,立刻阻止,千萬不能鬧大!”
劉副主席想了想他對自己的夫人非常的失望,沒想到自己的夫人還是如此不智,他知道事情已經無法瞞住,他隨即打電話給了主席。主席聽了冷冷說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去把陳飛塵還有康慶都到我這裡來,你也來!”
劉副主席連忙掛斷電話,他也沒再耽擱什麼,立刻乘車前往。他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他看到三輛軍車剛停下,看到一名名士兵從油布遮住的車廂裡鑽出,很快,就一排排涌入大門裡。劉副主席知道事情是越鬧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