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中共擅長的野戰、襲擾戰,臺軍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們只能依託據點城市進行抵抗,他們只能如此,他們的士氣隨着時間以及戰局的發展而在不斷降低。
臺北戰局依舊牢牢掌握在我軍手中,臺北守軍被三個軍的精銳部隊死死壓制在市郊動彈不得,而援軍則是同樣被擋在陽明山以及南港一線,作爲阻擊部隊的第38軍沒有對自己只能擔任阻擊任務而感到什麼不滿。
相反38軍上下都很高興,爲什麼?因爲這阻擊任務遠比攻克臺北任務要難得多,任務難所以才能讓38軍上,這說明38軍的戰鬥力強悍,再說對臺北發起總攻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呢,與其在那與敵人窮蘑菇,還不如在這狠狠打擊敵人。
這就是38軍的戰鬥風格,如果說尚爲忠在任的時候,38軍是戰鬥強悍、風格果決的話,那麼現在在陳飛塵以及肖華的影響下,又高了一個層次,那就是如狼似虎!他們完全沒有什麼思想包袱,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要消滅眼前的所有敵人,在戰場上就只有二個人,一個是敵人、一個是自己。
臺北在24日的太陽陽光剛剛照落的時候,一羣有24架戰機關顧了!他們發出巨大的轟鳴聲,臺北早晨立刻迴盪起刺耳的空襲警報聲!街道上四處逃散着市民以及士兵。
臨時組建的我空1軍飛抵臺北上空,轟炸編隊24架戰機很快就確定了轟炸目標,投彈艙門打開,一排排的航彈朝着目標落去。
一聲聲的由航彈劃破空氣而產生的呼嘯聲不絕於耳,緊接着就是猛烈的爆炸聲,很快臺北陷入一片火光中,整個臺北都在顫抖着。
轟炸編隊之所以如此堂而皇之的沒有戰機護航就敢飛到臺北上空進行轟炸,這要歸功於戰鬥機編隊,他們已經紛紛飛臨花蓮、高雄等機場進行襲戰,狠狠的牽制住臺軍的其他戰機力量。
由於情報部門的出色的工作能力以及付出巨大的代價,這纔有了今天、纔有了這次效果震撼的白天轟炸。
這羣還沒有上過一次飛機的飛行員們,在經過緊急指導後,在飛行了幾次總共才8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後,他們出發了,他們的任務就是解決臺軍的空中力量,以及對海上敵艦進行壓制。
無論是駕駛轟炸機還是戰鬥機的飛行員們都以勝利爲目標,都是以解放全臺灣爲目標,他們或許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已經開創了歷史、開創了一個飛行員最快時間駕駛飛機進行戰鬥的記錄。
花蓮,臺灣的重要城市,有着臺軍的空軍機場,臺軍的第四轟炸編隊就駐紮在這。說是轟炸編隊,其實都是以戰鬥機以及偵察機爲主。
由於我地下黨同志的出色工作的能力,潛伏在敵人內部的同志很好的宣傳了我黨的政策以及主張,給這羣飛行員們很大的感觸。致使這支空軍部隊基本上都是陷入停戰的狀態。
臺軍上層得知這件事後,他們也明白如果強行命令飛行員升空作戰更有可能讓他們去投誠,所以這也間接的讓花蓮的這支轟炸編隊失去了應有的作用。
就在臺軍開展審查行動的檔口,戰鬥機編隊來了,他們出色在天空中一個側翻,往飛機場俯衝而來。
十秒鐘之後,戰鬥機開火了,塔樓首當其衝,子彈紛紛打碎了塔樓的玻璃窗,子彈更是在塔樓最高層的指揮室裡的桌面以及燈具上亂串。等戰機飛過塔樓後,塔樓是一片狼藉,裡面的工作人員紛紛逃離。
塔樓的防衛部隊紛紛打開高射機槍朝着戰機掃射,兩架野馬式戰機一個漂亮交叉配合,前後夾擊底下的高射機槍設置點,敵人的槍手們被打成馬蜂窩。
戰機自帶的機關炮朝着停泊在停機坪上的敵軍戰機進行了炮擊,一朵朵璀璨的火花驀然而生。整個機場在短短十分鐘內開始沸騰,到處都是逃亂的士兵、燃燒的飛機殘骸、機庫,還有已經被炸飛天的燃油庫。
機場原本就沒有高炮團,敵人怎麼也料不到還會有今天,其實上層早就下令嚴密注意中共空軍部隊,只不過下面的人一向是懶散,陰奉陽違,都忙着個人財路,所以說臺軍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局勢,這不得不說是他們自己不爭氣!
24日的一天是相對來說較爲正常的一天,該達到的目的都達到了,陳飛塵很滿意部隊的推進速度以及傷亡情況,公安部隊已經開始了對剛解放城鎮進行治安等維持工作。抓捕特務、國府高官都已經開始。
陳飛塵已經命令李平負責抓捕工作,對於情報部門頭頭,相對來說是個簡單而又對口的任務。李平沒有什麼猶豫的很快就同意下來。
騎一師的推進速度很快,配合他進攻的二個獨立師也是超水平發揮,陳飛塵很明白爲什麼如此,一方面是敵人戰鬥力減弱,另一方面還是這二位師長想在陳飛塵面前證明自己,證明他們地方部隊同樣是個戰鬥力出色的部隊。
陳飛塵樂於見到此事的,部隊如果沒有良性競爭,如果沒有上進心,那麼部隊還有什麼前途,還有什麼能值得驕傲的地方。部隊一定要分分秒秒進步,對於陳飛塵來說,沒有進步那麼就在退步。
陳飛塵對十一兵團三個軍一向是公正的,作戰任務都是沒有絲毫的刁難的地方,這種情況也是讓三個軍的將士心知肚明的,如果陳飛塵故意給他們小鞋穿,他們恐怕也是沒有辦法。陳飛塵雖然是前敵總指揮,但其權限大大超過了其職務的本身,說是陳飛塵纔是真正的總指揮或許沒有人會反對。
陳飛塵坐在椅子上,他特地搬了個椅子坐在沙盤前,默默注視着參謀給沙盤上標明新的動向,看着參謀日認真核準情報後插上我軍最新的位置,陳飛塵都有點低嘆,自己如果運氣當頭,恐怕自己還不如這些參謀吧。
很快陳飛塵就沒這種念頭,他自己都有點自嘲,什麼時候了還在瞎想。這時李平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點難看,腳步有點急。
陳飛塵見了眉頭一皺,李平走近後語氣急促說道:“司令員,有。。。。。。”
陳飛塵立馬打斷說道:“急什麼!你已經是一名高級幹部了,怎麼還這麼慌慌張張的,要是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爲出大事了!”
李平一憋,陳飛塵也沒有讓他太難堪,他接着問道:“什麼事?”
李平一正立即彎身湊近陳飛塵開口說道:“司令員,發生大事了,夫人被人抓起來了,現在正在中組部審訊室接受審問。”
“什麼?!”陳飛塵刷的站了起來,陳飛塵的聲音很響亮,這讓作戰室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參謀們的動作都停止,都看着自己的司令員。
陳飛塵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他冷聲說道:“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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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調查,您的岳父受到前不久蒙古騷亂的牽連,有人揭發老人家與此事有關,後東北局與西北局調查舉證,證明您的岳父確實參與之中,而且還是主謀之一。”
“放屁!他老人家要是主謀,我是什麼?!我就是主謀中的主謀!TMD!到底是誰?!”陳飛塵發飆吼道。
李平也是深感同受,他隨即接着往下說道:“根據調查,是中組部與東北局聯手參與!”
陳飛塵哈哈大聲冷笑起來,笑聲聽起來是如此的陰狠,參謀們都震驚看着自己司令員。曹凡這個時候對着參謀們說道:“愣着幹什麼?都暫時出去,誰都別說出去,否則按律懲處!”
“是!”曹凡帶着參謀們走了出去,曹凡輕輕把門帶上,他命令董成守住大門,任何人不得靠近,同時他也要去盯着參謀們,要好好和他們說道說道。
陳飛塵見到屋裡就剩下他們倆個時候,他開口說道:“很好,很好,中組部康慶!東北局高山!很好!很好!”
李平聽着心裡有點發顫,但是表面上他還是很鎮定的。這點功夫還是有的,畢竟從事了這麼長時間的情報工作。
陳飛塵說道:“蒙古現在是什麼情況,還有東北軍區是什麼情況?”
李平回答道:“蒙古現在已經穩定,駐軍都沒有參與進去,東北軍區也是沒有參與,地方政府也沒有過多參與,自從您的岳父被抓之後,地方政府就立刻收住腳沒有參與進來,都是黨委在具體執行!”
陳飛塵點點頭,他也鬆了一口氣,他也是擔心東北要是黨政軍一起的話,那麼自己就根本就被動了。陳飛塵問道:“額麗娜同志,就是我老婆,現在怎麼樣?”
李平正色回答道:“目前還不清楚,不是在總參羈押,這並沒有讓部隊過多參與,目前我正在派人積極尋找下落!夫人應該不會有事!”
陳飛塵黑着臉,他一聲不吭,他低着頭默默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