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人員都是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還要值得高興的事情了,雙方都當場商定過會兒就去開個酒會慶祝一下,當然對外宣稱的文稿也同時做好了,上面壓根就沒有此次合作的真實內容,上面只是寫到了雙方將於明年開始定期實行雙方軍隊進行合作演戲交流等一攬子的內容,雖然這上面也是清楚無疑表明了雙方的合作意願,但對於現在的局勢來看,那同樣無足輕重,至少有影響的壞那也需要明年,畢竟這合約上的東西現在還沒有實行不是嗎?沒實行就意味着還有變數。
陳飛塵並沒有參加這次最後的會議,他現在剛剛從時代週刊的總編那裡約好的咖啡館裡出來,這次也算是第二次接受採訪了,只不過是個非正式的採訪,雙方更像是老朋友一般進行聊天。
總編對於陳飛塵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一直很感到驚奇,雖然上次就已經知道這點,可這次還是讓他感覺很是驚奇,一個從未出過國的年青人,一個一直呆在部隊裡的年青人,竟然還會說外國語言,這怎麼不讓他驚奇呢?
雙方都是很友好言詞之中都很有默契進行了交談,陳飛塵也是邀請這位總編可以在中國設立一個分部,可以介紹了美國讓中國人知道,這有利於中西方文化的交流。陳飛塵也是習慣思維說出這番話的,畢竟對於他的前世來說美國來中國辦廠做生意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是他忘記了這個時候是在五十年代初,雙方還遠沒有達到如此互設新聞單位的地步。
尤其是主席,主席是最注意宣傳以及思想方面教育的領導人,他怎麼會此刻就會同意讓西方的刊物來到中國呢?至少短期內是不可行的。
陳飛塵其實說出來之後他就有點後悔了,可是話說出口就收不回來了,懊惱只能是懊惱,總算還好的是這位總編大人對於在中國設置這麼一個部門不怎麼感興趣,對於他來說中國還是個落後的代名詞,百姓的購買力還遠沒有達到在滿足溫飽之餘有閒錢買刊物這種東西的程度。
當陳飛塵剛走出咖啡館還在想着剛纔這寫情景的時候,一聲槍響讓他隨即恢復了過來,子彈是擦着他的頭髮穿過,他甚至都能感覺到子彈劃破空氣的那種速度。
陳飛塵隨身警衛立馬就把陳飛塵擋在身後,而另外一名警衛則是立刻辯明瞭子彈的方向,找到了射擊點。他大喊道:“在那!”
他不僅僅是對陳飛塵等這邊自己人說的,他更多的是對着暗中保護他們的聯邦特工們說的,很快,就有四五個美國人朝着射擊點所在的大樓裡衝去。
而陳飛塵這時也迅速被四周靠上來的美國特工重重保護起來,很快,陳飛塵就坐上了美國特工駕駛的商務車揚塵而去。
陳飛塵街頭遇刺讓時代週刊的編輯在震驚之餘心中也是狂喜,爲什麼?這不是最好的新聞素材,而且還可以把當中的情節潤色一番,這就是一篇讓人瘋狂購買最好的文章了!
可是他沒能當場離開,因爲美國特工們把這位總編大人給請回去,理由是協助調查,而且他還不能與外界聯繫,這讓這位總編大人是嘴巴說幹都沒能如願與外界通消息,自然這個新聞價值被無限的縮小了。
辛虧是陳飛塵無事,這讓周副主席他們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們都對這次事件十分的憤怒,他們也都在猜測到底誰纔是幕後後手,周副主席接連約見了美國國務卿以及美國外交部部長,想他們闡述了中方的意見,要求必須抓住兇手,這是一起有預謀意圖破壞中美兩國之間感情的事件。
美國方面當然也是十分的震怒,這是什麼事嘛好歹快要看到曙光了,突然間來了個一個刺殺時間,幸虧陳飛塵沒事,否則很有可能這起談判就失敗了!杜魯總統第一時間就下令嚴查,同時杜魯總統約見了共和黨幾位資深議員,杜魯不是沒懷疑過是不是他們這些傳統分子乾的,可是結果不是,他們也都是不知情。
刺客如果不是當場活抓的話,那麼是很難追查到的,即使追查到也不可能是短時間能抓獲的,這需要付出太多的努力以及代價,這點美國方面是知道的不要再清楚了!
當天酒會可以說是不歡而散,雙方都沒有這個心思進行下去。第二天也就是23日,中美雙方將舉行共同的新聞發佈會,共同向全世界宣佈此次會談成果。
23日,上午十點。新聞發佈會在美國國防部五角大樓裡的最大的會議室裡舉行,畢竟這次對外宣稱的還是雙方軍事交流爲主的會談。
新聞發佈會開始進行的很熱烈也很順利,記者們也都非常配合提出的問題也沒有太多的尖銳,但隨着蘇聯記者提問開始,這發佈會的氣氛就變得非常的壓抑凝重。
出席這次發佈會的自然是陳飛塵以及約翰森部長爲雙方代表,他們將共同回答記者的提問。蘇聯的塔新社記者問道:“中國政府與美國約定明天開始舉行定期交流包括軍事演戲這是不是在針對第三國?”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不知道你說的第三國是哪個國家?能不能給點暗示?因爲我和美方都不知道這第三國在哪裡?中美軍方交流就是純粹的兩國的事情,這第三國有什麼關聯呢?這位記者朋友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呢?或許你應該去做個天文學家,那裡需要的就是你這樣充滿幻想的人。”
美國以及中方記者都是轟然大笑,但隨即這位記者陰沉着臉說道:“這都是在騙誰吶?你們如此合作很明顯就是在針對我們的國家,你們就是GC主義國家的叛徒!無恥的敗類!”
新聞官聽了立即說道:“來人,我們這裡不歡迎這樣的人,請他出去!”
隨即四名警衛走了過去,其中兩名警衛架住那名記者就想走,可是那名記者反抗很激烈,四名警衛竟然不能控制住他,漸漸的這五個人逐漸離新聞主席臺越來越近,而那名記者還在拉扯着往主席方向靠近,嘴上說着蘇聯話,讓人聽不懂,不過也可以猜得出是不是什麼好話。
當離主席臺還有2米的時候,陳飛塵突然感覺到有個危險的念頭,他下意識渾身繃緊,他正眼看到那記者眼中閃現的殺機,他看到四名警衛看上去在拉扯這位記者可是從動作以及力度上看的出這裡面有相當的水份,這太有演戲的才華了!
“不好!”陳飛塵暗自喊道。
陳飛塵突然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着那名記者扔去,其餘衆人都感覺到陳飛塵怎麼這麼激動?記者們則是興奮猛按着相機,這可是爆炸性的新聞啊!
那名記者已經從西裝裡掏出了手槍,這個時候茶杯帶着滾燙的熱水迎頭澆來,這名記者下意識的就是閉眼,熱水直接和這位記者的臉部來了個親熱的擁抱。
手槍?這時候其餘的人都看到了,還沒等衆人恢復過來,剩下的四名警衛也已經掏出了手槍朝着陳飛塵開槍了!
他們動作是快,可是當他們掏出槍瞄準的時候,陳飛塵已經是朝着他們撲來了,餓虎撲食一般衝過來,陳飛塵一下子不僅把那名記者給撲倒了,連帶着四名警衛也給撲倒在地,陳飛塵不敢怠慢在撲倒在地上到時候,他已經開始了第二個反應,那就是奪槍!
好,到手了,陳飛塵拿到了記者手裡的那把手槍,陳飛塵從來沒有感覺到手槍是如此的可愛。他動作熟練打開保險,子彈上膛,對着最近的一名警衛就是一槍,緊接着又是對着第二名警衛一槍。
“砰!砰!砰!砰!”四連發,槍槍命中目標,大廳在槍響之後一時間靜悄悄的,可沒過一秒鐘,女人的尖叫聲,男子的驚呼聲隨之響起。不少人都往外跑。
陳飛塵剛剛站起來,他發現維持治安的站在過道的一名警衛也掏出了槍正準備朝着他射擊,陳飛塵連瞄準都沒瞄準就是一槍,子彈殼彈出沒多久,那名警衛胸口中彈沒有絲毫意外倒地不起。
陳飛塵這纔有空重新打量整個新聞發佈會的現場,他發現四五名身穿西裝的大漢手持衝鋒槍在推開外跑的記者們正在氣勢洶洶朝着陳飛塵他這邊衝來。
陳飛塵沒有絲毫的顧忌,他可不會因爲記者在而不敢開槍,對於陳飛塵來說,這些個記者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國人,死了他們也不要緊!管自己什麼事!
陳飛塵連連開槍三下,三連發,又有二名刺客倒地,這個時候陳飛塵隨身警衛已經開始行動,他們朝着刺客們撲去。
可是,事實上刺客遠不止這些,這個時候,陳飛塵也發現新聞發佈會被冒充進來了很多的刺客,這次這幕後之人是要自己的死啊!
僞裝成逃跑的幾個記者在陳飛塵警衛經過的時候,突然拔槍從後面開槍射擊,四名警衛沒有絲毫抵抗中彈倒地。
陳飛塵憤怒之極,他立即開槍還擊,可惜只有一發子彈射出去,原因是沒子彈了!
陳飛塵隨即丟到手槍,從腳下拿起一名僞裝成警衛的手槍又開槍射擊起來。陳飛塵的槍法是不錯,畢竟在軍隊裡練過,但是也不是神槍手,能有如此的表現那屬於超水平發揮。
當陳飛塵邊射擊邊去拿另外二把手槍的時候,敵人的重火力來了,衝鋒槍朝着陳飛塵是瘋狂的掃射。三名西裝大漢手持着湯姆式衝鋒槍臉帶猙獰對着陳飛塵的身影開槍,他們嘴裡還大吼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