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億三千萬港元的慈善金額,對比於陳逸提出的那一點小小的要求而言,實在不算什麼。[.
對於汪士傑此人,香港許多富豪,都沒有任何的好感,香港的穩定是繁榮發展的根本所在,如果汪士傑真的像陳逸所猜測的那樣做了,那無疑就是香港的罪人,那麼他們並不介意,去幫助陳逸完成計劃。
最後,郭老等人和主管慈善基金的負責人一同,和陳逸簽下了正式的捐贈協議,由此,兩億三千萬港元的獎金,成爲了一筆慈善鉅款,也是他們慈善基金所獲得的個人捐款最大的數目。
等到協議正式簽訂之後,一些老人也是有事情,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郭老和宋老二人。
此時,陳逸面上露出了靦腆之色,咳嗽了一聲說道:“郭老,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煩您老人家。”
看到陳逸的面色,郭老頓時一笑,“陳小友,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如果我能辦到的話,一定不會推辭。”
陳逸從口袋中掏出了幾張彩單,“咳,郭老,這裡還有幾張彩單,都是超過一百萬港元的,您老給兌了吧,我留點零花錢。”
看了看陳逸手上所拿的彩單,郭老和宋老,包括蕭盛華都露出了目瞪口呆之色,最後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你這個小子,好啊,還敢留私房錢。”
“咳,有那兩億三千萬,這幾張彩單實在太不起眼了。”陳逸乾笑了一聲,那兩億三千萬他可以不要。這幾百萬港元的小錢。可是不能不要啊。
郭老無奈一笑。接過陳逸的彩單,在電腦上查詢了一下,“這幾張彩單一共是三百三十萬港元的獎金,應該沒錯吧。”
“郭老,我相信您,就算錯了也沒關係。”陳逸半開玩笑的說道。
“好了,在這份文件上把銀行賬號寫下來,並且簽字確認。我通知工作人員辦好手續後,給你打進賬戶。”郭老搖頭一笑,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文件說道。
陳逸點了點頭,三下五除二的填好之後,遞給了郭老,“你小子的字確實不錯,極有神韻,或許再過幾年,這一個字就能價值千金。”
“多謝郭老誇獎。”陳逸拱手感謝道。
郭老擺了擺手,“好了。你們在這裡時間也不短了,沒什麼事的話。就趕緊離開吧,改日我們再交流,對了,明天來馬會照個相,我給你辦張會員證,有了它,馬會的大部分地方,你都可以進去。”
陳逸連忙感謝,馬會會員可不是一般人能加入的,加入者無人不是富豪以及有聲望之人。
接着,他和蕭盛華離開了馬會總部,在跑馬地賽馬場周圍遊覽觀光,並且在隨後,一塊到了馬會養馬的地方,以便於讓陳逸熟悉地方。
離開跑馬地後,差不多已經到了傍晚時分,陳逸和蕭盛華在附近的小吃街吃了一些香港的著名小吃,接着便回到了酒店。
望着窗外的夜景,陳逸面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以他之前對汪士傑的一些鑑定,可以說完全知道了這傢伙接下來要做什麼,這也是他有着極大把握的原因所在。
接下來不管這汪士傑做什麼,他都不會理會了,在之後一舉出手,讓其身敗名裂。
第二天,香港一些報紙刊登了昨天賽馬比賽的情況,特別是那高達兩億三千萬的個人3t大獎,引來了香港很多市民的關注。
香港的民衆,大部分都是對賽馬有着極大的熱情,對於每一次3t大獎,都是十分關注和熟悉的,自然知道這兩億三千萬港元,代表着什麼。
只不過報紙上並沒有指出陳逸的姓名,而只是說是被一個內地的幸運兒獲得。
許多人頓時對陳逸有一種羨慕嫉妒恨的情緒產生,兩億三千萬港元,這可是比歷次單人派彩都要高的數目。
此時在香港一棟別墅中,一箇中年人看着這些報紙,用手狠狠的捏成了一團,“陳逸,別怪我心狠,是你惹了惹不起的人。”
隨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告訴電話裡的人,計劃開始進行,放下電話後,他面上露出了嘲笑之色,“陳逸,你就等着被人罵吧,這個花神杯,想要得到,沒有那麼容易,如果你沒有中大獎,那我想讓你難堪,還需要費一番周折,現在,很簡單了。”
而此時,陳逸根本毫不在意的來到了馬會總部,照了相,辦了個馬會會員證,然後與郭老等人交談了一會,來到了馬會養馬的地方。
在香港,所有的現役賽馬,在平時,都是由馬主統一交給賽馬會管理,有着專門的生活,訓練設施,而陳逸在這裡,無疑可以看到現役的一千多匹賽馬的生活包括訓練的模樣。
現在而言,當今世界有着三種純種馬,汗血馬,阿拉伯馬以及英國馬,其中汗血寶馬自然是最爲頂級的純種馬,無論是阿拉伯馬和英國馬,都是有着汗血馬的血統和基因。
汗血馬從漢朝進入華夏,一直到元朝,興盛上千年,只不過後來消失無蹤,在這一過程中,汗血馬因自身的缺點,造成後人棄用,是最爲重要的原因。
這種馬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它體形纖細,相對說起來負重能力不強,在古代冷兵器時代,士兵騎馬作戰,身批盔甲,手提兵器,總重相當大,他們更願意選擇粗壯的馬匹。
而且由於馬具的原因,汗血馬不能駕轅,而粗壯的蒙古馬則無此劣勢,最後汗血馬也是漸漸在華夏消失。
只是現在就賽馬而言,汗血馬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只不過,汗血馬非常珍貴,每一匹都是幾百萬元,現今也只有三千餘匹,基本上都在土庫曼斯坦,在華夏境內,也只擁有十一匹。
香港富豪層出不窮,在這一千多匹賽馬中,也是有着汗血寶馬的存在,不過在一千匹中,佔據的數量很少,其他的大部分以英國馬爲主,阿拉伯馬次之。
陳逸來到馬會養馬的地方,拿出了自己的會員證,很順利的被工作人員請了進去,似乎郭老等人已經打過招呼。
接下來,工作人員則是向他囑咐了一些注意要點,防止陳逸被馬匹誤傷。
陳逸詳細了記了下來,等到工作人員離開後,他望了望這一片廣闊的區域,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在這裡每一匹馬都有着固定的隔間,裡面看起來十分乾淨,想必是隨時都有着工作人員的清理。
整個養馬場,氣味清新,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異味出現,陳逸看了看第一匹馬,這匹馬是紅褐色的,眉間帶着一揪白毛,看起來非常威武。
陳逸盤腿坐在地上,拿出畫板,開始看着馬匹進行素描,著名畫馬名家徐悲鴻,在留學期間,就常常到動物園臨摹馬匹,這爲他日後畫馬,奠定了基礎。
畫作雖然是想象之物,但也是要以實物爲基礎,就像是他自己所畫的花鳥以及山水畫一樣。
在凱里觀看了許多鳥類,並在之後遊歷山川,看了許多花朵美景,這正是他花鳥和山水畫的基礎所在。
繪畫之中,陳逸也是用着繪畫術,來感悟馬類題材中的一些技法,馬這個題材的繪畫,一直經久不衰,但是能畫好者,廖廖無幾。
近現代的山水名家,陳逸隨口就可以說出一百個以上,可是畫馬的名家,最具名氣的,也就只有徐悲鴻一人而已。
在隔間中的這匹馬,看到陳逸坐在了自己面前,手中不斷動作着,不禁有些不悅朝着陳逸打了個響鼻,口水頓時噴到了他的白紙上。
陳逸苦笑着擡起頭,看了它一眼,“看你一眼,又要不了你的命,真是小氣,不過這可難不倒我。”說着,他不禁用了一次初級馴獸術。
從身體中,涌出了一道技能所代表的白光,直接沒入眼前這匹馬的身體之中,瞬間,本來有些不悅的馬,忽然舒服的搖了搖頭,看向陳逸,眼中似乎有了一些和善,更有的是不解。
“好好在裡面呆着,我畫完之後就走。”鑑定着這匹馬的心理活動,陳逸不禁一笑,輕輕的說道。
這匹馬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爲了配合陳逸,還把頭仰得高高的。
陳逸手中也是毫不停頓,將這匹馬的整體形態,素描了下來,並根據這匹馬的名字,在上面進行標註。
描完了這匹馬,他也是沒有休息,直接來到另外一匹馬的面前,用了一次馴獸術,繼續着他的素描之旅。
他覺得,等到自己素描完這裡的一千多匹馬,那麼將會對他今後在畫馬道路上,起到極爲重要的作用,更會讓他對馬類題材的掌控,達到比花鳥和山水更加優異的程度。
畢竟,他看過的花鳥,沒有超過一千個,看過的風景大山,也沒有超過一個人,而這裡的馬,卻是有着一千多匹,形態不同,白色不同。
而路過陳逸身邊,馬場的一些工作人員,不禁有些驚異,他們常常照顧這些馬,對於它們的脾氣十分了解,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般的溫順,不知道這年輕人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