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塊被修復完整的馬牙種翡翠,陳逸不禁用了一次鑑定術,看看這一塊完整的馬牙種翡翠會有多少的價值。
這塊馬牙種翡翠並不是太大,不過卻是比那塊冰種翡翠稍大一些,之前處於碎裂狀態時,這塊翡翠的鑑定評價是價值較低,而現在,卻是上升了一個等級,爲價值稍低。
價值也從幾百塊上升到了幾千塊,應該是可以達到十倍的價值提升,只是提升十倍又如何,還比不上冰種翡翠的一個零頭。
不過這塊翡翠,也是讓陳逸知道了他的修復術,可以修復這些在五百年內碎裂的翡翠。
至於利用鑑定系統,從翡翠原石中獲取高等級的翡翠,現在還無法完全實現,鑑定原石之中有何翡翠,需要用到中級鑑定符,而想要準確得知裡面翡翠的位置,需要用到中級搜寶符,這兩種東西,他現在所擁有的數量都是非常的少。
也只有等到完成玉雕任務,獲得中級鑑定術,再做打算了,陳逸看了看面前的馬牙種翡翠,將其放到了櫃子裡,準備留做以後做玉雕練手所用。
在酒店中泡着茶,看着書,陳逸的生活過得既緊湊又悠閒,自從學會泡茶後,他便愛上了這茶道文化,在獨特的茶香氣息下,他的心會更加的平靜,對於一些知識的汲取會更加的深入。
沒過一會,沈羽君搭乘着她師姐的汽車回到了酒店中,來到房間中,告訴陳逸。她師傅袁老邀請他明天參加壽宴。
陳逸笑着點了點頭。就算袁老不邀請。他也必須要去,畢竟袁老已然從來嶺州之前的陌生人,變成了現在亦師亦友的關係。
“羽君,這兩天準備壽宴很辛苦吧,可不要累着自己了。”陳逸看着沈羽君略顯疲憊的模樣,不禁有些擔心的說道。
沈羽君嫣然一笑,“陳逸,沒事的。師傅教導我多年,能夠爲他的大壽做些事情,這是應該的,對了師傅這兩天提起了你爺爺的那幅畫,今天才被我們畫派的另一個分支送過來,由於此畫太過重要,要親自交到你的手中,便沒有讓我拿過來,明天參加壽宴過後,師傅就會將這幅畫交給你。”
“恩。羽君,我知道了。能見到這張或許是爺爺留在世上最後一張畫作,我覺得自己非常的幸運。”陳逸點了點頭,充滿感嘆的說道。
在他看來,這次嶺州之行,意義最大的不是學到了玉雕,更不是畫作得到了突破,而是知道了他爺爺的往事,尋找到了他爺爺送給友人的一幅畫作。
“陳逸,那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啊,要不是我,你還來不得嶺州呢。”這時,聽到陳逸的聲音有些低沉,沈羽君不禁調皮的說道。
陳逸面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那是自然,要不是羽君的邀請,我怎麼有機會來到嶺州呢,咳,我的感謝就是這個……”正說着,陳逸忽然朝着沈羽君快步走了過去。
此時沈羽君的面上露出了一抹狡黠之色,直接從沙發上拿了個墊子,抱在了懷中,陳逸措不及防之下,一下撞在了墊子上,“嘻嘻,陳逸,我就知道你要幹壞事。”
“咳,羽君,你誤會了,我只不過想走到你面前問問你需要什麼感謝而已。”被沈羽君直接識破,陳逸面上卻是沒有絲毫尷尬,心中卻是有些遺憾。
沈羽君不滿的哼了一聲,“陳逸,你這是狡辯,不過你不是說我要什麼感謝嗎,我之前送給你很多幅畫,現在你學會了畫畫,是不是應該送給我一幅。”
“羽君,這麼簡單啊,我那幅烏鴉孔雀圖裝裱好之後,送給你好不好,而且明天我也會送給你一幅畫,還是和一位繪畫大師共同完成的。”陳逸不由笑着說道。
“和一位繪畫大師,是誰。”聽到陳逸的話語,沈羽君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陳逸面上露出了神秘之色,“嘿嘿,羽君,暫時先保密,到時候,那幅畫我想你一定會滿意的。”
沈羽君面上露出無奈之色,思索了一會,卻是笑了起來,“又保密,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應該是錢老之前所說的在古玩城點睛的那位繪畫大師吧,我聽錢老說,你沒有選擇要他的畫,而是選擇要和他共同作畫,這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那位繪畫大師吧。”
“什麼,羽君,這你也能猜到,真是厲害。”陳逸有些驚異的說道,早知道沈羽君會猜出來,他還保什麼密啊。
“你那幅孔雀烏鴉圖我不要,這幅畫就當你送給我的感謝禮物了,我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吃飯的時候別忘了叫我。”沈羽君說完之後,便快步離開了陳逸的房間。
看着沈羽君的背影,陳逸不由一笑,嘆了口氣,自己想要偷偷親羽君的計劃竟然失敗了,唉,看來偷偷的親已經行不通了,光明正大才是正道啊。
與黃鶴軒共同合作的畫作,日期陳逸在兩天前就已經定了下來,選在袁老的壽宴上,也是爲了幫黃鶴軒的一個忙。
畢竟黃鶴軒此次下山,是爲了歷練,與一些畫家作交流,那麼在袁老此次的壽宴,無疑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陳逸在通知黃鶴軒之前,也與錢老聯繫了一下,錢老隨後通知了袁老,表示沒有任何的問題,袁老也是期待着見這位畫家一面。
而黃鶴軒那邊,自然沒有任何的意見,聽到陳逸邀請他參加嶺南畫派傳人袁老的壽宴時,他笑着答應了下來,話語中有些喜悅,但並無太多的激動,或許在山上多年繪畫,讓他養成了處事淡然的性格。
想來明天的壽宴,一定會很熱鬧吧,陳逸笑了笑,嶺南作爲華夏文化的又一箇中心,可以說孕育了許多的藝術家,或許在明天壽宴之時,會遇到很多的畫家。
之後,陳逸想了想,又拿出電話,撥通了黃鶴軒留下的號碼,提醒他明天參加壽宴的事情,並詢問了他的位置,以便於明天接他前去。
黃鶴軒微微一笑,謝過陳逸後,將地址告訴了陳逸,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可是他的內心,卻也是期待着這次的壽宴,畢竟下山歷練,只爲交流畫作,在古玩城所碰到的專業畫家並不多,但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掛斷電話後,他不禁再次爲黃鶴軒的淡然而有些感嘆,以這黃鶴軒的年紀,也只有在山中繪畫,才能夠達到幾乎與錢老差不了多少的水平,就像沈羽君的父親沈弘文,與黃鶴軒年紀相仿,但是沈弘文卻是在現實社會中練習繪畫,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影響。
以黃鶴軒畫作的水平,可以說比沈弘文高出了一個等級不止,恐怕這也是沈弘文讓沈羽君拜袁老爲師的原因,就是希望沈羽君在畫作上,能比他走得更遠吧。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陳逸和沈羽君吃過早飯後,開着汽車,前往黃鶴軒所居住的地方。
而由於今天要參加壽宴,他也是和楊其深打了個招呼,同樣還有玉雕廠的幾位老爺子,說自己今天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下午不能過去了。
玉雕廠的幾位老爺子則是一笑,說他們今天也有事情要處理,陳逸眼睛一亮,想到了在剛遇到幾位老爺子時聽到的話語,不由一笑,卻是沒有說破。
開着汽車,很快來到了黃鶴軒居住的地方,陳逸看着面前的一處幽靜的院落,卻是有些訝異,想不到黃鶴軒卻是居在了這一處幽靜之地,他之前還以爲住在了某個旅館之中呢。
陳逸上前敲了敲門,前來開門者,正是黃鶴軒,看到陳逸,他面上露出了笑容,“陳小友,麻煩你還要跑一趟了,進去喝杯茶吧。”
“黃大哥,不用了,我們趕快走吧,袁老的壽宴差不多就要開始了。”陳逸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那好,請陳小友稍等。”黃鶴軒說完,走進了院子,出來之時,手中拿了一幅畫卷。
“陳小友,我已收拾妥當,我們出發吧,請問這位姑娘是……。”黃鶴軒看着沈羽君,笑着問道。
陳逸不由一笑,向着二人介紹了對方,“哦,黃大哥,這是我的朋友,也是袁老的弟子,沈羽君,羽君,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黃鶴軒大哥了。”
“哦,沈姑娘好。”黃鶴軒笑了笑,他雖然久居山中,但由於繪畫的緣故,對於人物之間的情感,他卻是十分的瞭解,這沈姑娘與陳小友,關係一定非同尋常。
“黃師傅,您好。”沈羽君瑩瑩一笑,向着黃鶴軒問了聲好。
黃鶴軒點了點頭,“好,陳小友,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
之後,陳逸打開車門,黃鶴軒坐在了車子後面第二排的位置上,而沈羽君坐在了副駕駛。
“黃大哥,你注意點,座位後面有一條狗,和三隻鳥。”在上車之前,陳逸不禁出言提醒道,實在有些擔心,黃鶴軒上了車,見到血狼用張開大嘴,用一雙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