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看着向自己道歉的柳源,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柳會長真是想當然了,想我劉某堂堂先天高手,怎麼可能去一個武道修爲如此差勁的女人爲妻。”
柳源聽到這劉洪的話後,心中非常憤怒,但因爲柳雲龍的傷勢還要靠此人救治,所有暫時只能忍氣吞聲,不管如何,這劉洪只要不打柳雲夕的主意就行。
可惜他的希望注意要落空,那劉洪頓了一下後,接着說道:“以我的身份,你那女人也只配給我做一房妾室。”
“你!”柳源聽到後,氣得伸手指向劉洪,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想他柳葉商會也曾經是這商之大陸上一等一的勢力,現在雖然落魄至此,可也不是誰都能起伏的,這劉洪只不過區區一階散修,竟然敢仗着修爲和醫術,想讓柳葉商會的大小姐做他的妾室,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哼!”劉洪見劉源如此反應,生氣道:“柳會長好大的火氣,你可要想清楚了,令公子的病可只有我能治好,若將柳大小姐送我做妾,那我們就是一家人,到時候劉某自然會竭盡全力救治令公子,若是你不識擡舉,那令公子出了什麼事,可就別怪我了!”
“你欺人太甚!”柳源氣道。
“哼。”劉洪不屑的轉過身去,他現在那準了柳源的命門,不怕他不屈服,這大陸上,到底是男尊女卑,不信這柳源不拿他女兒來換兒子的性命。
砰!
房門被猛地推開,一臉憤怒的柳雲夕衝了進來,對着劉洪怒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做妾!”
劉洪笑呵呵的打量着柳雲夕,不得不說,此刻的柳雲夕雖然面容有些憔悴,臉上也未施粉黛,可卻多了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所以對男人的吸引力並未減少半分。
“柳大小姐果然是難得的美人,不過這是你還做不了主,所以最終還是看你父親的意思,呵呵。”劉洪戲謔道。
柳雲夕氣得嬌軀發抖,她轉身隨着柳源說道:“爹,你會答應的對不對?”
看着她那可憐模樣,柳源忙說道:“雲夕你放心,在爹的心中,你和雲龍一樣重要,所以爹肯定不會犧牲你的。”
“嗯,我就知道您不會的。”
見柳源這麼說,柳雲夕終於把心放了下來,她還真擔心自己會被送給劉洪,若這是被送給一個比自己父親還大的男人做妾,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柳會長,你可是想清楚了?”劉洪見柳源這麼說,心中氣急,於是逼問道:“若你不答應我的要求,那劉某人現在可就出去了,到時候你柳家絕了後可別怪我不肯出手!”
“你……我……”
柳源張了兩次嘴,最終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麼讓劉洪離開,他顯然不甘心,可就此答應劉洪的條件,那肯定也做不到,所有此刻他心中的糾結可想而知。
“別你你我我的,柳會長,你算是商之大陸上數得着的人物,答不答應給個乾脆話,劉某可沒功夫陪你在這裡浪費時間。”
柳源滿臉通紅的看着劉洪,他堂堂一個商會會長,何曾被別人這麼對待過,可現在一邊是兒子的性命,一邊是女人的幸福,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根本沒辦法選擇。
看着劉洪的不屑,柳源臉色越來越紅,身體也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最紅,他竟然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咚!
“求劉先天救救犬子!”
柳源堂堂一會之長,爲了自己的二女,竟然不顧臉面地跪倒在了劉洪身前。
“爹!你幹什麼!”
柳雲夕驚叫一聲,然後蹲下身去使勁想將柳源拉起來,可是以她的力氣,怎能拉得起一心跪下的柳源。
不顧柳雲夕的拉扯,柳源繼續說道:“劉先生,只要你肯救下犬子,我柳源做牛做馬報答您,柳葉商會也會傾家蕩產給您送上大量的元晶。”
說完,柳源一個頭就磕了下去,看的出,此刻的他已經把臉面和尊嚴完全豁出去了。
“嗚嗚……爹,你快起來啊……“柳雲夕看柳源如此舉動,傷心的大哭起來。
劉洪看柳源如此做法,卻身閃身避開,面無表情的說道:“柳會長,大家都是成年人,別來這一套,若是下跪能解決問題,你還找我幹什麼?你試着對你兒子跪下,看他能不能活過來?”
“劉洪!你不是人!”柳雲夕氣得大罵道。
“哼!”
“爹,你起來好不好?嗚嗚……”柳雲夕用力拉着柳源,可他卻如雕像一般跪在那裡不肯起來。
“嗚嗚……爹,你別這樣了,女人答應他的要求還不行嗎……”
柳源雙目含淚地看着柳雲夕,說道:“傻孩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若劉先生真的救活了你大哥,你到時就是自盡也不會給他做妾的,哎。”
“嗚嗚……”
見柳源猜中了自己的心思,柳雲夕哭的更加厲害。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房內響起。
“雲夕姐,柳伯父,你們都起來吧,這劉洪人品如此之差,料想醫術也不怎麼樣,我們另外再想辦法便是,何必手他的委屈。”
說話的正是蕭逸,他本來不打算管柳家的家務事,可看現在的模樣,他不出手是不行了,不然這柳家父女只怕被人賣了還在給人家數錢,想他們也是商場了摸爬打滾多年的人,想不到此刻的智商竟然低到了這種程度,這或促就是當局者迷吧。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什麼事?”劉洪見有人竟然敢強出頭,便憤怒地說道。
蕭逸看都不看着劉洪,他徑直走過來,伸手扶起地上的柳家父女,以他的力氣,兩人自然是毫無反抗的被他扶了起來。
“柳伯父,我認識一位非常厲害的丹師,等會我去找他,相信他肯定有辦法救活柳兄?”
柳家父女聽了他的話眼睛一亮,他們都知道蕭逸不是信口開河的人,既然那如此說,那就肯定有一定的把握。
“蕭賢侄所說何人?”柳源激動道。
蕭逸微微一笑,說道:“他乃是……”
“小子!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壞我的好事!”劉洪見蕭逸竟然敢如此無視他,便你憤怒的咆哮道。
話說一半被人打斷,蕭逸心中的氣氛可想而知,他冷眼看着那劉洪,同時身上的先天氣息也對着劉洪壓了過去。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宰了,你敢不敢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