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陳飛塵弄清楚了情況了,原來騎兵旅旅長齊格認爲戰爭是男人的事情,這女同志就應該呆在營房裡擔任輔助工作,能讓女同志參軍就很不錯了!於是,這位額麗娜就和齊格爆發了衝突,能和齊格這樣的上級領導頂撞,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僅僅需要勇氣還需要資格,看來額麗娜也不是普通人!
陳飛塵有了這樣的觀感,接着他短短倆句就知道了額麗娜的基本情況,原來還是外蒙蒙古族的王女吶!可是怎麼能參軍入伍呢?還能擔任營長職務,騎兵旅情況陳飛塵知道點,選拔條件門檻很高啊!
額麗娜很快就解惑了,她高傲說道:“就這點要求還能難住真正的高手嗎?要不是隻能擔任營長職務,哼旅長我都能拿下噹噹!”
呃,陳飛塵再次愣住了,還真是碰到了一個牛人了!還是個女的。關於選拔陳飛塵知道,爲了吸引馬術高手,選拔出真正的高手,齊格在徵兵的時候確實拿出了營長等職務來吸引人,沒想到這營長是她來擔任,從她的話裡可以看出她還沒把齊格放在眼裡啊!
陳飛塵本打算讓額麗娜回去自己弄清楚後再給她消息,可是額麗娜卻纏着他,一直讓他頭暈腦脹,他到底還是年青人,就是老同志在這,估計也沒幾個人有辦法。無奈之下,陳飛塵說道:“那好吧,我就和你一起去騎兵旅,去了解情況吧!”
於是陳飛塵帶上董成等警衛出發前往烏蘭巴托城郊的騎兵旅營地。看到陳飛塵來訪,齊格是有點意外的,可他看到額麗娜後他就明白了,他臉上立刻浮現出苦笑的表情來。陳飛塵看到後,他也明白了,原來齊格沒少被額麗娜勞煩過!
陳飛塵還是打發額麗娜在外面等着,他讓齊格陪着一起走進了旅長辦公室。陳飛塵經過詢問以及齊格的回答後,陳飛塵算是真正知道什麼事情了。
額麗娜一家算是少數幾個迎接解放軍的王族之一,額麗娜更是有着一支人數不少的私人武裝,其中更是有一批都是女性建立的騎兵部隊,額麗娜騎術精湛、槍法精準,手腳功夫也不差,可以說是一名少有的高手,這樣的人蔘軍自然是軍隊最歡迎的。
可是額麗娜是王女,在家也算是順風慣了,在部隊裡很橫,可偏偏沒有人是她的對手,換着她的話說就是:“誰打贏我再和我講道理!”
陳飛塵越發感興趣了,他對着齊格問道:“我說齊格,你們都沒人制的住她嗎?”
齊格老臉一紅,他支支吾吾說道:“這個,這個,呵呵呵,她是厲害,我們都是讓着她,誰讓她是女孩子呢!呵呵。”
陳飛塵搖着頭,他明白了,原來是騎兵旅第一高手,還是貴族出身,能逃過清洗,那麼忠誠沒有問題。可是把這樣的定時炸彈放在騎兵旅也不是個事啊!
陳飛塵想了想後說道:“這樣吧,如果我調額麗娜離開騎兵旅,你放不放行?”陳飛塵還是擔心齊格不放心,畢竟額麗娜可是人才,真正的人才,只不過有點桀驁不馴。
哪知道齊格立馬錶示歡迎,他說道:“可以,完全可以,我立馬放人,司令,什麼時候提人,現在可以不?”
陳飛塵無語了,他看着齊格,能讓齊格如此失態,還真沒想到,可以想象這個額麗娜確實“禍害”不小啊。
陳飛塵接着就把額麗娜喊了進來,額麗娜一進來就瞪了齊格一眼,她進來還是很客氣朝着陳飛塵與齊格敬禮說道:“首長。”
不得不說美女敬禮就是耐看,陳飛塵心中暗讚一聲。齊格倒是感到意外,他倒是率先說道:“嗯,你好。”
額麗娜隨即嘀咕道:“誰朝你敬禮了?”
辦公室不大,這聲音自然聽的很清楚,齊格臉色一僵,他很是尷尬,陳飛塵忍不住笑了起來。額麗娜沒有想到陳飛塵會笑,她疑惑看着陳飛塵。
笑了會兒,陳飛塵方纔說道:“額麗娜同志,上級打算安排你到新的崗位上去,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什麼崗位?”額麗娜果然問道。
陳飛塵臉色很正經說道:“兵團司令部參謀室擔任作訓參謀,負責全兵團騎兵訓練事宜,你看怎麼樣?”
“什麼是作訓參謀?這官大嗎?還有就是負責全兵團騎兵訓練,這旅長也聽我命令麼?”
陳飛塵隨即回答道:“那是當然,只要你制訂大綱並且得到通過的話,那麼誰敢不服從命令?不要說是旅長,就是軍長也不行!”
“那好,我做!”
陳飛塵點點頭,他說道:“那好,你回去準備準備,等會兒和我一起離開,今天就去參謀部報道。”
“是!那我走了。”額麗娜敬禮後得意朝着齊格看了一眼,仰着頭邁着腳步離開了。
等她身影遠去之後,陳飛塵再次發出爽朗的笑聲,齊格沒有什麼不高興,相反他鬆了一口氣,他說道:“司令員,您總算給我解決了這個麻煩了!以前我本以爲可以提高部隊戰鬥力,哪知道請了一尊大佛回來,真是頭疼至極!還是司令員高明!”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人才需要怎麼使用?不是照辦依葫蘆畫瓢就是可以的!”
其實陳飛塵思想是有點保守,在他看來戰爭應該讓女人離開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戰爭本應是男人的事情,所以把額麗娜安排在參謀部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再說她是個王女,雖然講究平等,但是隻要是人這出身是必須要考慮的,作不好也是很麻煩,能保證她的安全,這總不是壞事。
當晚,齊格留下了陳飛塵在騎兵旅吃晚飯,餐桌上,本來是太平無事的,可是這酒喝多了之後,這話就多了,齊格一不小心說了句:“咱們大男人喝酒就是講究痛快,我還能再喝,再來幾個人和我喝也不怕。”
誰知道這句話讓額麗娜聽到了,於是悲劇產生了,額麗娜酒量簡直很好,陳飛塵看着都有點膽顫心驚的感覺。一桌子的男同志都被額麗娜一人料理了,幸虧陳飛塵是司令員而且額麗娜的印象對陳飛塵還算不錯,所以陳飛塵躲過一劫。
陳飛塵在喝酒完後,看着額麗娜走路都沒晃悠,他知道額麗娜簡直就是酒仙啊!看來今後殺死他都不和這個女人喝酒,和她喝酒那就是找虐!
回到司令部安排額麗娜住所休息後,陳飛塵還是沒有休息,原因很簡單,額麗娜又提要求了,這她自己安排好崗位了,可她一羣部下怎麼辦?她們同樣是女兵,可不能繼續遭受“歧視”也必須安排好崗位。
於是陳飛塵頭疼開始了,陳飛塵苦笑不已,這安排一個人還不算,還要安排一窩,這算什麼事?總不能全部安排到參謀部吧!
思來想去,陳飛塵還是打算把這羣女兵全部安排進警衛團,單獨算爲騎兵連算了!反正警衛團還真缺少一支騎兵部隊。
第二天,陳飛塵在辦公室裡看着交來的報告,關於全軍整訓情況總結的報告。陳發賢參謀長來了,他一進門就開始訴苦了,原來額麗娜第一天報道就捅婁子了,把參謀部還幾名參謀同事給打趴在地了。
問她什麼原因,她的回答很簡單,那幾名同志看不起女人。這也算是那幾名參謀活該,什麼人不打趣偏偏去打趣額麗娜,這不是老虎頭上拍蒼蠅嗎?這還不算,一來就找陳發賢詢問訓練騎兵大綱,她看到當初的大綱後,竟然被她批的體無完膚,說的陳發賢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可偏偏還在理,還說不過她。
於是,參謀長大人無奈之下只能過來訴苦了,順便也過來詢問下這位新紮參謀是何來歷。陳飛塵自然把情況都說了一遍,陳發賢知道後苦笑說道:“我說司令員,這人才也不是這麼引進的啊,這不是在開展工作,這是在破壞工作啊!我看還是把她放到你身邊算了,你自己重新安排工作算了,我這裡廟小容不下她這尊大神。”
陳飛塵好說歹說總算把陳發賢說動了,打發陳發賢走後,他隨即把額麗娜喊來,他好心勸誡她一番,說了一大通思想教育道理,就是不知道額麗娜是否聽進去,從額麗娜離開時候的表情夠嗆!
陳飛塵頭有點大了,他想了想只能自我安慰,心想:這隻要是人,就有辦法,她總會知道自己的言行的,她也會改的。
願望是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額麗娜自己做了份大綱上報,不得不說這份大綱很有水平,陳發賢通過同意了,陳飛塵以及譚政看了都同意簽字了。
這本是好事,可是額麗娜拿着大綱後,親自到部隊裡去執行了!結果是去哪哪裡倒黴!凡是參加騎兵訓練的,都是鬼哭狼嚎!不服氣的單挑也趕不過額麗娜,執行訓練大綱吧,萬一沒完成當日訓練任務,還被額麗娜訓斥嘲諷男人不如女人此類的話語,當然少不了加罰!
於是告狀紛紛擺到了陳發賢的桌上,陳發賢無奈再次找到陳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