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到馬建國那裡的時候,都過了12點,大家又聊了一會,馬建國就帶着大家去下館子。
衆多人都知道今天晚上有談判,並沒有喝酒,胡亂的添飽了肚子,打屁打了一陣,就到談判的時間了。
雙方談判的地點約在黃嶺鎮最好的酒店“福嶺酒店”,這兩個人都是黃嶺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要約在最好的酒店。
時間定在5點,馬建國等人帶着鴨子,傻彪,還有劉浩四人都來到包廂裡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看到田建的人影。
“他奶奶的,大哥,別等了,直接殺到他家去。”傻彪剛剛都叫了很多次了,這下終於沉不住起又叫道。
馬建國對於田建的囂張,不禁鄒了鄒眉,喝道“既然來了,就多等等吧!”
“大哥,還等什麼,田建那小子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鴨子跟傻彪兩個人都支持打田建的,這下等了這麼長時間哪裡還沉的住氣。
就連劉浩都有點按耐不住,想要衝去砍他媽的。馬建國看了看門,說道:“好,他媽的,這小子給臉不要臉。”
就在這個時候,門嘩的一聲開了,走進一滿臉橫肉,穿着黑色筆挺的西裝,還有他臉上那一指多長的刀疤,讓人看了就知道不是善類。
“哈哈,剛剛誰說要砍死我啊!”刀疤臉囂張的看着馬建國等人說道。
說着手指還在鼻孔裡面挖了挖,在馬建國面前彈來彈去,完全沒有把馬建國放在眼裡。
傻彪一看他這個態度,火冒三張,吼道:“田建,你他媽的,不要太囂張啊!”
“哈哈,我囂張了嗎?”田建冷笑的走到傻彪旁邊,突然一手砸在桌子上,吼道:“你他媽的,算老幾啊!敢跟我這樣說話。”
惡人就要惡人壓,沒看傻彪粗頭粗腦的,被田建這麼一喝,倒楞在了哪裡,馬建國冷冷的說道:“來了,就全部坐下吧!”
不知道是不是談判都只能帶3個人的,田建今天同樣就帶了三個手下,其中就有劉浩的仇人,田新。
“田建,我們是不是該算下賬了。”馬建國等大家坐下,面無表情的說道。誰也猜不出他的心理在想什麼。
田建翹着二郎腿,點上根菸,甩了甩火柴,嬉笑道:“哈哈,是該談談了。”
馬建國對於他囂張的舉動沒有任何反應,冷冷的說道:“你這段時間老踩線是啥意思。當我不存在嗎?”
“哈哈,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啊!”田建張了張雙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個是我小弟,你弟弟公然在我面前挑釁,還派人燒了他房子,這筆賬怎麼算。”馬建國指了指旁邊的劉浩說道。
“哈哈,可笑,可笑,如果街上隨便一個人得罪我,你都認成小弟,那我田建還混毛啊!”
“那你是不想談咯。”
“談,談,怎麼不談。昨天你無緣無故的砸我的磚廠,這筆賬要算算。”田建說着還拿出個不知道哪裡弄的計算器算起來。
馬建國也不說話,靜靜的看着他,其他三人也是怒目相對,誰也不讓誰。
“OMG,損失了這麼多啊!”田建看着計算器自語道,隨即轉過來對馬建國說道:“馬哥,不好意思,我算了下昨天我們的磚廠總共損失了3萬,你看是不是要賠。”
馬建國只是笑了笑,好像他在積蓄力量,還是壓着怒火,沒人清楚。
田新一看馬建國不說話,大怒道:“你他媽的耳聾啦!我大哥跟你說話呢?”
就在這個說話,馬建國突然站了起來,大手一揮,啪的一聲打在了田新的臉上,:“媽的,你什麼身份跟我這樣說話。”這算是幫剛剛的傻彪報了仇。
馬建國是個練家子,這力量大的,從田新那浮腫的臉,嘴角的血跡,就能看出他這一掌有多重。
“大哥。”田新吃痛的看着自己大哥說道。
“馬建國,你這是想動手咯。”田建被馬建國突然來的這麼一狠一下,震了一下,但他也是混了這麼長時間的人,當然不會被馬建國這一下給嚇住。
馬建國二話不說抽起剛剛幾人喝的酒瓶,啪的一聲,剩下個啤酒柄捏在手裡,喝的一聲,跳上了桌子,那啤酒瓶已指在了田建的胸口。這一動作完成緊緊幾秒鐘的時間,在場的所有都楞在了哪裡。
“田建,你信不信我就幹你你。”馬建國冷冷的說道。
站在旁邊幾個小弟,現在哪裡還敢動,自己的老大在別人手裡,田建根本就沒有想道馬建國會這麼狠,看着自己胸口的那尖利的啤酒瓶,顫抖道:“馬哥,有事情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何必動武呢?”
“談你媽?老子跟你客氣的時候,你當我什麼,我草。”馬建國說着,那啤酒還往田建的身上推進了一步。
田建那胸口的鮮血馬上就流了出來,趕緊叫道:“馬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不敢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那什麼以前你小弟房子,燒了,你磚廠的事情,我賠,我賠。”
“哈哈,好,明天拿錢到我漁場來,要不你就等着死吧!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我是病貓嗎?”
“馬哥,你一直都是老虎,是我這隻病貓瞎了眼。”田建現在還有那時候的囂張,嚇的腿都軟了,以前他見識過馬建國的狠勁,這麼長時間沒見馬建國發揮了,還以爲他老了,現在一見原來是馬建國根本就不想跟自己計較。